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守城的是他们……
“将军,下官以为可派几路兵马去守城,用车轮战与对方耗时,此乃此战上策。”晚到了片刻的司马卓瑜远远的听见凤靳寒与士兵的对话,一到跟前便开口建议道。

作战之时,凤靳寒是将,司马卓瑜是军师。

“本将军正有此意。”凤靳寒先应了司马卓瑜一句,随即对着报信的士兵道,“你先行去回复刘副将,让他极力守城,勿要开城作战,这边本将军即刻派人应援。”

“是。”报信的小兵当下领命飞奔离去。

“卓瑜,我先带两个营去应援,剩下的你看着安排。”报信小兵离开后,凤靳寒转首对着司马卓瑜道了这么一句,随即便转身速度朝着罗列好的士兵而去。

“放心,我定安排好后援。”司马卓瑜只来得及高喊一声。

凤靳寒反手对着司马卓瑜挥了一下手,随即身影便融入了万千将士之中。

再然后便见一大群将士没入了黑暗之中,离开了校场,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凤靳寒到达城门上了城墙的时候,一眼便可见城墙外黑压压的一片,说五千人算是少了。

这阵势足见玉溪国的征战之心。

战争是玉溪国先发起的,而玉溪国却只是他东菱和西皖之间的一个小国,之所以存在完全是因为地势险恶的缘故,更是因为东菱和西皖各自征战不得,最后才容下了它的存在。

这里四季气候温和,是难得的好地方,颇有世外桃源之称。

然这样的地方却起了征战,到底是玉溪国新任的帝王有征战之心,还是其身后遭到了一些人的唆使,这些都不得而知。

但这里面,绝对不简单。

“将军。”奋战中的刘强看到了凤靳寒,当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朝着凤靳寒跑了过来。

“先将敌人打退,剩下的随后再说。”丢下一句,凤靳寒便抽出了手中的黑剑,挥手就斩落了一名刚刚从城墙上冒头的敌军。

“是。”刘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挥手亦斩杀了一名从墙头上冒出来的敌军。

凤靳寒就那么沿着城墙一路向前走,一边斩杀冒头的敌军一边亲自观察战局,以做出最快捷最正确最及时的判断。

一场血战就这样在这暗夜里蔓延了开来。

这近十日东菱军处于休整状态,但却并不代表没有任何的作战准备。

被攻城早就在预设之中,因此守城该准备的石头、弓箭、铁锅、木柴,一应俱全。

所以此刻用云梯爬上城墙的玉溪军被石头砸、被弓箭射、被开水烫,那叫一个惨,哀嚎声可谓是响彻云霄。

玉溪军既然来战亦是有备而来,更是用了惨无人道的人肉盾牌为他们争取战机,说白了就是一部分人吸引火力,一部分人趁机翻越上城墙奋勇征战。

城门前更是有火力扛着粗树根不停地撞击着城门,双向攻击,火力亦很是勇猛。

两军犹如两只猛虎,在这暗夜里咆哮着、争斗着,不止不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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