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太着急回家,根本没有看清楚是谁,感觉声音有点熟,却没想起来,因撞到人,她也没下车,继续踩车向前。
回到茅屋,程玉珠立即锁上大门,进入空间,发现财迷没有消失而是在她的寒床上休息。

“财迷,到底怎么回事,石头怎么还在?”程玉珠急切的问。

心系石头,又太着急,程玉珠竟然没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的墨石一起带进空间。

正眯着眼的财迷,立即感觉到空间的变化,猛地睁开眼,看到程玉珠手上那黑不溜秋的东西,一脸的嫌弃。

“主人,你就别把这石头带进来,你看它浑身黑不溜秋的,一定会把空间弄得黑呼呼,乱七八糟的,还是不要了,快拿走吧。”

程玉珠反应过来,视线从财迷的身上移到手中看的石头,发现石头并没有被空间丢出去,足以证明这石头属于玉石之类,也更加疑惑。

“财迷,它只不过是块石头,怎么会把究竟弄得黑呼呼的,你的想象力太丰富,而且空间也没什么变化,你可别蒙我啊。”

“我哪里有蒙你,空间马上就会发生变化,不信你自己感受吧。”财迷嘟着嘴说。

程玉珠立即闭目领会,她感觉到了,空间好像在震动。

这又是怎么回事?

程玉珠睁开眼,目光直视着财迷。

“当然是你手上的石头起了作用,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主人,这石头太黑了,你就不能拿回去洗干净再拿进来吗?”

财迷一脸嫌弃。

这下程玉珠明白了,财迷爱干净,不喜欢脏东西。

“空间没有洗的吗?玉石不是把它切开,外面黑了有什么关系。”程玉珠好奇的说。

上一次的石头是财迷吸进来,等她进入空间,看到的已经是一块绿玉,所以具体的过程她也不清楚。

现在只是询问财迷,可对方那脸的嫌弃,让程玉珠只能把石头拿走。

就在她正要出空间时,突然感觉到紧握在手中的石头像被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给吸住。

程玉珠吓了一大跳,着急的问:“财迷,财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传来财迷着急又微弱的声音,“我不知道,主人你快离开!”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程玉珠立即明白,此地不能呆,不再让财迷担心赶紧回到了地面。

人虽回到地面,但心没有收回来,程玉珠不知空间又会发生了什么事情,财迷又不出声,急得她都快要哭出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重力的拍门声,“程玉珠,你快给我出来。”

程玉珠纳闷,会是谁?

一遍又一遍的叫声透过门板传进来,程玉珠越听越感觉到有些熟悉,好像是吴婶的儿子吴家明。

他来干什么?

虽是邻居,但年纪相差很大,程玉珠可以肯定跟吴家明没有任何交集。

但她还是打开了门,怕真会有事?比如她奶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人家来叫她过去。

不过,对方敲门声力度来看,应该不是这事,而吴家明脾气非常暴躁,说不定再不开门,会把门给撞开。

门打开,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怒气冲冲,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冲了进来,抓住了程玉珠的手。

“程玉珠,你怎么骑车的,把我娘给撞了,走,带我娘去卫生所,医疗费你要出。”

什么?她撞了吴婶。

怎么可能呢?程玉珠吓得一大跳,简直无法相信。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她回来时的画面,因为比较急,好像有人说她怎么骑车,有钱了不起。

可是对方闪开了,而且程玉珠很肯定自己没撞到人。

吴婶为什么会说是她撞的?

为了一探究竟,程玉珠跟吴家明走了。

到了吴婶家门口,立即听到从里面传来如杀猪的哀叫声。

“哎哟,我的腿呀我的腿,我的腿已经快断了,家明哟,你快点回来呀,快点送我去卫生所呐,不然我的腿废喽。”

吴婶的声音本来就很沙哑,不太好听,现在就这样哀叫起来简直是让人受不了。

可程玉珠的注意力没在这,她好奇,自己明明都没有撞到人,就算那人是吴婶,怎么会腿断了呢?

“程玉珠还犹豫什么?快点进去啊,没听到我娘现在很痛苦吗?”吴家明非常生气地说。

“进去就进去,你推什么推。”

程玉珠的态度也不好,她知道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所以不能让对方以为她害怕好欺负。

一进大门,就看到坐在中厅的吴婶,身上穿着花棉袄,确实是跟那个在路上说她的人衣服一样。

就算那人是吴婶,问题是她没撞人。

程玉珠上前,看着坐在藤椅上,一只腿放在凳子上的女人,并不畏惧,“吴婶,我没有撞你,你别乱说。”

“你这死丫头,怎么会没有,你刚才回来时,骑得那么快,把我撞了,立即跑了。”吴婶大声的说。

程玉珠冷笑,“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吴婶顿时塞语。

她确实是自己走路回来的。

吴家明见他娘没说下去,立即接话,“我娘刚才觉得没什么,走到家门口就感觉到腿像要断了,幸好是我们发现,把她抱进来,不然坐在地上冷,感冒了,更不得了。”

“就是,都是你这死丫头害的。”吴婶绷着脸,大骂着。

有些邻里,说完晚饭,听到声音,立即过来看看。

吴婶和吴家明立即把事情跟他们说一遍。

有人说:“程玉珠,你别以为你买得起自行车了不起,你撞了人就得负责。”

“就是,连她爹都吭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大伙儿纷纷替吴婶出头,更是扯上她有钱不给程家,还自己买车子,数落着。

程玉珠的手指一收,紧紧握成拳又松开,咬了下嘴唇,说:“我没有撞人,行,你们非得说我撞人,现在请吴婶把裤角拉起,让大伙儿瞧瞧你哪里受伤。”

“我的骨头断了。”吴婶叫起来,“哎哟,我的腿呀!”

杀猪声又来了,让人听得不舒服也同情,更是对程玉珠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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