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全你。”
黑衣女子直接出现在了白皊的身旁,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刃与喉咙之间只有分毫距离。

“别别呀,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白皊赶紧认怂,“我还钱,我肯定还钱可是,我现在真没有,你就是将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呀!”

“我觉得你值这个价。”黑衣女子收了她的刀。

“啊?”

趁着这白皊惊讶的瞬间,黑女子向他口中丢了一个药丸,“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直到你把钱还完为止。”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而已。”

“什么叫做毒药而已,你你,果然是越美的东西越危险。”

这黑衣女子也不生气,“小奴隶,将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谁是你的小奴隶。”

最终迫于她的淫威,为了小命着想,白皊还是将他仅剩的学费与生活费交了出来,总共也就几十金魂币。

黑衣女子拿到钱后便转身离开,才刚走几步路,又扭过头来,“跟上,小奴隶。”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我就不跟。”

黑衣女子并未回应,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中。

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还是小命要紧!

白皊立马追了上去,“哎,你等等我呀!”

(白皊:怎么感觉我又被套路了呢?)

白皊不一会儿便追上了黑衣女子,似乎是她有意等白皊,否则的话,以她的实力,白皊恐怕追不上。

白皊追上前去,“敢问菇凉阁下如何称呼?”

黑衣女子并未因此停下来,“我告诉过你,不过现在,你得叫我主”她停顿了一下,“姐姐吧!”

“好的,大姐姐,不知我们接下来去哪呢?”

“下一家。”

下一家?感情她是一个专业做高利贷的,真是有商业头脑啊!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说不定比我还惨,这样一来,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白皊跟着他来到了一个破旧小村庄村口,为什么说“破旧”呢?

因为放眼望去,都是茅草屋就算了,还几乎找不到一家完整的房子,不是房顶有漏洞,就是墙面有裂缝。

白皊就纳闷了:这个地方能收上来钱?还是她就是故意的,专门借钱给那些根本不可能还钱的人,然后再像这我一般逼良为奴,其实她真正的生意是贩卖奴隶?好恶毒呀!

这时从村里走出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看着与白皊差不多大小,不过却面黄肌瘦,眼窝深陷,瘦的似乎只有一个骨架子了,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

白皊最是见不得这样的事,“喂,女人。”

她依旧未应白皊。

白皊继续道:“你这样做生意是不行的,会亏本儿的。这么瘦弱的小女孩儿做奴隶卖不上好价钱的,你要找奴隶就要找要找像我这样身体健壮的,找她这样的要倒贴钱的,你到底会不会”

白皊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

“小妹妹,这些钱你们拿着用吧!”

“谢谢大姐姐!”

小女孩想要下跪谢恩却被她阻止了,“不必,回去吧。”

白皊这时才明白,原来她干的是劫富济贫的“勾当”,截他的富济别人的贫,可他也不是狗大户呀?

接下来,白皊陪着她跑了好几处地方,情况皆是如此,感情就他自己是狗大户。

不过看到这些钱能够救更多的人,白皊也不生气了,反而还有些高兴,也不知是为那些被救的人而高兴,还是为自己的“主人”心肠不坏而高兴,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来的异世界底层的平民过得也并不好,白皊虽然也出生平民,但他那片的平民生活条件要比这里好的多,主要是因为他家乡靠近边境,贸易繁荣。

最后他们又回到那个小潭旁,她如同开始一般又站在旁边静望着水面。

白皊也走了过来与她并肩而站,“大姐姐,没想到你也个心地善良的人,又何必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呢?”

“我心不善,只是为了”说到这,她沉默了。

“为了什么呀?”

迟迟未等到她的回应。

“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还不想听呢。”白皊看了看夜空,乌云遮住了明月,“唉,今日十五却少了圆月。”

好像是上天听到白皊的话语似的,他刚一说完,就有一缕月光洒落在她的脸庞。白皊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真美呀!”

她扭过脸来瞪着白皊。

白皊被她瞪得发怵,赶紧抬头看向夜空,此刻月亮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你看,我是说说月亮真美呀!”

她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不祥之物。”下一刻她的身影便消失了。

“哎哎什么不祥之物,莫名其妙!”白皊又抬头看了看月亮,“此情此景当赋诗一首,不对,应该是抄诗一首,只是不知道李杜的诗句在这异世界好不好用唉,什么人啊?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一点机会都不给。算了,还是回去吧!”

白皊刚想离去,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件事,“我艹,我艹我艹,她还没给我解药啊!”

这夜色茫茫的,我上哪去找她呀?看她行事,也不是嗜杀之人,可能只是一时忘了吧?等她想起来,应该会来找我的,我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可是她要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呢?

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啊”

一声惨烈幽长的叫声了白皊一跳,“这是什么鬼声音?”

“啊啊啊”

又是一连串悠长的惨叫传来。

这声音怎么好像有点销魂呢?不对,这不是重点,是有点熟悉等等,好像是她。这大半夜的还要鬼哭狼嚎,发什么神经呢?

为了小命着想,白皊还是决定去拿个解药先

惨叫声一直连绵不绝,撕心裂肺,仿佛不是人声。

白皊也没有之前的打趣心理了,而是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他也感受到了这声音中的痛楚,若不是难以忍耐的极致痛苦,以她的性子,恐怕会忍着不出声。

白皊顺着声音找到了她,却看到了令他今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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