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可真是权利至上,哪怕她是个废物太子,那些品级低的人都不得不为她做些违心的事,尽管都很敷衍。
这真的是莫名的想让人掌握实权啊,这样就不会有人敢这么敷衍她这个太子了。

不过也就是想想,瞧凤靳寒那模样,也没见他活得多潇洒肆意,还不如她呢。

“殿下,药取来了。”待药童包扎好药材,郑钱直接就拎着出来了。

“嗯。”慕玖玥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随即驱动了马儿再次前行,只不过这一次却是转了个弯朝着来时的路而去。

……

作为一颗棋子的存在,慕玖玥身侧无不到处存在着眼线。

所以即便慕玖玥人还骑着马在军营里溜达,但她所做之事却是件件实时的传递到了所监视之人的面前。

这最关注的慕玖玥的必属司马卓瑜了。

作为军师,他是必须保持知道棋子的一切动态的,只有这样才能在凤靳寒遇到麻烦的时候,最快速的给出有用的意见。

就连从前他特恶心慕玖玥的时候都做得万无一失,就更不用说现在对慕玖玥有所怀疑了,那就更是万无一失了。

而凤靳寒在被慕玖玥给刺激回来之后便暂时待在了司马卓瑜这里平复情绪,没有离开。

所以当监视慕玖玥的小兵将慕玖玥在药帐那边的所作所为传递过来的时候,司马卓瑜和凤靳寒都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更是做了相应的思考。

“郑钱寻了沈弈之后,沈弈拿针线给士兵缝伤口,然后士兵的血止住了,而在郑钱寻沈弈之前,慕玖玥与郑钱说了悄悄话,如此便可解说为慕玖玥告诉了沈弈用针线缝伤口的方法止血救人,我说的可对?”

听完士兵的禀报声之后,司马卓瑜挥手让人离开,然后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对着凤靳寒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而这最后得出的结论有些不可思议,所以司马卓瑜才用着确认性的语气问着凤靳寒。

“对。”在司马卓瑜确认性的复述的时候凤靳寒也在心中跟着复述了一遍,而在司马卓瑜话落之后,凤靳寒顺应着心中的确认应了这一声对。

而在凤靳寒话落之后,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眸中双双升起了警惕。

“这个慕玖玥有问题,绝不是从前的那个慕玖玥。”司马卓瑜面色深沉的说出了这句话,“会不会是被抓去敌营的时候被人给换了,这一个则是敌军假扮的奸细?”

第一句话司马卓瑜说得斩钉截铁,第二句司马卓瑜则说得疑惑连连,因为若真的被人换了,还是敌军假扮,不是更该按照原来的模样做么,为何会显示出不一样?这根本就不该是一个奸细的行为,只是会不会是反其道而行?

“这个问题我想过,也确认过,慕玖玥还是那个慕玖玥,没有被换,不会是敌军的奸细。”

“若如此,这种种异常行为如何解释?难不成是以前隐藏太深?但没道理现在锋芒毕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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