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你别哭了,回房好好休息!明天就会有好消息的,我向你保证。”
苏婉茹疑惑地看着林阳,然后,缓缓起身。

她当然知道,林阳说这些话,不过是安慰她,其实她哭的撕心裂肺,大脑极度缺氧,头疼的很,也想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了。

林阳慢吞吞地从楼上走下来,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让他一觉睡到这个时候,要不是听见苏婉茹鬼哭狼嚎,只怕他还醒不过来呢。

苏婉宁以为他是刚回的家,也没多问,眼含笑意,冲林阳点了点头,竟还有一丝羞怯。

林阳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跟苏婉宁正常交谈了,傻笑着挠挠头,“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我去准备。”

“我,我帮你吧。”

“不用,很快就好。”

“没事儿,反正我也是闲着。”

苏婉宁莫名地紧张,竟先一步冲?进了厨房。

林阳挠挠头,这是怎么了?

感觉有点怪呢。

他随后走进厨房,看见苏婉宁站在洗菜池前,不禁呆住了,“老婆,你在干嘛?”

“我,我在淘米啊。”

“米在哪儿呢?”

“嗯?”

苏婉宁惊诧地看了眼没有一粒米全是清水的锅胆,急忙辩解道:“哦,我先刷一下锅。”

林阳拿过锅胆,“还是我来吧。”

苏婉宁一脸尴尬。

饭桌上,齐凤美一边吧唧吧唧地吃着美味可口的饭菜,一边交代,苏婉宁必须要睡在2楼的房间里,而林阳必须要睡在保姆房,否则她就把宝宝勒死了,吃肉!一桌子的人全都停下了筷子,宝宝可怜巴巴地哼唧了一声。

苏婉茹把筷子一摔,“你管的可真宽!”

“嘿,你这死丫头,你跟谁来气呢?

你自己落选了,还编瞎话,搞得跟全家人欠的一样!真是的!”

苏婉宁轻声道:“妈,你不会还准备让我跟岳峰结婚吧?”

“当然了。”

“可他是那种人啊。”

“哪种人啊?

你小妹顺口胡诌的你也信?

再说了,就算他真的是那种人,咋也比一个废物强。”

说着,她又白了林阳一眼,满满的嫌弃。

苏义板着脸,“你说的是人话吗?

宁宁是你的女儿,不是你捞钱的工具!”

齐凤美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欠下的10万块钱如今已经变成了100万,催债的说了,她再不还钱,就要到家里来搬东西,到时候就全完了!她必须得尽快弄到很多钱,把这个窟窿赌上才行,而让苏婉宁嫁给岳峰,是她唯一的机会了!“你说我?

你竟然敢说我!”

恼羞成怒齐凤美又跟苏义吵了起来,苏婉宁撂下筷子,悄悄地回了房间。

可到底还是没逃过齐凤美的眼睛,她急忙追了上去,“你往哪跑?

你给我听清楚了,就算你不嫁给岳峰,也是要嫁给别人的,必须给我留着你的身子,明白吗?”

说完,她又狠狠地瞪了林阳一眼,气呼呼地回房了。

苏义叹了口气,撂下筷子,进了画室。

林阳收拾完碗筷,就给华姐去了电话,了解到苏婉茹被拒确实是岳峰所为。

林阳眉头紧皱,“林家的公司什么时候轮到姓岳的说话了?”

“岳家是北城排名第二的大家族,他说一句话,星光娱乐肯定要给他面子,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华姐。”

“明白。”

华姐并没有直接挂断电话,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可是总裁,一旦这样做了,就意味着我们会得罪岳家,只怕以后在北城的业务会有所损失”“那就吞并岳家。”

“好。”

夜深人静。

林阳骨碌起身,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

门把手扭不动,咋还把门锁上了?

林阳轻轻叩门,苏婉宁却没有应声。

林阳只得稍稍加大一点力道,一边敲门一边低声道:“老婆,是我!老婆,把门打开呀。”

咔嚓——门开了。

林阳像只兔子似的蹦进屋里,“老婆,我来了,昨天晚上我们”啪——灯亮了。

只见苏婉宁坐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林阳懵了。

苏婉宁在床上坐着,那给他开门,开灯的人是谁呀?

回头,只见齐凤美穿着一条红色睡裙,凶巴巴地瞪着他“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对我女儿做什么了!”

齐凤美随手拎起垃圾桶就往林阳身上砸,林阳灵巧躲过,撒腿就跑。

回到房间,还能听见齐凤美的骂声,那个憋气。

自己老婆还碰不得了?

昨天晚上明明已经搂搂抱抱过了,要不是他喝多了酒,都已经成了!都怪赵四。

林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越想越烦心,不一会儿门外突然有了动静。

当当当——有人敲门。

苏婉宁!真没想到苏婉宁这么快就跑下来了,真是他的好老婆!林阳唰地一下跳到地上,刚好将推门而入的美人拥入怀中。

嗯,今天的香味好特别啊,兰花的味道虽然清新,到底寡淡了些,还是今天这种热烈的夹杂着玫瑰气息的味道好闻,看来苏婉宁是做好了准备来的。

林阳轻轻地嗅了嗅,便已沉醉。

“老婆,我好想你啊。”

说着,林阳就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唇边的颈窝。

“唔!”

怀里的小人儿竟突然间挣扎起来,林阳以为苏婉宁不好意思了,在玩半推半就,用脚踢上门,拥着怀中的玉体就往床上去。

这时,一口小牙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林阳禁不住闷哼一声,好疼啊。

想不到苏婉宁看上去那么冰冷,竟喜欢这样玩,谁让是他的老婆呢,什么样都得宠着呀!林阳咬咬牙准备继续。

怀中的小人儿使劲推着他,“哎呀姐夫,是我。”

林阳一愣,急忙开了灯。

满脸都是泪痕,披头散发跟个鬼似的,不是苏婉茹还能是谁呀!林阳站在门口,好不尴尬,“大半夜的,你跑我房间里干什么呀?”

“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林阳无奈地瞥了苏婉茹一眼,竟发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顿时语塞,可他再低头看看自己,也很憋屈啊!老这样容易留后遗症的!“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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