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位朋友体内可能隐藏着没有觉醒的力量,幽灵才会被弹出来。”结月轻笑了笑道,“至于叫做天海桃和幽灵存在的联系,或许等找到了那个人,就能明白了。”
“送客吧,月惢,替我把北川先生送到门口。”

该说的已经都说了,剩下的就是年轻人们的事情了。

告辞离开,出了结月神社,月惢向防贼一样防着他。

满脸的戒备,生怕他突然袭击,对她做些什么。

觉得有趣,不由的多打量了几眼花妖月惢。

算了

表情逐渐委屈。

不吓唬这个小家伙了

嗯,看着很小,几百岁的小家伙。

平泽樱在她面前都是小孩子。

回到了别墅,今天要稍晚了一点见到他春菜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

他稍稍的有些理解为了会有“生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这样的话了,其实,有一个年龄小很多的妹妹也是一样的。

粘人,头软,摸起来非常舒手。

“哥哥,我给种子浇了水。”春菜邀功道。

北川和真抬头望了望,确实花子的身边有被浇水的痕迹,再次摸了摸春菜的头,他夸奖道,“做的很好,作为浇水的奖励,今晚想吃什么?”

“”

北川和真和春菜出门晚饭料理吃了咖喱,春菜点的单。

结月神那句话给了他许多启发,那个疑似阴阳师的人,无论人类还有妖怪都会出手。

所以,他先吃完了料理,拿起手机,查找起来了最近京都的新闻。

想找一找京都附近有没有发生人口失踪或者其他事情。

有些事情报纸和电视是没有报道的,赶不上网络里的网友们神通广大。

也挺巧的,在京都论坛上,他发现了一个网名叫做盗梦者的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朋友一周没有来上学了,家里说是生病了,但我去探望朋友的父母敷衍我不让我去见他。”

“我怀疑我朋友出了什么事情,可能被妖怪诅咒了。”

下面还有一些网友回复。

“别傻了,都什么时代了还信妖怪,往好的方向想一想,万一出车祸了呢。”

沙雕网友无处不在,北川和真迅速划过,这个人回复的话没有用。

“楼主的情况我这里也有,我班上的同学突然请病假,明明前一天我们还一起去了游戏厅。”

“真是诅咒吗,楼主和三楼说的好吓人。”

“我是一名学生,我从爷爷那里听说过世界上有不可视之物,我相信楼主说的诅咒。”

“诅咒?不去神社寺庙找人驱魔吗。”

略微往下翻了几个回复,北川和真心里大概有了些想法。

虽然不敢肯定这就是那个阴阳师绅士男做的,但总是一条线索,可以顺着这个方向去查一下。

当即,北川和真想了想,点击这个楼主的头像,发送私信了道,“请问,你朋友的事情能具体说一说吗,我这边也有相同的事情,想向你请教一下。”

随口找了个理由,先搭上话要紧。

等他关闭了论坛,春菜也吃完咖喱了,付过钱,和蒲公英店的老板打过招呼,他和春菜离开了。

残念是一种病,蒲公英店的老板看着他的头发叹气,心结无法释怀。

说实话,他也有过这种时候,像上辈子玩游戏,打造的角色缺一件装备不停的刷。

但是。

人品是有差距的,别人刷了一个又一个他缺的装备丢仓库,那种吃了柠檬感,真的无法释怀。

残念诞生。

这样他也就特能理解蒲公英店的老板想要头发的心情了。

说不定,会为了头发加入邪恶组织,毁灭世界什么的。

和春菜散步回了别墅,又和春菜玩了一会儿才让去洗澡睡觉。

猫又他没能带回来,平泽樱这几天养出感情了。

没有办法,花子还是得继续孤单了。

见到他,花子猛烈的摇晃着身子,像是对他的控诉。

且叫声比上次还要尖锐。

摸了摸花子的鱼头才安静下来,身体也不摇晃了,看来有效果。

别人都是撸猫撸狗,没想到他撸上了金鱼。

说起来,他以前没想到过,花子属于动植物,也有植物的成分,那么去结月神社问一问饲养的方式会不会得到方法。

毕竟那里都是草木花妖,和花子算起来算是半个同族。

隔天早上,路上在便利店买了面包,和春菜吃过去上了学。

他刚到学校门口,肩膀猛地一把被人搭住,回头一看,才发现阿部静乐呵呵的看着他,“早啊,北川桑。”

“早”北川和真点了点头,应了道,“你这是做什么?”

就不能出现的正常点吗,这突然出现和他打招呼是闹哪样?

被北川桑说了,阿部静搓了搓手也不在意,他刚刚老远就看见北川桑了,实话实说道,“我想看看北川桑会不会被吓到。”

“你是二哈吗。”北川和真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也是拿阿部静没办法,“正常点。”

要不是他知道阿部静确切的是人类,都以为是雪橇犬成精,太欢实了。

昨天结月神说过阿部静身体里有隐藏的力量,北川和真觉得可能是逗比的力量。

例如某只为所欲为怪。

正常来看,他看不出也感觉不到阿部静体内有隐藏的力量和特别的地方。

但结月神都这样说了,差不多就是事实。

其实他挺好奇阿部静体内的力量是什么的,会不会和他一样,成为灵能力者。

有待考证,想了一下,他觉得这件事还是暂时不告诉阿部静为好。

要不然可能会觉得自己是隐藏的假面超人,在遇见妖怪“嗷”的一声冲上去都有可能。

他可不想倒时候帮阿部静擦屁股,属二哈的,就不能用常理去判断。

和阿部静一起走进了教学楼,在走廊分了开来,他是三班的,阿部静五班的,方向不一样。

到了班级,他发现天海桃早到了,坐在做位上双手拄着腮,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他来,眼神才变的活了过来,但嘴唇稍稍的一瘪,委屈道,“北川桑,惠子生病了。”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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