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娄领兵,魏宁和季镰二人为校尉将军,带领兵马四处搜索,逮捕可疑要犯,大肆追杀,一时间,搞得十绝城内人心惶惶。
十绝城内各方人马残存势力被公叔娄全部抓捕,十绝城天牢之内人满为患。但凡有疑,宁可错抓,也绝不错放。

祖安之带领数名亲兵前来相接韩少保,抱拳说道:“十绝城二司三部五大人,枢密部唐风、治栗部周野、左司夏侯匀已死,南司张樵和御马司潘南下落不明,城内其余各方残余势力正抓紧清剿。”

韩少保抱拳回礼说道:“祖安之,你秘密抽调一队百人兵马,亲自带队,负责抓铺十绝城内的王侯贵族,富户地主,不论他们之前如何的耀武扬威,都暂且忍耐,留其性命,我有大用,却勿走露了风声。”

祖安之领命,准备离去,韩少保又道:“还有一事,严立你的部下,绝对不能为难穷苦百姓,若有发现,决不轻饶!”

“城主,城内尚有残余势力,安全为上,莫要随意走动,我替你们寻了处府邸,暂且休整片刻。待本帅剿灭城中各方势力,再来相见。”祖安之点头,挥手命令身边一名亲兵随从说道:“带城主他们先去御马司潘南府邸歇息。”

“大帅保重,注意安全。”韩少保说道。

祖安之勒马而回,留下亲兵带着韩少保等人一路来到了十绝城昔日御马司潘南的府邸。

亲兵告辞,追随祖安之而去,韩少保等人进入府邸,诺大的府邸空无一人,昔日潘南府邸家丁府兵死得死,退得退,早不知去向。

韩少保等人各自寻了处屋子暂且住下,但听府外嘈杂厮杀呼喊之声充斥于耳,众人经历了一日一夜的厮杀搏斗,如今得空落了个清闲,倒也两耳不闻窗外事,昏昏沉沉之下都已兜兜转转睡去,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见府邸之外有人大呼不好了。

府邸外,程守疾带人进入御马司潘南府邸,神色紧张,连声大叫道:“城主何在?城主何在?”

韩少保一个激灵,急忙从屋子里走出,打开房门,才发现此刻天色已经大黑,恍惚之间韩少保等人已经睡了一个下午。

程守疾带着亲兵,打着火把,瞧见了韩少保所在方向,急忙走了过来。与此同时,王乔烈等人也全都出了屋子,瞧着程守疾如此火急火燎模样,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城主,大事不好。十绝城南山门已丢,晋军正在强攻南绝门。城门恐怕危矣,末将护着城主,赶紧逃吧。”程守疾急色说道。

“什么?南山门丢了?怎么回事?晋军不是退兵了吗?”韩少保大惊,一把拽住满身是血的程守疾胸前衣襟,怒道:“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晋军先前退兵不讲,但又退而复还,趁我等疏忽未及防备之际,强攻夺取南山门。我军不敌,退守上山,困守南绝城门。晋军势大,末将离开城门之时,南绝门已经危在旦夕之间。”程守疾看着韩少保,神色极为慌张,随后又道:“城主,快走吧,南绝门若丢失,晋军长驱直入,不消小半个时辰,首当其冲便就是这御马司的府邸。”

“走?十绝城乃是我韩少保立足之地,得来颇为不易,你让我走?难道是去他娘的晋国嘛?还是魏国和吴国?”韩少保大动肝火,拔出手中赤子剑,大叫道:“南绝门守城将军苏竞身在何处?他死了没有!樊无期为十绝城南门守将之时,晋王数万大军连山门都攻破不得,苏竞那王八蛋才为守将一日,便就丢了山门,老子非砍了那酒囊饭袋不可!”

程守疾说道:“苏竞将军正固守南绝城门,末将来时,祖安之大帅正抽调西门和东门兵马,前来支援南门,现在应该正在与攻城晋军厮杀。”

韩少保拿着赤子剑,匆匆出了御马司府邸,站着街道之上,瞧着南方火光滚滚,人声鼎沸,说道:“程守疾,带上你的亲兵,前方开路,跟我韩少保杀回去,夺回城门。”

众人纷纷上马,程守疾带领他的五十余人亲兵迅速向南而去,韩少保瞧着王乔烈和南春说道:“老五老六,待会势必千重危险,你们二人贴身保护你们的嫂嫂,若有闪失,就不是我韩少保的兄弟。”

南春和王乔烈二人领命,齐声说道:“四哥放心,必保嫂嫂万无一失!”

“少保,十绝城南山门占据地势之利,晋军怕是没那么容易攻进山门,此事必定有诈!”姜子说道。

“四弟,姜子先生此话在理,我守卫南门日久,晋军五万大军都拿不下山门,为何现在却能这般轻易拿下?竟然还攻上山来,听程守疾所言,晋军竟隐隐有成功夺取南绝门之态势。四弟,咱们要小心点,莫要中了他人的圈套陷阱。”樊无期瞧着韩少保,话中有话说道。

韩少保若有所思,呼驾胯下小红马,小红马飞奔而去,樊无期、姜子、南春、王乔烈和温苏媚等人紧随其后而去,各自身边亲兵负责殿后压阵。

程守疾开路,众人一路冲杀到十绝城南绝门之下。

此刻,南绝门已是晋军的囊中之物,祖安之率领部下强行攻打南绝城门。因是受制于城内地形布局,大军不能一字排开,只好以车轮战方式轮番攻城,死伤颇多。

韩少保到来,瞧着祖安之的打法,心中怒火更甚,急忙传令叫停,与祖安之斥说道:“我等兵力本就不充足,你竟然还用车轮战方式攻城,这不是自寻死路嘛?你祖安之好歹也是当过左将军之人的,这等用兵常识难道都不懂吗?简直就是瞎搞!”

祖安之自知理亏,又何尝不知道这等不利打法,但是眼下南绝门被晋军占领,又是自己安排的部下守将丢了城门,心中愧疚不安,急于夺回城门,病急乱投医之下,怎就被猪油蒙了心,下了这等糊涂军令。

“南门守将苏竞了?现在人在何处?叫他过来见我。”韩少保叫道。

躲于后方的苏竞,不敢上前,祖安之转头看着,眼神示意苏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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