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恒见沈玉心一直呆呆的,仿若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心里着急,却又拼命地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因为只有镇定才能想办法救他的心心。怎么办呢?江远恒心一横,伸手对着沈玉心的人中便掐了过去,虽然沈玉心并没有晕倒,不过这样应该也能使她保持清醒。江远恒这样想着,狠狠地掐了下沈玉心的人中。
沈玉心本来还沉浸在无边的担忧之中,见江老夫人夫人狼狈离开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说姚子诗的事情,不止是在打江老夫人的脸,更是在伤害江远恒,毕竟,要说宠爱,对姚子诗宠爱最深的,是江远恒,逼得他们母子离开的人,也是江远恒,沈玉心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远恒了,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思绪的漩涡,不可自拔。当然了,这样也可以说是一种逃避,逃避现实。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怎么能够逃避现实呢?她可以做到不听不问,但无法抗拒身体最只管的感受,人中是人体十分敏感而又脆弱的一个地方,江远恒用力一掐,痛感直袭神经,沈念久疼得低吟了一声,慢慢回过了神。只是一对上眼前人那爽温柔且满含担忧的眸子,沈玉心的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就在刚刚,她说出的话,狠狠地伤了江远恒的心,而且,因为她,江远恒似乎真的跟自己的亲生母亲闹到了决裂。沈玉心甚至都在想,也许江老夫人说得对,她沈玉心真的是一个丧门星也说不定,否则,江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空空落落,母子分散!

江远恒沈玉心哭了,心里痛如刀割,伸手胡乱地帮沈玉心擦着眼泪,都忘了他的衣兜里经常随身带着一个手帕的。

“心心,别哭了,没事儿了啊!别哭了”可是,面前的人仿若真是水做的一般,眼泪擦干又流出,好像永远都擦不尽了!恰好此时沈念久拿着拧好的湿毛巾出来,递给了江远恒,自己也哭得一脸泪道:“爹地,给妈咪擦脸。”江远恒摸了摸沈念久的头,拿起毛巾轻轻地擦着沈玉心的脸。冰冰凉凉的感觉触碰到脸上,沈玉心只觉得一阵舒适,待心情缓和了一些,沈玉心咬了咬嘴唇,一脸懊悔地看着江远恒道:“远恒,对不起,我今天,不该说那些话,我知道,那对你伤害很大,还有江老夫人我,也许并不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她毕竟是唔”

沈玉心话还没说完,便被江远恒噙、住了唇舌,沈念久见状,愣了两秒,一双小胖手捂着脸跑进了卧室,心里却是无比欢喜的,以他的经验,每次爹地吻了妈咪,很快妈咪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就不会再难过了,他还是不要耽误爹地执行任务了!

被江远恒吻着,沈玉心的心里满是幸福,只是她知道,该说的还是要说开,于是她挣扎这要挣脱江远恒的怀抱,无奈那人力气颇大,哪是她能挣得开的!于是沈玉心很悲催地被江远恒压到了沙发上。眼看事情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沈玉心猛地将江远恒推开了一些,瞪着一双美目气喘吁吁道:“江远恒,念久还在!”江远恒闻言,犹如被人拿着一盆冷声从头到脚给泼了个彻底,摸着手下沈玉心软软滑滑的身子,面上闪过一丝可惜。只是,即使如此,他仍旧不舍得放手,抱着沈玉心硬生生地挤在那个狭小的沙发上。

沈玉心被他挤的难受,正待开口说些什么,江远恒身子一番,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沈玉心压住了江远恒身上,实则是被江远恒束缚住了手脚,强迫沈玉心将头贴在他宽阔的胸口上。沈玉心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不知不觉,脸便烧了起来。

江远恒却没看到她的表情,在辛苦反复斟酌着一会儿要说的话,待到终于想好的时候,下巴蹭了蹭沈玉心的头顶,手指从她光滑的发丝间穿过,温声开口道:“心心,我知道你此时在想什么,你知道你现在感到很愧疚,很对不起我,但是我想对你说,我们两个,是彼此相爱的啊!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虽然以前的事情的确让我对你很愧疚,每当想起,也会觉得很难过,但是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和念久更重要的了,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江远恒的手不规矩地顺着沈玉心的头发滑到了她的脸颊,脖子,还有向下滑的趋势,却被沈玉心一把抓住。江远恒轻轻地笑了笑,道:“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倒不如想点其他事情来补偿我呀!比如说”

“流氓!”沈玉心不等江远恒开口便用两个字堵住了他的嘴,惹得江远恒笑声不断,直夸沈玉心真是聪明,连他想要什么都知道。

两人笑了一阵,沈玉心突然叹了口气道:“你妈那里,怎么办?”

江远恒闻言,也是眉头紧锁,说道他妈,他也是没什么办法,而且今天他这个做儿子的也算是彻底地将江老夫人给得罪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我倒但愿从来没有生过我!这样的话对于一个母亲而言,无疑是诛心,而且,对于江老夫人而言,更是一个暗示,暗示江远恒耻辱的身世。

叹了口气,江远恒道:“至于妈就先这样儿吧!”

沈玉心听了,不满地拧了下她的大腿,江远恒夸张地嗷呜了一声,双手捂住了重点部位。沈玉心见状既是疑惑,又是着急,她拧得是大腿啊,江远恒往那个部位捂干嘛!看出了沈玉心的不解,江远恒突然灿烂一笑,一脸的猥琐,笑道:“我怕你下回拧错了地儿,那样你的终身性福可就没有了。”沈玉心被他这番无比无耻没有节操的话给弄得面红耳赤的,伸出小拳拳就开始捶江远恒的胸口,只是这对于江远恒来说,真的是不疼不痒,江远恒也没当回事儿。只是有件事情,他却无法忽视。

因为沈玉心要打他,不觉便坐起了身子,正好坐到了江远恒的重点部位上,随着沈玉心拳头的舞动,沈玉心的身子一晃一晃的,江远恒的某处自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江远恒又是一个一点就着的禽兽,很快就喘起了粗气,等待沈玉心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沈玉心想从江远恒身上下来逃跑,腰却被江远恒给束缚住了,沈玉心无法,为了不再刺激江远恒,也不敢乱动了。

看着沈玉心这么乖巧,江远恒的心里自然是万分得意的。只是,下面的某物已经有了感觉,就这么放开沈玉心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沈念久又在卧室里,小公寓总共就这么一点儿想到此处,江远恒懊恼地想捶沙发。当初为毛怕沈玉心和沈念久不适应,就没有直接搬到他在外面的豪宅,偏偏要挤到这个小破公寓里啊!得了,这下他和沈玉心什么时候能有二人世界嘛!

算了,江远恒皱了皱眉,一把将沈玉心抱进了怀里,蹬上拖鞋便下了沙发,不顾沈玉心的惊呼,打开卧室的门,以“我要跟妈妈谈事情,你去客厅玩儿”为由将沈念久给赶了出来,沈念久虽然瘪着一张脸,满脸的不乐意,不过他也知道不能打扰大人谈事情,所以就乖乖出来了。直到他长大之后,和他家亲爱的谈事情的时候才知道江远恒话里“谈事情”的真正含义,不由得暗骂了他老子一声,“大骗子,不要脸!”

等到江远恒和沈玉心“谈完了事情”之后,天色已经擦黑了,两人畅快淋漓地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见沈念久已经在沙发上趴着睡着了,口水流了一沙发。沈玉心揉了揉酸疼的腰,看着江远恒神清气爽的模样,一脸不爽地伸手在那罪魁祸首的腰上拧了一把,江远恒低呼一声,好死不死地把梦中的沈念久给吵醒了。

沈念久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床上拖鞋跑到了沈玉心身边,抱住她的大腿,小脑袋在上面蹭了蹭,撒娇道:“妈咪,宝宝饿了!”沈玉心这才想起来,早说要给两人做饭,因为江远恒这个禽兽,早过了饭点儿了。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一想到沈念久饿得难受,沈玉心就觉得自己这个妈当得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又瞪了江远恒一眼,沈玉心弯腰亲了亲沈念久的脑门儿,揉着酸疼的腰进了厨房。沈念久看着沈玉心怪异的动作,不解地仰起小脸儿看向江远恒,一脸的童真:“爹地,妈咪怎么了?腰疼吗?”

随即不等江远恒回答,自顾自地用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唉,妈咪怎么会腰疼呢?不是在跟爹地在里面谈事情吗?难道是”沈念久猛然抬头,江远恒脸上的表情一僵,心里对凌奈更是骂了不下一百遍,奶奶的凌奈,你要是连这个也教我儿子,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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