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呢?”神翊烁寻了芸莞一个时辰一无所获。
“我还想问你呐!”泽枫霖没好气地应着,他也一直在寻找芸莞,偶遇神翊烁时直接想扭头走掉,却被其拦了下来。

“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神翊烁冷言冷语道,他本以为芸莞那隐忍的性子是不会做出格的事,没成想其会不惧奔波来到边城。

“我可不会你那金屋藏娇的手段!”

泽枫霖狠狠地瞥了一眼神翊烁,连他都为他师父感到难过,千里迢迢追来仇池,竟遇到自己的情郎与别的女子卿卿我我,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好好呆在帝都呢。

“我藏谁了???”神翊烁反问着。

“你现在好意思问我?你还是我们的三哥吗?怎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泽枫霖只觉他三哥似被潼潼灌了迷魂汤一般。

“谁让你不先告诉我的,不然怎会这样?”神翊烁很是责怪,尤其是因一早上还曾见到过眼前人,其却只字未提此事。

“我怎么告诉你?是主动去打扰你和潼潼的好事吗?还是告诉完你再配合你骗我师父?”泽枫霖满腹牢骚,他实在不明白他三哥为何在帝都时满心满眼都是芸莞,离开帝都后却似变了一个人。

“就算你们出发前不告知我,早上见面时为何不说?”神翊烁忍不住质问着,虽然他知晓泽枫霖决无害人之心。

“怎么?觉得我是故意的?”泽枫霖一听神翊烁的不满,更是火冒三丈。

“故不故意你心里最清楚。”神翊烁依旧冷漠地很。

“我师父不让说,她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却还给她一个惊吓。”泽枫霖的语气平缓了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怎么埋怨也没有用。

“我要是知道她来,定会跟潼潼保持距离的。”神翊烁笃定地点点头。

“这是我们亲眼看见的,那我们看不见的时候呢?你总在外奔波,是不是到处留情?”泽枫霖从没怀疑过神翊烁的品行。

“我什么心性,你不了解,莞儿也应该知晓,再说,有误会解释完就好了,躲起来寻不见人还要我怎么解释?”神翊烁怀疑是泽枫霖故意将芸莞藏匿起来。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要是连我都不了解你,我师父才与你相识不到一年,怎就能知晓真实的你?”泽枫霖此刻思路异常清晰。

“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懂!”神翊烁语重心长地很。

“你和潼潼之间的情谊我也不懂!”泽枫霖讥讽着。

“我不想跟你犟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去找人。”神翊烁觉得有些话应该跟芸莞说清楚才对。

“怎么就有的没的了?你不会想说你与潼潼什么都没发生?”泽枫霖认定神翊烁想狡辩。

“那你想让我俩发生什么?”神翊烁突然勾起嘴角坏笑道。

“住在同一间屋子一整晚,你让我怎么信你?”泽枫霖故而不答,依旧质疑着。

“有人跟我说你和你师父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我难道也认为你俩有事?”神翊烁开始举例想让泽枫霖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

谷“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明明是我亲眼见到你和潼潼共处一室,你却撒谎说自己是早上才来的。”泽枫霖觉得自己占里,仍不死心地问道。

“我怎就撒谎了?若是我说的,你不信,那你说什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不相信,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和你师父之间有事?”神翊烁一本正经地很。

“这……”泽枫霖辩解不过眼前人,被其怼的哑口无言。

“反正同没同床……共枕,三哥心里最清楚。”泽枫霖对于谈论儿女私情的言行甚为害羞。

“你要是敢对莞儿起一丝邪念,别怪咱俩多年的兄弟之情烟消云散!”神翊烁不知泽枫霖因何事而脸红不已。

“啊!知道了,咱俩现在犟这些有用吗?快点去找我师父吧!”泽枫霖明白自己的身份,也知晓他三哥与芸莞的郎情妾意。

“你俩本就不该来这里,竟给我添乱!哎~”神翊烁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师父要是听你这么说,定会伤心欲绝地离开,没准寻死的心都有呢。”泽枫霖说完才觉话语不妥,好似再诅咒谁似的。

“少拿苦肉计吓唬我,莞儿可比你理智太多了,就你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地跟个三四岁孩童一般无理取闹。”神翊烁惩罚一般狠狠地拍了拍泽枫霖的肩膀。

“快点找到我师父,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泽枫霖想暂且放下烦心之事,如今专心找寻芸莞要紧。

“这时候能不能别再说丧气的话,天池客栈找寻了吗?”神翊烁可不想芸莞出任何意外。

“我才刚去过了,房间里应该没有人在。”泽枫霖敲了好半天门没人应,店小二很确定说没瞧见过他师父回来。

“你师父的衣物用品还在吗?”神翊烁皱着眉头沉思道。

“我忘记看了,就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我就走了。”泽枫霖稍有心虚。

“那咱再去回去看看吧,兴许她只是躲在房间里呐。”神翊烁不相信芸莞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好~”泽枫霖闹归闹,他三哥的话还是得听从才对。

泽枫霖与神翊烁一前一后急匆匆地赶回了天池客栈,不料芸莞的房间一尘不染,什么私人物品都没有,好似她人从始至终没曾出现过一般。

“三哥,我师父不会有事吧!”泽枫霖愁眉苦脸地皱着眉,他很后悔没在芸莞逃跑时第一时间跟上,以至于其消失的无影无踪。

“莞儿没事,你再去跟掌柜和伙计打听一下,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会说消失就消失了?”神翊烁从宴会离开后第一时间回到了客栈,没有可疑之人也没有丝毫异样,但他不知道芸莞住在哪间房,问了店小二其也不知,所以他只能去街市上找寻。

“我师父不会被人绑架了吧?”泽枫霖突然惊恐万分。

“你就不能别乌鸦嘴吗?竟说丧气的话!!!”神翊烁横眉冷对地望着眼前人。

疑心则乱,扰心纷纷;贤淑则端,慧心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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