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三皇子求见。”苏公公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三公吵闹半天好不容易走了,宣德殿才刚恢复了片刻安静,如今神翊烁又来面见皇上。
“让他进来吧。”神翊翔本想静静心,谁知又有人来打扰清净,他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晚上失眠难入睡,白天困顿又乏累。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神翊烁急匆匆地进来,他听闻神翊烯被金戈扣押很是担忧,神翊烁平日对他四弟百般照顾,兴许是因为从小只有四皇子喜欢追随于他吧。

“何事?”神翊翔闭眼休憩着,他想静静心,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令他应接不暇。

“儿臣很为四弟担忧。”神翊烁直截了当道,他没想到金戈国这般嚣张,竟敢用大周的皇子当人质,他甚至怀疑山匪打劫与其脱不了关系。

“烁儿怎知?”神翊翔质疑地很,他才接到密报一个时辰,三皇子怎会这么快得知此事。

“儿臣正巧去给宣贵妃请安,碰到了泽枫大人得知此事后,儿臣立马来呈禀父皇。”神翊烁耐心地解释着,他不想父皇起疑心,毕竟他只是更担忧神翊烯罢了。

“泽枫铎?他刚刚在这与司空大人争论了半天,没争出个所以然,竟然还敢说与旁人听。”神翊翔瞪着眼睛,表情尽显愠怒,他不晓得泽枫铎有何目的。

“泽枫大人无心一说,是儿臣听者有心,关系到四弟的安危,儿臣不敢当没听见不知情。”神翊烁平日里对神翊烯照顾最多,小时候神翊烁不管做什么,神翊烯都喜欢跟在他身后。

“怎么?你想亲自去仇池解救烯儿?”神翊翔不想再跟神翊烁绕弯子,他正愁不知该派何人前去呢。

“如果父皇同意地话,儿臣愿替父皇领兵出征,还请父皇成全。”神翊烁笃定道,他巴不得打胜仗立功呢,都说金戈近几年军力大增,他倒想会会其实力。

金戈的铁骑大军又能如何?大周朝的先祖就是靠着御兵强大而建功立业,神翊烁自然也流淌着马背之王的血,骁勇善战是刻在神翊族骨子里的技能,只是没有战场经历很难被激发出来罢了。

“烁儿想让朕派多少人马去支援?”神翊翔越想越觉得使臣被劫之事过于巧合,所以对于派兵的决定,他必须要小心斟酌。

“儿臣不知,都依父皇。”神翊烁没法回应,哪怕皇上让他只身一人前去,他也得自己想办法。

“这样吧,你先带一万精兵前去,朕再给你调集兵力赶去仇池,可好?”神翊翔若有所思着,让他一时间调集十万大军容易,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确保大周安全稳定。

“父皇英明,儿臣还想确认一下粮草的事。”神翊烁谨小慎微道,他问出个大概,心中也好有个底,万一父皇最后只允许他用一万精兵去解救仇池,他也得另做打算。

“朕也会看着调集,西宁、天和接受了不少流民,也都急需粮草支援呢,唉”神翊翔无奈地摇摇头,年初时河州刚闹完灾荒,这临近的城池又开始接受仇池逃出来的百姓,也真是苦了西北的地方官了,操心事一件接着一件。

“父皇,儿臣何时出发为好?”神翊烁请示着,他此次回来本以为短期之内不会再离开帝都。

“马上。”神翊翔斩钉截铁道,他可是一刻都不想再耽搁,“事关重大,若兴师动众容易引起金戈的怀疑,烁儿回府收拾下行囊立刻就出发,一万精兵去青州和安州分批集结,到时若能加紧时间走夜路更好,最好能做到敌明我暗,至于军饷晚几日汇集于西宁或是天和,朕自会派人与你接洽。”

“儿臣领旨,父皇想的周全。”神翊烁应承着,他担心神翊烯一刻都等不及。

“去吧,注意安全。”神翊翔叮嘱道。

“父皇,凉州”神翊烁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提那十万两黄金的事。

“凉州怎么了?”神翊翔一直没提赎金的事。

“那十万两是儿臣跟当地缙绅借的,这是字据,还请父皇过目。”神翊烁没想到这么快又要离开帝都,借钱的事他想尽快处理。

“哦,烁儿不说,朕都忘了,字据留你那就行,一会儿给你配专门押运的卫队,路上看好银两,若再出现被劫之案,你就不用回来见朕了。”神翊翔不太满意金戈使臣的事,若他早知道使臣那般虚弱,定会让神翊烁护送其回金戈,或许就能避免仇池被占领的现状,“对了,带着银两上路不安全,先去凉州把账还了,再去青州吧,不然又容易被人惦记。”

“咗,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神翊烁匆匆离开了宣德殿,走之前他还有很多事要吩咐下去。

“苏公公,把宣贵妃请过来,朕有事要吩咐。”神翊翔很少主动召见宣贵妃。

“咗,奴才现在就去。”苏公公不知皇上因何事而急着召见宣贵妃。

“慢着,还是移驾永延殿吧。”神翊翔许久未去过永延殿,是该亲自去问询一下更为妥帖。

宣贵妃正训斥秀坊的下人,皇上进了永延殿。她都没看见。

“贵妃,莫动怒,伤身子。”神翊翔很少见到宣贵妃生气的模样。

“皇上,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宣贵妃立马换上祥和的表情,眉开眼笑地望着神翊翔。

“好端端地怎么生这么大气,下人犯错让琴嬷嬷代管就好。”神翊翔关切地很。

“皇上说的是,臣妾只是为婚事着急,秀坊的女工太拖沓,没按照臣妾定的进度完工,不教训不出活啊。”宣贵妃一边解释,一边邀着功。

“烁儿刚刚来过吗?”神翊翔随口一问。

“没有啊,皇上,怎么了?”宣贵妃不明所以道。

“没事,无需担忧,朕就问问。”神翊翔不知刚刚神翊烁为何要对他说谎,明明没来永延殿,还非说其与泽枫铎在此遇见,好似有意瞒之。

惜花者难折堪,惜时者难虚度;惜命者难自怜,惜情者难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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