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她,想不起来我认识这么一个中年妇女。
“你是慕成涛的女儿吧?”她问道。

我一听到我爸的名字,忙拼命点头道:“是我、是我!我爸他——”

“你爸在我们卫生所呢!这里伤患太多,分流了几个过去,就在隔壁街,他叫我来看看,说怕新闻报道了,他儿女赶来找不到他。”

还活着!这臭老头!

我忙问道:“我爸没事吧?”

“受伤了,可是精神还不错,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中年妇女拉着我往门外走。

我跟着她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慕小乔?”

如果是我老爸委托来的陌生人,那应该没见过我啊,怎么这么准确一下就找到我了。

“你爸给我看了手机照片呢!他说人堆里最漂亮的那个就是他女儿,咯咯咯。”中年妇女笑着说。

我心急,没有深究,跟着她匆匆走到隔壁街。

刚走到街口,一股异香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啊真是青涩美丽的血肉好想侵入她的身体里,滋味一定很美妙”

“咯咯咯,真是对不起啊,鬼王,我是个女人,没办法帮你侵入她,咯咯咯。”

“这样的宝物,真是便宜了那个姓江的我只差一天、只差一天!只差一天就能附在他父亲身上,在她身体里留下我的东西了”

“现在也不晚,鬼王,等下用法术将那个还没成型的灵胎拖出来,然后您在附在他父亲身上——”

“不行了那个老家伙居然不惜一死也要将我驱逐出来先给她换上衣服送到下面——”

我闭着眼,听着耳边两个声音在交谈,其中一个沙哑的男声我听过!

就是那个血红色的鬼脸!

另一个女人,是刚才把我骗出来的中年妇女。

很快我感觉到一双手在摆弄我、脱掉了我的鞋子。

“醒了就别装了。”中年妇女笑着说。

我微微睁开眼,眼前的人差点没吓死我!!

眼前只有一个人!半边脸是那个中年妇女,半边脸的皮肉鼓起,是那个血红色的鬼脸!

她那半边脸被鬼脸撑得变形了,皮肤薄的几近透明,似乎随时会被鬼脸冲破皮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干呕了两声。

那套本该被我爸锁起来的红色喜服、还有我哥拒绝收货的红色绣鞋,带着一股呛鼻的尘土味,被她捧在手里。

中年妇女狞笑着看着我:“你真是好命呢,纯阴命格又不怕阴物入体,简直就是天生来伺候阴人的。”

“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个女鬼?”我看着那套喜服,这该不是又要我结什么冥婚吧?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咯咯咯的笑着说:“你真逗,如果只是想要颠龙倒凤的快活一番,多的是阴人等着伺候鬼王,可是两个阴人怎么生孩子,你这种命格和体质,是多年不见的好容器!当然要让鬼王享受!只是那个姓江的抢先了!”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也就是说,我出生就逃不过这种命运?

中年妇女伸手来脱我的衣服,一把扯住我的衣襟,她突然尖叫一声,手心里冒出“滋滋”的黑烟。

那血红色的半边鬼脸立刻疯狂的嘶吼:“快放手!快放手!她身上戴得有东西!!”

中年妇女的手像被炮烙一般,皮肉变得焦黑见骨,那血红鬼脸在她脸上拼命挣扎,扯得那妇女露出半边森森的白牙。

我害怕极了,之前丑鬼冥夫说过,红鬼面不敢碰这个玉章,看样子是真的。

“杀了她!杀了她!砍断她的手脚!把她的肚子挖出来!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姓江的得到——”血红鬼脸哑着嗓子嘶吼。

我手脚都被绑住,眼睁睁的看着那中年妇女拿来一把菜刀——

“砰!!”

这间土屋外面响起巨大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猛地撞了进来,整间房子都抖了一下。

“阵破了!”中年妇女叫了一声。

那血红色的鬼脸一听到阵破了,立刻疯狂挣扎猛地扯破了中年妇女半边脸,化成一道黑影冲破瓦片逃窜。

污血飞溅,我看着眼前那个中年妇女,半边脸皮碎成了纸片,头皮也被扯开,耷拉了一半,露出白森森的头骨。

“啊!!”我闭着眼扭头,这景象也太可怕了!

她嘴里“汩汩”的冒着血,对我举起了菜刀——

“砰!!”巨大的气浪冲破门板,将中年妇女震飞,她一头撞在土墙上,我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烟尘散尽,一个黑峻峻的鬼脸面具出现在我身前。

我脸上全是灰尘和污血,狼狈不堪,看清楚来的人是他,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蠢成这样还到处乱跑!”他低声训斥道。

我的手松了绑,他弯腰将我扛起来,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

他的指尖带着白色的寒芒,那个虚空中的符咒飘到中年妇女的尸体上,滋滋的冒着烟,很快连人带衣物全部消失了。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低声问道。

他冷笑道:“你说呢?”

难道是来救我的?

这个念头刚在我脑子里冒出来,立刻被他的话语浇了一盆冰水。

“七日之期,今天是最后一天,错过了时辰就功亏一篑,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他冷哼了一声。

七日我苦笑着咧了咧嘴,原来,是按时来完成“任务”的。

他折腾了我六个晚上,昨晚因为润滑剂的关系,我的身体反应十分夸张。

那一丝丝刚冒出头的微妙情感。

被他的凉薄打击得粉碎。

他来,只是为了能按时“做”完他的事。

刚才冲破法阵的,是我哥的越野车,我不知道他怎么和我哥在一起,只知道他把我扔进了车后座,对我哥说了一句:“车子我用一下。”

整个车立刻被一个法阵结界笼罩,我躺在车后座上,感受到他扯掉我布满灰尘的衣服,然后俯身压了上了

艰涩的进入。

他有些不满的动了动:“怎么今天又这样僵硬?”

我抬起手背遮挡住流泪的眼睛,我不想看见他。

随便吧,祭品也好、道具也好。

希望过了今晚,能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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