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骗我是不是,玉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只要一个机会!玉心,不要如此残忍的拒绝我,好吗?”方木生几近哀求。
这样的事情,沈玉心不忍拒绝,又必须拒绝,她轻轻推开面前的男人,“木生,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抱歉!”

她要走,身边的男人哪里肯让,抛下尊严的祈求就这样被无情的踩踏,方木生恼羞成怒,将沈玉心重新摔回墙边。

“为什么?”他心里有无数个为什么,有太多的不解,最后只化成一句为什么。

赤红的双眼,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戾气,按着沈玉心的手,力气加深了几分。

“木生方木生!”沈玉心难受的眉头紧锁,呼吸急促,方木生的手臂横在她的脖颈处。

她原想叫醒面前的男人,他反而加重手上的力度,空气稀薄,沈玉心呼吸困难,涨红了脸,她做好了架势,迟迟不想对他下手,“方木生!”

三个字艰难的从她的牙齿缝挤出来,方木生不为所动。

对不起。沈玉心心中默念,用尽力气,猛的朝他的下体踢去。

那一脚踢的方木生当场痛的跌倒在地“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不可以是我?”

这个问题就连沈玉心都无法回答,记得有人说过,爱了就是爱了。

她伸手想去扶起瘫倒在地上的人,可最终只留下一句“对不起”,转身离开。

今晚的方木生让人很陌生,是往不好的方面变了。

沈玉心从阳台跑出来,迎面撞上出来寻她的欧启科,看到她的狼狈,眉头一蹙,关心,“怎么啦?”

也看到瘫倒在地,愈加狼狈的方木生,眉头愈加深锁,发生什么?

沈玉心整理身上被弄乱的衣服,回头看了眼地上的方木生,他痛的满头大汗,也正望着他,那双眼睛里还有什么,她已不太想懂。

她摇头,收回视线,看向欧启科,“可以走了吗?”

沈玉心虽不喜欢这样的热闹,可也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提前离开,看眼下的情形,欧启科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心中也有了大概的猜测。

“我们走,送你回家!”欧启科拿着沈玉心的手挽住自己的手臂。带着她提前离开宴会。

回家的路上,欧启科问起念久,沈玉心脑海中还在想着方木生刚才的举止,一时分神没有听见欧启科在说什么。

他本不打算过问刚才的事情,可看她心不在焉的,还是问了一句。“方木生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

大概是她正在想着那个人,听见方木生的名字,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摇了摇头,“没事。”

欧启科蹙了蹙眉,早就习惯,“小心心,让我说你什么好,装坚强,这个坏毛病改改,不然要男人有毛用!说说,究竟发生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家江老大,不会发飙!”

江老大?什么绰号,黑社会?欧少什么时候取名变得如此没水准了!

“胡说!他什么时候变那样,在你眼里,怎么好像他是个土匪!”

“难道不是?”

呵!某人就这样被黑化了,天地良心,她可什么都没说!

肯定是上次,某人一脚将办公室的门和锁都踢烂了,欧少可是会记仇的!

“说正事,刚才发生什么?方木生看起来像是变了个人!”

欧启科第一次见到方木生,以为他是真的爱着沈玉心的那个,可今天看到的情形,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想当初,是他看走了眼,他以为江远恒是不值得信任,眼下,情形完全不对。

方木生倒在地上,他可是沈玉心挂在口头的朋友,若不是他做了极其过分的事情,她不会那样对他。

“别提了,木生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沈玉心耷拉着脸。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

世事无常,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变,这都是人力所无法控制的,他们这些人比普通人见的都多,早都看透。

沈玉心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那样熟悉的一个人,转眼间变的陌生,实在人,大概永远是她无法想明白的。

“也许吧,感觉怪怪的,不是变成另一个人,而是过于偏激了!算了,想也没用!我是在想他到底和老头子达成什么协议。”

“这么说的理由是?”

沈玉心将沈家发生的事情告诉欧启科,当然省去了和江远恒的那一段。

“我去!”一声刺耳的叫声,欧启科将车子停在路边,沈玉心早就做好准备,拉住扶手,丝毫不受影响。

欧启科眯眯眼,笑眯眯的看向沈玉心,嘴角贱贱的笑意,“你和他”

“没有!”好歹是响当当的著名导演,什么思想!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万能的右手?”

“”沈玉心的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冷哼了一声,“看样子我们欧少经常使用万能的右手,莫非那些美女没法满足我们欧少?”



“打岔,故意打岔!心中有鬼,露馅了!如此藏着掖着,莫非江远恒!”

被说中心事,沈玉心脸颊一红,漏了底,这副模样欧启科什么都懂了,引来他一阵发笑。

都是一个孩子他娘了,谈及这种事还像是个未嫁的小姑娘,羞红了脸,真是可爱!

沈玉心被气急了,一记粉拳砸在他的身上,忙催促:“笑够了就开车!”

欧启科发动车子,还是忍不住笑,好在没一会儿就到了公寓,沈玉心不然真要被他的笑容给烦死了,耳朵都被吵得起了茧子。

到了公寓,沈玉心逃似的的迫不及待下车,回屋,没有注意到公寓的变化。

进了公寓,沈玉心看时间还早,于是打电话去了江家老宅,念久已经习惯那里的生活,江母对孩子很好。

虽然江家有姚子诗这个隐患在,可江母是她最后的依靠,沈玉心相信她不敢兴风作浪,所以,并不担心。

在楼下和孩子说了会儿话,道了晚安,就要挂电话,江母在孩子身边,夺走电话,嘱咐了一番,为了她腹中的孩子,那个不存在的孩子。

沈玉心听着应付了事,江母相比从前对自己好了许多,有好几次她差点脱口而出告诉她真相,可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住在老宅对付惺惺作态的姚子诗就已经有的烦了,更何况要是再加上一个江母。

一起应付他们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她还要顾及江远恒,那是他的母亲,念久的奶奶,都是血肉至亲,谁不好对她而言,都不好,能和平相处最好不过。

挂了电话,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上楼,她虽没喝多少酒,可却带了一身的酒气,这副样子自然没办法回老宅,不然立刻就穿帮了。

她打着哈欠推门而入,径直往浴室去,这一身的酒气,她自己都快被熏死了,没有注意到床边亮着的两盏壁灯。

进去浴室,沈玉心将自己泡在浴缸中,全身心放松,先是想起那个离开的男人,三天,一点音讯没有。

“臭男人!”她低声咒骂。

跑来这个男人,她又想起方木生,那个不再像是方木生的方木生,她想到从前的方木生,他的书生气,他的善良,他的好很多很多

不知不觉,水凉了,她打了个寒战,从浴缸里爬出来,泡过澡整个人都舒服许多。

取下一件浴衣套在身上,她拉开浴室的门,正准备出去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老实说,在江家老宅,她没敢睡懒觉,正想找个时间美美的睡一觉。

可是她刚拉开门,面前突然站着一个男人,全luo着的男人,她的七魂八魄都被吓没了。

她的眼睛提溜转着,不禁多看了两眼,还有下面完全忘了自己还没绑上浴衣的腰带,春光乍现。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好像也正伸手要开门,想着的人突然出现,还是以这种方式,实在是又惊又喜!

江远恒上前一步就直接拥住面前的女人,打横抱起,他睡了几个小时,是被饿醒的,正准备进去洗洗出去弄些吃的,见浴室的灯亮着,知道是她回来了,正想推门而入,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好像是她给了自己惊喜,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沈玉心可不想此时去喂一匹饿狼。

“如你所愿!”江远恒将她抱到床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什么?你想干坏事,还想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无赖!”

江远恒绝对是世上最无赖的无赖!

江远恒轻笑,俯身靠近“你确定不是你引诱的我?”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沈玉心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有系上浴衣的腰带,慌忙伸手

“晚了!”他说,笑着,低头擒住她的唇

小别胜新婚,他的汲取无止境,沈玉心没有抵抗,完全听从身体的需要,回应他

他们彼此间的一次次碰撞似乎都要将彼此融进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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