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壕无人性地说:“不会找了,赏你们的!”
凌苒将银票收好:“我去找药圣。”

刚迈出一步,凌苒又顿住,从袖袋里磨磨蹭蹭掏出一件东西,往书案一放,拔腿就跑:“送你的。”

帝千鄞眼底含笑望着她的身影消失,才落到书案上。

一支晶莹的墨玉钗正摆在那里,一只修长漂亮的白皙大手将它拿起,入手温润,纯正的墨色衬得他的手愈发莹白好看。

帝千鄞平素清冷的墨眸,此时盈满温柔,一颗冷硬的心被暖意蚕蚀、缭绕、包围,微抿的薄唇好看得上翘,整张脸愈加风华夺目。

这支钗,是小女人送他的呢

奏折上的字,他一笔都看不进去。

帝千鄞拿着玉钗来到内室的铜镜前,取下发顶的白玉钗,将墨玉钗小心翼翼地别了上去。

镜中的男人满目柔和,那是他?

他踱着步从书房出来,正巧临风办完事回来复命。

等他汇报完,帝千鄞孤傲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心情不错:“临风,没看出本王今天有什么变化?”

临风愣了一下,就见骁王的身板更加挺拔,临风笑道:“王爷长高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帝千鄞沉下脸。

临风心脏颤了颤:“王爷更英俊了。”虽然他觉得,大男人不该把长相放在第一位,但凌然那小子好像格外重视外貌,而王爷一直很宠那小子。

果然,他敏感察觉到,王爷的心情似乎又好了。

帝千鄞清冷的声音响起:“本王为何更英俊了?”

为何

相貌乃父母所生,英俊还有为何吗?而且,骁王一向厌恶以貌取人,更厌恶有人夸他俊美,今天是怎么回事?骁王也中毒、脑子发烧了?

临风斟酌着回答:“王爷王爷皮肤更白更好,所以更英俊了”

帝千鄞的气场又阴沉下来:“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好,就滚去扫马厩!”

临风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打量帝千鄞。他真没感觉王爷与平时有什么两样,还是那张同样的脸,还是强大到能压死人的气势。

“王爷王爷今天起得晚,休息得好,所以精神百倍,因此更英俊了。”

帝千鄞寒着脸斥道:“滚去马厩,没眼睛的东西。”

临风逃命似的离开,正迎上玉树。

玉树诧异地看了眼失态的他,向帝千鄞复了命。

帝千鄞冷着脸有些阴侧侧的,令玉树心里打起鼓。难道王爷对他办的事不满意?

“玉树,你观本王今日比往日有何不同?”

又来了、又来了,立在书房外的两名普通侍卫努力减少存在感,生怕被王爷问到这道送命题。连临风大人都被罚打扫马厩了,他们岂不是要挨板子?

玉树立刻联想到刚才落荒而逃的临风,心头跳了跳,认真看向自家主子:“王爷内功又精进了。”

几乎肉眼可见的,帝千鄞周身冷冽下来。

玉树呼吸一紧,答错了

帝千鄞孤傲地蔑视他一眼:“蠢!”抬起手,漫不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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