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副门主,你们总算是来了。”领头的男子身后跟着十名地级的衙役,而后一脸玩味地道:“世人道你魏副门主聪慧,论计谋当属寒山城第一,可是却被我这如此简单的计谋给引上了勾,究竟是你太愚蠢,还是我太过聪慧?”
魏成啐出一口痰,而后瞪着那领头的男子道:“若非王岳要处决我狂狮门门人,我岂会来此!”

领头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牧逸风打断了。

“行了,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叙旧的,赶紧走吧。”

牧逸风背负凌天,一身白袍,长发在微风的吹动之下临风飘动,眼中带着淡漠之意。

“你是何人!”领头之人皱着眉头,看着牧逸风,随后话锋一转道:“看来还有其他的狂狮门余孽啊!给我拿下!一并送往城主府问斩!”

“是!”众多衙役齐声应是。

背靠王岳这座大山,领头的男子此刻是春风得意,自然要赶尽杀绝。

寒山城之中的三大宗门,狂狮门因为得罪了王岳,即将覆灭,而刘山所在的神箭门,又因为昨晚刘山及其众多核心弟子莫名死亡,名存实亡,现在只剩他一个了,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清理掉所有的威胁。

众多衙役一同冲了上来,手中握着长棍。

牧逸风看着冲过来的衙役,眼神一冷。

“想要抓我问斩?有意思,那就要看你们能不能抓的住了!”牧逸风右手一挥,一道疾风席卷而去。

疾风凭空出现,威势却不小。

城门周围的尘土皆被卷了起来,吹向了众多衙役。

地级武者面对牧逸风打出的这道疾风,根本无力抵抗,一个个被直接卷入疾风之中,随后又猛地甩向了四周。

“砰!”

“砰!”

肉体砸到城墙之上的声音不断传来。

原本领头之人看到牧逸风随手打出的一击,便有如此威势,不由得脸色大变。

不等他反应过来,疾风便已经席卷到了他的面前。

领头之人双脚一踏,整个人半弓着身子,想要硬抗住这道疾风。

头发被疾风吹的凌乱,整个人披头散发一般。

疾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过一瞬,被这领头的男子给抗住了,便过去了。

见疾风过去了,那领头的男子心头得意,刚想说什么,随后便只看到了一只极速放大的拳头。

“砰!”一声闷沉的响声,随后那男子便直接倒飞了出去。

甚至连惨叫之声都没有发出来。

牧逸风拍了拍手,而后转头看了看还站在那的魏成与魏琴韵道:“走啊,还等什么?”

“啊?哦……”魏成二人听到牧逸风的话,方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站在城门口的众多围观的人,看着牧逸风大发神威,从出手到全部解决了那些衙役,不过花了一息。

甚至于其中还包括一名天级的武者。

即便是在古界之中,天级高手,都是一座城池之中最为顶尖的战力了,可能一座城中的天级武者一把手都能够数出来。

但是现在,天级武者,却被那个看起来极为年轻的男子,一拳给解决了。

众多的普通民众眼中带着惊诧之意,看着已经离去的牧逸风三人的背影,议论了起来。

“刚刚那个青年,实力究竟有多强!他的年纪看起来跟我儿子相差无几吧?”

“能够一拳让一个天级高手失去战力,实力最不济,都突破到了先天级,就你那废柴儿子,算了吧!”有人嘲讽道。

“你!你说什么?我儿子再怎么样,也要比你儿子强!”虽然承认自己的儿子比不上刚刚那个青年,但是最先说话的那人依旧见不得自己儿子被别人说,当即便反驳了起来。

“哼!”那人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寒山城之中突然到来了一位先天级别的高手,这个消息传开了,不过这些都与牧逸风他们无关了。

此刻,他们正在赶往城主府的路上。

现在已经马上到酉时了,三人不敢耽搁。

此刻,城主府前。

三十余个穿着囚服,后颈处插着亡命牌的人披头散发地跪在城主府前。

而他们的身旁,各站着一个手握大刀,凶神恶煞的刽子手。

那些身穿囚服的人,此刻皆是浑身颤抖,显然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极为恐惧。

不过他们也很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究竟是怎么样的,说白了,他们不过是代替魏琴韵受罚的罢了。

即便是求情,也不会有任何的用处。

城主府的四周,满是赶来围观的民众。

民众指指点点,小声地发表着自己的言论,又生怕被有心之人听到。

城主府门前架起了一座高台,上面摆着几把椅子,每把椅子之上都坐着一个人。

位于中间位置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六七的男子。

不过此刻这男子的脸上却满是不耐烦之色。

“这都已经到酉时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不是说魏成那个家伙极为在意自己的宗门吗?”男子皱着眉头出声道。

男子的右手位,坐着的是一位老者,不过老者此刻却是微闭着双目,仿佛外界的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而男子的左手位,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着一身铠甲,看起来倒是气势不凡,不过此刻却是一脸恭维地笑意,看着男子道:“公子稍安勿躁,要是有情况,肯定会第一时间传过来的。”

男子闻言,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并未有任何的消退。

“算了,已经到酉时了,我看他们是不打算来了,斩吧。”男子摆了摆手,而后道。

“是。”一身铠甲的中年男子闻言,便点了点头,而后站了起来,往高台的边缘走了两步,看着众多手握大刀的刽子手。

而后高声道:“酉时已到,行刑!”

三十余位刽子手伸手拔出了身前囚犯后颈之上的亡命牌,而后转身抓过身后桌子上的酒碗,喝了一大口,而后猛地喷出,吐在了大刀之上。

手中的大刀高高地举了起来。

不过就在大刀即将落下的时候,场外却是想起了一阵骚乱声。

随后,便有人怒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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