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恒,你给我滚出来都给我让开,把你的主子给我拽出来江远恒”
沈玉心已经消失了三天,方木生发疯似的找遍了所有知道的地方,还是没有找到虚弱的沈玉心,造成这一切的是江远恒,这天一大早方木生就发了疯似的冲到江家别墅,被强悍的保镖们阻拦。

“方先生,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少爷不在家,我们少爷已经三天没有回来过!”方木生往里闯了一遍又一遍,高大威猛的保镖烦透了,再一次不耐烦的声明。

“糊弄谁,我”

方木生依然固执不信,打算强行闯进去,这时耳边传来刹车声,循声望去,方木生见到江远恒从车上下来。

完全不需要多想,方木生攒紧拳头一步步向江远恒冲去,越来越快的步伐就像他心中积攒的那团怒火蹭蹭往上涨,正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智。

方木生充满怒气的拳头准确无误打在江远恒绝美的脸上,毫无征兆的袭击,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的江远恒跌倒在地。

毫无保留的拳头让江远恒的脸上多了一分疼痛的青色,脸上的刺痛嘴角的血腥,江远恒抬手从嘴角擦下一道鲜红。

江远恒显然知道方木生是为了沈玉心,不不过他哪里来的资格在这里放肆!

江远恒铁青着脸从地上站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上的拳头更是紧握,一个转身同样毫无保留的拳头砸在方木生的脸上。

方木生摔在江远恒昂贵的车身上,同样的一抹嫣红在他的唇角显现,方木生冷笑着从车上起来愤懑的指责江远恒,“玉心走了,消失了,你满意了?都是因为你江远恒,沈玉心才变得这么可怜!你这种家伙哪里值得她为你不顾一切,义无反顾?”

走了?消失了?是什么意思?她去了哪里怎么可能连方木生都找不到?

沈玉心消失的消息让江远恒吃惊,脸上却是毫不在意的无所谓,舔着唇角的血迹淡淡的说:“我和那个女人已经离婚了,她的消失与我何干?她就算是死了和我也毫无关系,方先生要是在意尽管去找好了,来我的别墅在门口大闹算怎么回事儿?”

方木生很难相信沈玉心怎么会爱上如此冷血的家伙,“那个女人她做了能为你做的一切,甚至默默承受你对她所有不实指控,最后落得就是你的一句‘那个女人’,我真替玉心感到不值!”

“方先生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的话,我没有那个闲工夫,我最后申明一次,我和那个女人已经离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江远恒满眼的不屑,迫不及待想要摆脱眼前的人,分清和沈玉心的关系。

“哼哼!!”方木生的愤怒度蹭蹭上涨,鼻翼一张一合,胸口剧烈的起伏,“江远恒真的没有关系吗?沈玉心可是怀着你的孩子消失,这样也没有关系吗?就在那天,你对她说出那些伤人心的话的那天,同时你差点谋杀自己的孩子,你听清楚了吗,你差点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

“你说什么?”江远恒大吃一惊,瞪大双眼,冷漠的脸上也因此不再那么冷漠。

孩子?江远恒难以置信的错愣在那儿,他完全不知情,前两天想和她亲密时她还说自己在特殊期,其实是怀孕了,所以拒绝。

所以说,那天她的不舒服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疲累造成的,结果晚上自己就说了那些绝情的话,可是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

江远恒不信,难以相信方木生口中的事实,可是第一次在车上,沈玉心的身体留下的那抹殷红,还有她生疏尴尬的床技一切在眼前都挥之不去

“方先生,像沈玉心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外面有多少男人,你清楚吗?比如说江志清,比如说你,还有一些恐怕连你都不清楚的男人,谁知道她沈玉心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你有去找他们”

啪——江远恒的话还没说完,方木生重重的一拳就砸了过去,直接将江远恒打倒在地,“江远恒,你tmd畜生!你还是人吗?沈玉心一世英名,怎么会瞎眼看上你这个人渣?你凭什么这样侮辱一个爱你到付出一切的女人,凭什么?!”

方木生说着又是一记重拳过去,江远恒扭头冷清着脸抓住他的拳头,发怒的双眼充满熊熊焰火,“你又是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如此放肆?你是沈玉心的什么人,凭什么在这里给她讨回公道?”

江远恒一咬牙,稳稳的一脚踢在方木生的腹部,力度之大让他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又重重的摔到车上,方木生吃痛的捂着肚子,对江远恒的愤怒有增无减,“是,我爱沈玉心,我不否认!我知道你们都看得出来,我无所谓,我光明正大!直到现在,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我还是爱着她,只要她愿意我甚至愿意照顾她和孩子一生一世!”

啪——江远恒听到方木生口口声声的信誓旦旦,怒火中烧,一记勾拳直击方木生的漂亮的脸蛋,“你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说爱她!”

江远恒就那样将方木生禁锢在车旁,抓住他的衣领,一拳又一拳方木生也毫不示弱,动弹不得就直接抱住江远恒,用尽浑身的力气,一脚蹬在车上,将江远恒推到后面的墙上两个人抱着扭打在一起

一阵扭打后,两个人终于摆脱了对方,并排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谁都没有占到便宜,整齐的短发乱糟糟的东倒西歪,绝美的脸蛋都挂了彩,嘴角溢血,身上昂贵的西装杂乱的搭在他们身上。

江远恒伸手用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迹,不想再跟方木生纠缠下去,“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够清楚,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不肖我再多说,如果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帮那个女人讨回公道,开个价我现在就满足你!”江远恒满眼的不屑,说着从口袋掏出支票。

“江远恒,你真让我恶心!”方木生双目怒瞪,恨不能将眼前的江远恒给生吞活剥,“你以为玉心做这些就为了你的几个臭钱?你扪心自问,玉心问你要过一分钱吗?不要说是要你的钱,她为了你把自己全部的积蓄都搭了进去,你以为从董事手中收来的股份都是白给的吗?那都是玉心用光自己的陪嫁给你换来的,钱只有你这种眼里只有钱的人才会把别人也看成那种人!”

又一个震惊的消息,如果方木生不说,江远恒估计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眉头紧皱,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权,沈玉心做这些的居心是什么?

江远恒变得无比混乱,从来没有如此混乱过,他认定的事实都被今天知道的事情推翻,一切都让他出乎意料。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说完后江远恒觉得自己问出了这辈子最愚蠢的话,这却是他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情。

“呵呵”方木生冷笑起来,“枉你江远恒自命不凡,自以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居然连这番心意都读不懂,不懂就用你的后半生慢慢悟去吧!”

说完方木生从地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离开。

江远恒坐在地上,怔怔的望着前方,他确实不懂,不是他不想懂,而是从小没有人教他去懂得!

拖着疲累的身体回了家,一路上对下人们的招呼都置之不理,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远恒”江远恒到达门口时,身后传来姚子诗柔弱的声音。

江远恒三天没回来,姚子诗在家里干等了三天,给他打电话完全不接,好不容易见到他回来了,高兴的跑到他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她以为沈玉心不在了,江远恒就是他的,无所顾忌。

“回来啦,我的身体”

“子诗,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江远恒冷漠的话语极其的不耐烦,他的心里现在挂念的只有姚子诗,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姚子诗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江远恒拒绝了,不高兴的撅起嘴巴,不经意的注意到江远恒身上脏乱的西装,然后是脸上的伤。

“远恒,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那些保镖都是吃干饭的吗,怎么能让你受伤?”姚子诗真把江远恒当成自己的男人,紧张的表示自己的关系,抱着他的脑袋检查伤势,完全没把自己当成外人,江远恒不耐烦的目不斜视,没有理会。

“来,我去帮你上药!”姚子诗拉起江远恒的手,擅自推开房门。

江远恒轻轻转身,将手从姚子诗的怀里抽离,挡在门口,“子诗,我要一个人静静!”

砰——房门被无情的合上,姚子诗迟愣的望着房门,心里安慰自己一切很快都会过去。

江远恒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这才发现茶几上沈玉心留下的股权转让书和银行卡,抚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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