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冷笑一声,自己不可以来这里,只怕是现在陈充都没有这个资格说这话了。
即便是自己今天出去了,找来律师将股权点清楚,自己也可以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

说话的是个女子,二十五六左右的年纪,踩着一一双恨天高,米白色的职业装,一脸不屑的看着江哲。

“陈经理。”

那前台见了她这时候,也是立马就变得恭敬了起来,低着头道似乎有些害怕的架势。

“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到么,难道还要我让保安把你轰出去么?”

见江哲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女子顿时就更加不悦的呵斥道。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人都放进来,没有预约的人难道都能见董事长么?”

不仅仅是江哲,前台和保安也被她训斥了几分。

“哈哈,好大的架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我面前摆谱。”

“那行,我不进去了,让陈充来见我吧,让他把办公室收拾好。”

江哲冷笑一声开口说道,今天自己来这里可不是求他们陈家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急。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赶出去,这样的疯子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们不想干了吧。”

女子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江哲,显然是没把江哲的话放在心上。

“好,陈充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江哲大声喊了一句,然后直接是就离开了。

“装模作样。”女子笑了一声,看着江哲离开了,然后便上楼朝着,陈充办公室去了。

“佩佩,刚刚下面似乎有些吵闹,在搞什么,难道公司现在的情况,已经让他们人心惶惶了么?”陈充坐在办公桌上,满脸忧愁道。

“爸,现在真的是世风日下,咱们红木家具公司,因为那混蛋江哲,股价下跌,暴雷,资金断裂,现在连宵小之辈,都敢来我们这大放厥词了。”

陈佩解释到,同时也是对江哲抱怨了起来,本来公司的事情就心烦。

“是么,对了,之前你说去贷款筹集资金,怎么样了?”陈充听了这话后,没多理会,而是急忙询问道。

“没有,这些混蛋,一个个都不肯帮忙?”陈佩有些恼火道。

“人情如此,看来是老天要亡我啊,我这一生的心血竟然要拱手于人了。”陈充叹了一声,仿佛是老了十几岁一样。

“爸,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

“有,那就是让江哲住手,只要他把股权放出来就够了。”

“可是你弟弟得罪了他,他又怎么可能会同意。”

“爸,你给他打电话,我去求他,我跟他谈,就算他有钱,难道他就喜欢一直亏钱么,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

陈佩看着陈充开口说道。

陈充看着自己女儿,最终点了点头,拨通了江哲的号码。

江哲出去后,正要给陈充打电话的时候,陈充的电话已经是打过来了。

“江江少我是陈充,我知道,小儿得罪了您,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红木家具。”

“高抬贵手?”江哲笑了一声,“陈锋昨天还蓄意诬陷我贪没学校资金,今天我来见你,结果却是直接被轰了出去。”

“你让我高抬贵手,放了你们,可笑,如果我当初没这个实力,只怕现在我比你还要惨吧。”

陈充听了江哲的话后,没有说话,的确,如果江哲没这实力的话,别说江哲,就是赵家都要倒霉。

就算自己不出手,自己的儿子都不会放过他们。

“好了,我会按流程来接洽股份,把办公室收拾好吧,董事长换人了。”

江哲说完直接是将电话给挂断了。

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陈充这才反应过来,“佩佩,刚刚江哲说他来了公司,被轰出去了,可有这事情?”

“没有啊,刚刚只有一个”

宁佩下意识的回答,说到一半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马就没说下去了。

“难道刚刚那个人就是江哲?”

“那他在电话里什么意思?”陈佩询问道。

“他现在股份最多,他已经是准备让律师着手,接手事宜了。”

陈佩脸色一白,因为公司的事情,她每天都心烦,没有想到今天发火,竟然是得罪了江哲。

“爸,我去求他。”

陈佩知道红木家具对老爸的意义,说完她直接是跑了出去,高跟靴咚咚作响。

江哲走的不快,而且在这种大厦,还有人询问身份。

“江江少,留步。”

江哲准备招手叫车的时候,一道女声响了起来。

江哲并不算很不意外,转身看了那人一眼,“怎么,我已经被赶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江少,是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可是我还是想求你,别从我父亲手里接管红木好不好?”

陈佩来到江哲面前,江哲愣了下,刚刚没注意,这陈佩竟然是光着脚追出来的。

也是那恨天跟,即便是自己速度慢,她也追不上。

陈佩见江哲的目光看着她的腿,她也不介意,“江少,刚刚是我不对,为了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结果却是得罪了你。”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不重要了,反正我今天来这里本来也就是通知你们,该让位了。”

江哲并不想知道原因,你可以对我发火,我也可以按流程办事情。

自己花了这么多钱,怎么可能会说收手就收手。

“江少,你花了这么多钱,我想你也不想血本无归吧,双赢,总比两败俱伤好不是么?”

陈佩看着江哲开始劝说到。

“我知道,你气的是陈锋,我们一定会让他给您道歉,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如何?”

一股恼的,把陈锋方面的事情,她也是顾及到了,毕竟这才是最开始的矛盾。

“如果您真的还是要接手红木家具,那么我也希望您能在我父亲退下来以后行么?”

江哲看着陈佩,现在的她和之前的她倒是不同,倒是挺考虑陈充的感受。

“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负责,再说了,你觉得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江哲看着陈佩冷声道。

“我来做这个筹码可以么?”陈佩看着江哲开口道,说道后面的时候声音也变得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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