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酒拿出老爷子的信,“你蜗居在这儿,不求知名于世,光耀师门,没有人感激你的,你的师妹你是在赎罪吗?你是在逃避,你自己也能看出来,只是你不想承认你已经躲了十年,难道你还要在这里躲后半生吗?”老人看完,谭酒说道:“我虽然不知道您为何屈居于此,但我知道您会有不甘”老人不说话,谭酒也没有再说。最后,谭酒拿出来一张卡,“这是您前几年在我们家做厨师的钱,当时您没有收下,现在我一并还给您如果您尽全力做一件事情,它也可能不会留下遗憾。”温余早已吃完,等候着谭酒,听到谭酒说的话,突然想到一句话: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谭酒说完,俩人就离开了。
两人走着,老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身影也越发模糊起来,“毛头小子教训老人,真是不够礼貌”温余再也没有听到,因为他们已经离开很远了

谭酒送温余回了宿舍,温余宿舍的舍友还没有睡觉,看到温余进来,徐想说道:“温余,你是认真的吗?”温余被她这么说得有些懵,问道:“怎么了?”徐想还在激动着,“那个,你托付让恩念给我的面膜。”“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想起来了吧!那个,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不过你也太豪了吧?你家是豪门吗?我攒了两个星期的零花钱才够买一盒。你家是豪门吧!要不就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世家。”陆恩念听后道:“如果说京城世家的话,我是知道一些的。如果你们想听,我可以说说。”其他人没说话,静等着陆恩念的后文,温余则在忙活着手绘,一般她闲的时候就会开始画。陆恩念看他们都有想听的意思,就开始说了:“那个,我按名次说吧!要说顶级权贵,当数京城的唐、顾、韩、魏四大世家,后嗣杰出,基本是a市人才的垄断,每一个世家,当权者站出来,基本上a市也要抖三抖。但他们如今的繁荣却不能称'最'。”徐想很好奇,“我一直以为当今社会是民主的,恩念,你今天说的真让我大开眼界。但这四大家族这么厉害,都不能称'最',那什么才能称'最',那'最'繁荣的家族姓什么呀!”“姓'寒'”,李小月放下手机,不经意地说道。但徐想理解错了“小月你怎么也知道?可'韩?那不是恩念说的第三大家族吗?”李小月说道:“我直说吧!我爸是a大物理系的系主任,我爸说过这。但我说的'han'是寒冷的'寒'。”“小月,慎言。”“我知道,可我只在咱们宿舍说过,没有对外人说过。”陆恩念这才没说什么,娓娓道来有关“寒”姓的事。“京城原是五大家族,寒家名列其首,但在三十年前不知为何,寒家被孤立,但寒氏大家,这么来说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寒家身为世家之最,底蕴不是这般便能消隐的,如此大的世家权贵,更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萎缩,但后来不知为,寒氏退隐,后来就渐渐淡出京城这个圈子了。但不知为何,四大家族对此姓氏甚有忌讳,基本知道实情的人也不再谈论其实四大家族的垄断是对教育、人才而言的,和军方关系不大,毕竟随便一个国家领导政权都不会允许任何威胁到国家政权的因素存在,而四大家族深谙此理,近年来在韬光养晦。身为四大家族的后代,其实不能说完全是好处,婚姻自由会有较大限制,至少不能同军功功勋世家联姻。魏家就是实例,魏家本底蕴颇丰,只因魏氏老爷子偏疼小女,密送小女从军,后与军勋世家谭氏结姻,引起了政府高官及其他世家的关注,但最终两人还是在边境与毒贩智斗中双双为国捐躯了,留了保卫国土、报效祖国的美誉。两人的捐躯,不仅让政府高官放下了戒心,还让政府高官赏识起魏家,所以魏家后来被其他三大家族排挤也是有原因的,近来魏家各方面遭到其他三大家族的打击,逐渐没落起来。从政府袖手旁观的态度可以看出其抑制四大家族发展的意向。所以今时四大家族发展的势头其实早已不可同当年而语。”陆恩念说完,才发现周围其他人都看着她。温余本来不关注这个,后来听到陆恩念说谭氏,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关注。徐想说道:“恩念,你好厉害啊!”温余和李小月没说话,但显然是赞同的。陆恩念才发觉她们误会了什么,有些脸红地说道:“那个,我父亲是一名政客,对时政颇有些个人的见解,这是他的政见,我只是总结性地概括了一下。其实吧,带着我个人的情感而言,四大家族的衰败,我认为对民主是有益的,因为古往今来,人治独裁难免带有偏见,所以不可能集思广益,惠及民众,当然这是史论结合的”陆恩念说完,不禁感叹了一句:“直到现在,我才发觉,其实我平时因为我父亲的缘故,耳濡目染,我对这些时政也有些自己独到的,虽不能说是完全正确的,但也是成形的。”徐想插了一句:“恩念,我想问一下,你和四大家族有关系吗?”陆恩念说道:“这个倒是没有的,我父亲曾经被四大家族招徕后来,只因不愿参与此事,所以我们举家乔迁到a市。所以我父亲其人,在h市只能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政客。我现在已经相信我父亲的话了:世家腌臜之事甚多,不趟这浑水最好。”

陆恩念说完,宿舍有些寂静,温余看这气氛有些沉闷,想活跃些气氛,说道:“你们别想那么多了,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大学生,担心这么多,也只能是杞人忧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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