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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欢会气氛融洽,一夜狂欢,第二天一大早,学生们拎着行囊各奔东西。

看着冷清的校园,金无双心中落寞,她又想起了当初上学时毕业的光景。

白凤九将行李塞进车内。

“无双,我们走了!”

外面寒风萧瑟,车内空调开得很足。

白凤九驱车,中午达到东州市。

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在东州市漂泊的人还没放年假,依然热闹非凡。

回到别墅,罗素琴没在家,只有一个小保姆在逗狗玩儿。

这条狗是金果儿给妈妈买来解闷的,可是平时照顾都是小保姆的事,罗素琴只管出去打麻将。

刚放下行李,金无双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大学同学打来的电话。

要过年了,他们打算举行一次同学聚会。

金无双本来不愿去,可是抵不过人家的盛情邀请,无奈只好同意。

聚会地点在阅江楼,财大气粗的冯逸飞包场,应到三十五人,实到三十一人。

没来的还在国外飞,只能打电话视频聊天。

饭桌上气氛热闹,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五六年的人,在各自的领域都有了显著的建树。

当然,他们相比冯逸飞和金无双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生地位和社会贡献相形见绌。

冯逸飞包了阅江楼一整层,摆了四大桌子山珍海味,班长按照社会地位将这三十一人划分。

社会高层的人一桌,穿的都是顶级奢侈名牌,桌上摆的包包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

聊的内容是今天投了某某公司,昨天拿了某某市的一块地。

社会中层的人一桌,西装革履,手腕上挂着亮晶晶的劳力士,张嘴闭嘴就是炒股期货,买房子买车。

混的不如意的两桌,大多是上班族和已经结婚为人母的同学,一个个面色阴郁,聊的是家长里短,还房贷,婆媳关系,某宝的化妆品和某多的相比哪个好用,哪个便宜。

这次同学聚会,冯逸飞同样是主角,众人阿谀奉承,大打亲情牌,想要在他这里捞点好处。

冯逸飞成熟了很多,比以前更加深沉,隐约间有种历经千百年沧桑的气质。

曾经冯逸飞疯狂的追求金无双,不过这次同学聚会,除了正常的交谈,他始终没有多看金无双一眼。

这顿饭金无双吃的索然无味,散席后班长提议去唱歌,金无双借口有事,婉拒了邀请。

那些生活在社会低等的同学们也没有参加,家里孩子嗷嗷待哺,出来时间久了闹起来,公公婆婆管不来。

转眼年底到了,金无双备了很多礼品,和白凤九赶往东海市。

王家在金家受难的时候,给了很多帮助,年关将至,送点礼品是应当的。

王老爷子最近精神头很足,对金无双和白凤九的到来很是开心,设宴款待,还给引荐了好几位商界大佬。

赵天宝也跟着来了,这人越发的四海,酒桌上游刃有余,和那几位商界大佬很快谈成了明年的合作意向。

本来金无双还想去一趟长白山,但是路途遥远,又赶上这段时间来寒流,北方大雪封山,所以作罢。

不过金无双还是给何三芝打了个电话,让他转告自己对和老爷子的问候。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金家别墅大门两侧贴上对联,门上是巨大的福字,窗户上贴着窗花,在一阵热闹的鞭炮声中,白凤九下了饺子。

初一早晨这顿饺子吃的有些冷清,爷爷去世,父亲失踪多年,金果儿没回来,只有金无双夫妻陪着罗素琴。

饺子还没吃完,门铃响了起来。

白凤九起身开门,外面站着两名裹着风衣的男人。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是刘副会长,快请进。”

刘建斌身边的青年纠正说:“这是我们刘会长。”

白凤九一怔,随即笑道:“高升了,恭喜恭喜,外面冷,快进来。”

金无双见是华夏祈福委员会的刘建斌,起身热情迎接,端茶倒水,瓜子糖果摆上来。

双方拉起家常。

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刘建斌从燕京赶过来,肯定不是为了扯皮拜年。

白凤九问:“刘会长,来有什么事?”

刘建斌说:“我来找确实有些事,不过想跟单独聊聊。”

罗素琴吃完饺子上了二楼,今天初一不打牌,昨晚熬夜看春晚,现在回去补觉了。

金无双倒了两杯水递给刘建斌和同行的青年,借口也上了二楼。

一楼客厅只剩下他们三人,刘建斌从公文包拿出一个文件袋,打开递给白凤九。

白凤九扫了两眼:“这是在罗布泊带出来的棺椁?”

刘建斌点了点头,就是因为罗布泊那件事,他才从副会长升为会长。

“我们在罗布泊的古墓下带走了几口棺椁,其中三口是上面重点要的,而其中两口棺椁,里面的东西十分贵重,这些涉密了,我不便说。”

“在三口棺椁里的其中一个,我们打开后,在里面发现了一个人。”

刘建斌用词没有错,是发现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现代人的衣服,瘦骨嶙峋,昏迷不醒。

他怎么进入棺椁中的,谁也不知道,上面调了十几位专家,使用最好的医疗设备和药物,对其进行治疗。

经过数月的疗养,这个昏迷的中年男人终于醒来,而第一句话,就是要见一个叫白凤九的人,其他的一概不提。

“说起来,这个人还和有亲戚关系。”

“哦?”

白凤九有些惊讶,自己数万年孑然一身,师父师兄弟们,以及那些徒子徒孙都飞升仙界,最亲近的莫过于金无双了,还有亲戚跑到埋藏地下几千年的棺椁中?

刘建斌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到白凤九面前。

照片上是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男人,略显消瘦,带着一丝病态,不过双目炯炯有神。

白凤九见过这个人,是在金无双的家福照片上。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无双的父亲,自己的老丈杆子。

他失踪多年,怎么会跑到楼兰古墓中的棺椁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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