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说孙少爷没戏?”
霍远山叹息一声,“我看晚晚这次是铁了心了,这些天啊,我一直都在想晚晚跟靖琛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晚晚多有活力啊,为了跟我们臭小子在一起,使了浑身解数,一有时间就来霍家老宅,那个时候是多热闹啊。”

“现在想想,就好像是在昨天。”

“你说啊,怎么就会是这样的结局呢!”

“我也没有几年可活了,最想要看到的就是靖琛能夫妻美满,还有孩子,也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看到她了。”

余威道,“老爷子,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啊,您身体健朗,不会一定能看到糖糖小姐的。”

霍远山笑了笑,“我的身体我最清楚,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多过一天都是赚的,就是辛苦你了,跟我那么多年,最后都没有结婚,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能陪在您身边我已经知足了!”余威笑道,“我要对孙少爷有信心。”

晚上九点,慕晚晚回到了家,糖糖已经被霍靖琛哄睡着了。

这段时间,糖糖都是跟他睡,照顾小姑娘的事好像也都是他全权着手,倒是让她轻松不少。

可即便如此,她算了算时间,他在这里有段时间了。

上次汪平过来露个脸,第二天说去谈项目,可这么长时间,无论什么项目总该有个定论了吧?

她现在怀疑,什么谈业务啊,摆明了就是他的借口。

不行,明天她要给乔安打个电话问问,让她去看看汪平是否在宏时。

“我给你准备了点吃的,你吃点再去休息。”霍靖琛在她进来之后,就上前将鞋架上的拖鞋放在她的面前,语调温和,莫名的让人觉得温柔。

慕晚晚这段时间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她的内心淡定的毫无波动。

“霍靖琛,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有必要好好的交流交流!”

吃完饭,她走到霍靖琛的面前坐下,面对面的打算跟他促谈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最近没打算回榕城,我想到在这边多陪糖糖小段时间,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你还可以拍戏,无拘无束,就当我不存在,或者是这家里的男保姆。”

“”

还男保姆。

这是在她面前买惨呢!

“堂堂宏远的ceo,在我这里当保姆,会不会屈才了!?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做,你也不必要特意学什么中餐来讨好我,我之前和你说的很清楚,我短期不想要考虑感情方面的问题。”

“我知道,我照顾我自己的女儿是我自愿的,再过半个月,圣诞节过后,我会回去。”

“可你每天给我送餐,已经给我造成了困扰!”

他本来长的就高,五官英俊立体,即便是立于西方人之间,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最近有不少人在跟她打听他的身份跟姓名,搞得她都不知道应对。

总不能说是我前夫?

那人家肯定问:你们都离婚了,你前夫还给你每天送餐,不会想要跟你复合吧。

又或者是说:有

这样的前夫还离婚,简直是暴殄天物。

再要是被媒体给注意到了,那就更别提了!

她平时行事都很低调,可不想因为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更何况她跟容止的关系还没对外澄清,这不是要被人诟病说她脚踏两只船嘛!

想想都是一件可怕的事。

“你可以跟他们说我是外卖小哥!”

“”

哪有那么帅的外卖小哥,真当别人是睁眼瞎!

“反正你以后不允许再送去剧组,这是你可以住在这里的唯一条件!”

霍靖琛点点头,“行,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不送就是了,但你们剧组伙食真的不怎么样,我让阿姨给你送,或者让秦岚带给你,也是可以的。”

不说这个她差点没想起来。

杏眸微眯,眸光透着审视,“霍靖琛,你是怎么让秦岚告诉你我的行踪?”

霍靖琛脸不红,心不跳的敷衍,“我是让唐钧帮我查的,跟秦岚没有关系。”

“你以为我会信?”慕晚晚冷笑一声,“我告诉你,你少收买我身边的人!”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秦岚是容止的人吧?你觉得他的人能是我轻易就买通的吗?”

这才是她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秦岚是容止安排给她的人,对她可谓的‘忠心耿耿’,平时除了她的话,就是听容止的话了,霍靖琛怎么能轻易的买通她!!

不过这两人都不承认,她也没有证据。

更何况霍靖琛回答的滴水不露,面色无半分异常,她更是没有办法!

霍靖琛低笑道,“好了,你去休息吧,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

“”

慕晚晚睨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

在她上楼之后,霍靖琛给容止打了一个电话,“明天见一面?”

容止道,“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不会帮你的!”

“你会见我的!”

“这么募定?”

容止轻笑一声,“霍靖琛,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我是没了机会,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有机会?我告诉你,我母亲第一个就不会同意你,这段时间冷板凳没少坐,你还没看清现实啊。”

“容止,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放弃!见个面吧,我们谈谈。”

第二天下午,一两点的时候,霍靖琛个跟容止在一家咖啡厅碰面。

容止看着在他面前落座的男人,眯眸道,“你找我来是想要谈什么,要是晚晚的问题,我觉得大可不必,我们两个没什么可谈的。”

“我跟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到现在纠纠葛葛到现在也已经有十几年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包括她的穿衣风格,生活习惯,爱好,连她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揣测出她的心境,我敢说,除了我,不会再有人比我了解她!”

“你既然那么了解,那又怎么会一而再而三的去伤害她!?”容止嘴角露出嘲弄的笑,“你现在跟我说这话,不觉得未免太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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