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不用劳烦你”
苏蔷没说完,江浪摆摆手,道:“就算你能找到别的老板帮你,但今天晚上,你没办法靠他们吧?”

苏蔷不语。

这时候,一辆霸道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车灯透过铁栏杆照了过来。

车中下来一名年轻男子。

“他就是宴儒彦!”苏蔷道。

“来的正好。”

江浪冷笑一声,照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江先生,你要小心啊!”

苏蔷为了保护苏小紫,不敢跟过去,只能提醒江浪。

“该小心的是他们。”

江浪轻松地回答,不慌不忙地走到了门口。

站在门外的宴儒彦,隔着门上的铁栏杆,冷冷地注视着江浪。

又来了三辆面包车,每辆车中下来五名大汉,总共十五人,打扮和造型,和被江浪打倒的那些家伙一样,只是没再蒙面。

十五名大汉簇拥在宴儒彦的周围,随时准备出手。

宴儒彦走到了门前,说道:“是你打伤了我的手下?”

江浪道:“是的,待会儿,你会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宴儒彦并没紧张,不屑道:“你胆子真的不小,知道我爸是谁吗?”

宴儒彦看得出对方没把他看在眼里,于是直接提及他的父亲,作为威胁方式。

江浪笑道:“你现在可以打电话,叫你爸过来,我正好让他好好管教你这混账儿子。”

宴儒彦认为他在装模作样,直接被逗笑了,耸耸肩说道:“看样子,你是要自讨苦吃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求饶,呵呵呵”

就在宴儒彦笑得最为灿烂的时候,江浪突然将手伸出了铁栏杆!

二人的距离很近,宴儒彦根本没想到江浪敢直接跟他动手,一个反应不及,就被拽住了头发!

江浪的手往后一带,宴儒彦的脸,直接撞在了铁栏杆上!

咣当!咣当!咣当!

一连撞了三下!

“嗷!嗷!!嗷!!!”

宴儒彦也随着节奏,发出了三声杀猪一般的惨叫,一下比一下声音重,他的脸上印了两道通红的铁栏杆印记,眼见就要浸出血水了。

“放了我们宴少!”

突如其来的状况,把那十多名打手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一同凶神恶煞一般的叫嚣。

江浪一脸玩味地看着宴儒彦,道:“给你老子打电话,叫他过来,让我打他一顿。”

我我滴个茶茶!

听了这霸气到极点的说辞,宴儒彦的手下们,都以为这小子疯了!

他们全都认为,江浪是不了解他们宴老板的实力,才敢这么嚣张的。

“打电话!”

咣当!!

江浪语气平淡,手上却没有含糊,又拽着宴儒彦的头发,将对方的脸撞在了铁栏杆上!

“嗷嚎嚎!!”

宴儒彦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门牙都被磕掉了,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痛苦和耻辱,立刻拿出手机,给他老子宴未央打去了电话。

“喂爸救我救我呀”

宴未央是北郊一带的地头蛇,但今天正好来到了市区,在一家夜店里消遣呢,宴儒彦过来之前,与他父亲是在一起的。

宴未央也知道自己儿子来这边找麻烦了,接到电话之后,立即快马加鞭地往这边儿赶。

“我打电话了,放开我放开我!”

宴儒彦颜面尽失,崩溃到发疯一般地嘶吼。

“好,放了你。”

江浪笑着应答,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他单手将门上的一根铁栏杆掰弯了,栏杆的空隙变大。

空隙足够容纳宴儒彦的脑袋,江浪将对方的脑袋拽进了空隙,然后又把栏杆掰回原来的形状,让宴儒彦的脑袋无法缩回去了。

耻辱啊!奇耻大辱!

宴儒彦弯着腰,脑袋探进了门栏杆,却无法再做其他的动作,简直比小丑的表演还要滑稽!

“放了我们宴少!”手下们再次叫嚣。

啪!啪!啪

江浪直接挥手,在宴儒彦的脸上连抽了十几巴掌。

“谁再敢叫唤,老子把他的脸打成桃花朵朵开!”

见着江浪那凶残的气势,以及那狠辣至极的出手,手下们不敢再多发一言!

没多久,又一辆霸道车开了过来!

是宴未央过来了!

一同过来的,还有五辆面包车!

宴未央下车,气汹汹地关上门,领着手下们一同涌向院门。

“老子要让苏蔷代理我的产品,那贱人已经没有楚家少爷撑腰,竟然还敢不给我面子,还找人打了我的儿子,老子今天不会放过她,还要让打人的那小子跪下”

噗通!!

宴未央还没叫嚣完,当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江浪之后,顿时心中咯噔一下,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浪爷!对不起!”

宴未央颤声道歉,然后两腿一软,跪了下来!

他的儿子宴儒彦,以及一众手下们,全都傻眼了!

不久之前,倾城集团收购目前倾城制药所在地的旧址的时候,经过庄十三的介绍,有一个人称福老大的大老板,愿意从倾城制药收购以前公司的旧设备。

宴未央联合以前被收购单位的老板,从倾城制药抢走了旧设备,想要赚一笔外快,然后卖给福老大。

福老大名叫孙二福,在北郊一带的江湖地位,比宴未央这样的小地头蛇,高了不知多少倍。

然而孙二福在江浪面前,表现的却如同小弟一般。

最终宴未央乖乖交出了设备,还赔了一大笔钱,孙二福这才放过了他。

这次他的儿子竟然敢得罪江浪,这不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嘛。

为了从轻发落,宴未央直接秒怂,跪地求饶。

“过来。”江浪道。

“好好好!!”

宴未央再次颤声应答,以跪地的姿势慢慢挪到了门前。

江浪又将另一根铁栏杆掰弯,道:“向你儿子那样,把脑袋钻进来。”

宴未央顿时老脸通红,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被这样惩罚,以后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浪爷求您嗷嚎!!”

不等他说完,江浪一手採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拽进了栏杆缝隙,再次将栏杆掰回原样,让他无法缩回去。

“对于你们这样的畜生,我也懒得讲什么大道理!每人打五十大板就行了!”

江浪环视对方那些手持棒球棍的手下,“你们来打!”

砰!砰!砰

那些手下轮流上阵,棒球棍重重地砸在宴未央父子的屁股上,打得皮开肉绽。

惨绝人寰的叫声,在门口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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