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师傅,那就委屈你去后院住了。”芸莞一边下车一边吩咐道。
“那霖公”韩师傅本想问一下泽枫霖怎么安顿,却没想到其男扮女装跟在芸莞身后。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霖姑娘的。”芸莞冲韩师傅眨眨眼睛,示意其不要乱讲话。

“霖姑娘?”若离似笑非笑地唤了一声。

“嗯”泽枫霖不情愿地尖细着嗓子答应道。

“那咱们就三位住店了是吧?”男侍从迫不及待地将芸莞三人往店里迎。

“给我们师傅在后院安排个好房间,银两不是问题。”芸莞说完将一小把碎银子塞进了男侍从的手中。

“客官请放心,来了就都是客,咱家店不会亏着任何一位”男侍从拍着心口保证着。

“给我们两间上好的房。”芸莞发现大厅里满是穿金戴银的美人,她奔波了一路很是憔悴,便也想梳妆一番。

“客人,我们就剩最后一间了,还好是个套屋,里屋外屋住得下三位,可以吗?”男侍从满眼期待地盼着芸莞点头答应。

“也行,就那间吧,吃食有什么?”泽枫霖立马回应道。

“那三位客人不如在楼下点些吃的,用过膳之后再回房休息吧。”男侍从见芸莞一行人衣着光鲜,一看就是贵客,才想让其住进套屋,虽然这几天是花田坊热闹非凡生意兴隆的时候,但房间还不至于那般紧张,因为每天都迎来送往,很少有常驻的客人。

“饿不饿?”芸莞问询着若离和泽枫霖,她坐车坐的很难受,并没什么胃口。

“好”若离望着别的客人桌上的美食馋得直流口水。

“霖姑娘呢?”芸莞差一点就喊错了。

“先吃点吧!”泽枫霖说完就小心翼翼地朝最近的空桌走去,坐了下来。

“客人,这桌有人预定了。”男侍从刚要去拽泽枫霖,就被芸莞制止住。

“你就当不知道此事吧,我们随意坐的,与你无关。”芸莞又偷偷塞给他十两银子,她怕泽枫霖被男侍从识破了身份,毕竟赶紧坐下后,泽枫霖的身高才不会那般显眼。

“好”男侍从偷偷将手藏进衣袖里,点点头便离开了。

“多谢师父替我解围。”泽枫霖与芸莞窃窃私语着。

“没事,你啊,看模样很秀气,可是站着太容易露馅,谁家姑娘有你这身高?”芸莞忍不住笑道。

“我这还佝着腿呢,太高显眼不说,你给我这裙子有些短,盖不全我的官靴啊!”泽枫霖撇了撇嘴,他这次为了芸莞可是豁出来了。

“没事,你好好坐着,不会有人怀疑,毕竟你的容貌堪比我们若离呐!”芸莞把自己都逗笑了,她没想到身着女装的泽枫霖颇有几分妩媚的姿色。

“主子,我可没有霖姑娘貌美。”若离认真地望着泽枫霖,她此刻才发现其柔美中透着些许媚气。

“师父”泽枫霖温柔地唤了一句,并拉着芸莞的衣袖晃动着。

“霖妹妹,你别一口一个师父了,咱们姐妹相称更好吧。”芸莞总算是停住了笑意。

“姐姐说得是。”泽枫霖环顾一圈没发觉到有人看自己,他才安心起来。

“霖妹妹真乖,想吃什么?姐姐请客。”芸莞落落大方道。

“店里的招牌一样给我来一份儿。”泽枫霖毫不客气着。

“好”芸莞突然想念起神翊烁带她去清雅轩时说过相同的话,只不过那时她是被请者,如今却换做了请客之人。

“姐姐,能不能别嘲笑我了。”泽枫霖望着芸莞的笑容,委屈地抱怨着。

“霖妹妹,我没在笑你,放心吧,你最美了。”芸莞拍了拍泽枫霖的肩膀安慰道。

“谁让你们坐这儿的?”身着皮毛裙的姑娘一掌拍在桌上,一脚踩在芸莞对面的凳子上,呵斥着。

“本就是空桌,难道不可以吗?”泽枫霖尖细着声音反问着。

“瞧你那纤纤的样子,也敢坐本姑娘的位置?”眼前人的态度行为竟比独孤晓梦还要嚣张跋扈,惊地芸莞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怎么?”泽枫霖还想反击,被芸莞及时地制止住。

“姑娘,我们无意冒犯,若是需要,我们把座位让给你就好,何须这等言行?”芸莞故作镇定地盯着眼前人,生怕其再有何不雅的行为。

“我怎么了?”这姑娘一时没明白芸莞的意思,被赶来的同伴劝说住了。

“各位姐姐,打搅了。”嚣张姑娘的同伴虽健壮,话语间却客气地很,说完就将那姑娘拽去了其他空座,一边耳语一边时不时往芸莞这里张望着。

“姐姐,那姑娘飞扬跋扈的劲儿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泽枫霖忍不住抱怨道。

“哎,吓我一跳,早知道咱的座位被这样的人预定,我肯定不会坐这里的。”芸莞无奈地摇摇头,她可不想自找麻烦。

“都怪我了,姐姐莫生气。”泽枫霖怕芸莞训自己,便故作可怜着。

“你俩不觉得那姑娘的穿着很特别吗?”芸莞用余光打量着不远处的那俩人。

“他们西域人就都是那身装扮,没什么特别的啊。”泽枫霖觉得不足为奇。

“我说的是她那同伴,明显的男扮女装嘛。”芸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原来被限制进入的地方都这般吸引人呐。

“怪不得先前那小商贩一提起花田坊眼睛放光,敢情也想混进来呢。”泽枫霖还以为那商贩是故意捉弄自己玩的,“这么一说确实很像男子,好像隐约还能瞧见脸上的胡茬呢。”

“谁是男子?”先前侍奉她们的男侍从突然出现在泽枫霖身旁,吓得桌上的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喘。

“没谁。”芸莞调整了下情绪,将男侍从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她不想泽枫霖的身份被暴露。

“多谢提携,我见到了。”男侍从顺着芸莞望的方向看到那嚣张姑娘的同伴大为异样,便径直走到其身旁,将手覆在那人的心口处,一把扯出了个馒头,“快来人啊”

强装妚,以卵击石缶,虚度韶华如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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