有了小七的随行,五福一行人再向云楼腹地挺进的时候,感觉顺当多了,因为小七会带着他们避开一些危险的地方,自然没有受损。
五福有种捡到宝的感觉的同时也感到心痛,小七这么清楚危险的地方,自然和他的生活成长和经历有关,说不定还曾吃过大亏,不然的话,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怎么来的?还不都是日积月累而得!

尽管如此,丛林里的险境仍然层出不穷,一路上,也遇到好几拨人,彼此试探,尔虞我诈,让五福感概不已,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五福这边尚且水深火热,远在华阳,日子同样的鸡飞狗跳。

华阳县衙,闻从瑞下衙回到后衙,听到南山的禀报,很是有些意外。

“你说,五福有信来给我?”

南山也挺意外的,点了点头,并附上了一封信。

闻从瑞挑了挑眉,很是好奇的展开,她竟然会给他写信?

信读下去,闻从瑞弯着的嘴角渐渐的平了,最后变得冷厉阴沉,怒气勃发。

南山在旁看得心惊胆战,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让主子这么恼怒,也很是诧异五福一个没什么根基的小丫头竟然能让主子的情绪起伏成这样。

“混账。”闻从瑞重重的把信纸拍在桌子上,看向南山:“兰书现在在哪?”

南山心里咯噔一声,小心的道:“今天县丞夫人过来了,现在应该仍在招待。”

“让她马上过来。”闻从瑞厌恶的道。

南山看他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忙的应了一声是,退了两步才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闻从瑞再次看向桌上的信,那上面一个个似调侃实则为讽刺的字眼,刺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滚烫不已。

兰书很快就随着南山过来,见到闻从瑞那冷沉的脸,心里就是一跳。

到底是什么事,四少爷明知她在接待那县丞夫人时仍把她叫来?

看到他的眼神,兰书心里微慌,有股淡淡的不安。

“四少爷。”她屈膝行了一礼。

闻从瑞看着她温婉的笑脸,脸色冷凝的问:“你往家里去信了?”

兰书一愣,斟酌一下,道:“前些日子奴婢给老夫人发了个请安信。您也知道,老夫人一直惦记着您……”

“你写什么了?”闻从瑞打断她。

这语气冷的,兰书的心颤了几颤,有些愕然的看着他:“少爷?”

“说。你是怎么知道五福他们家的事?”

兰书脸色微变,有些慌乱,少爷知道她和老夫人说的闲事了?

这怎么会,少爷这样的怎么会关注后宅的事,又怎么会知道?

“少爷,奴婢……”兰书有点着急。

“你偷听我们说话?”闻从瑞皱起眉。

兰书立即跪了下来,道:“少爷,奴婢不敢。”

“不敢?那你是如何得知?”闻从瑞冷冷的看着她,又看向南山:“难不成是南山和你说?”

“少爷。奴才并没有。”南山连忙反驳,这锅他可不敢背。

兰书咬了咬唇:“是奴婢无意中听到的,并非有意偷听。”

闻从瑞冷笑:“所以你是承认知道这事,并且把这事捅给家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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