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杨旭身受重伤,也没有能参加杨子墨的结婚大典。
至于这婚礼有多隆重他是不知道了,但他却知道了一件趣事,据说这件事情让杨子墨的脸都丢尽了。

萧家害怕杨旭找上门,按照约定去了杨家大宅面前跪下。

好家伙,萧成功带领着坐着轮椅的萧强,一脸晦涩的萧游离以及全家老小跪在杨家大门面前,都差点把杨子墨的风头给抢走了。

在萧家投靠杨子墨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萧家是杨子墨的走狗,可萧家杨子墨大婚当天跪在门前,还是因为杨旭的一句话,这不得不让所有人深思。

也是在杨子墨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杨旭,我跟你没完!”

杨家。

杨子墨把布置好的婚房乱砸一通,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墙上贴着的烫金喜字也被扯了下来。

萧家家主带领着所有萧家人在他结婚大典上,跪成一排,就像是在他脸上打了一个又一个耳光。

愤怒已经完全的烧掉了杨子墨的理智,让他变得疯狂无比,整张脸都跟着扭曲起来,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杨旭,我发誓,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我要你死!!!”

杨子墨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后牙槽都差点要被他给咬碎了。

“子墨,别生气了,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但是你现在需要冷静下来。”

一个身穿着红色旗袍,气质妖娆的女人走到杨子墨的身后,蹲下身柔声劝说道。

如果外人看到这个女人,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在杨子墨的婚房里出现的女人竟然不是他的新婚夫人叶美珍,而是知画。

“冷静,这让我怎么冷静?你说,你说啊!”杨子墨猛地转过身,死死的抓着知画柔若无骨的胳膊,红着眼睛怒吼。

感受到肩膀上的疼痛,知画那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但却没有挣扎。

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伸出手轻轻地抚平杨子墨皱起的眉头,声音如春风般温柔,但却带着冰凉刺骨的寒意。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能忍下不平之事,当手握大权之时给与猛烈反击,方位枭雄。”

“这口气你忍不下也得忍,燕家死了十八个高层,青木家族的人也全都被踢出华、夏,现在整个魔都人人自危,风起云涌,而且老爷子也发话了,谁要是在针对杨旭,就赶出家族。”

“你现在刚刚和叶家大小姐结婚,整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现任何岔子,等到你们的婚姻稳固下来,掌握一定权势的时候,我们在收拾杨旭也不迟。”

“我知道!”杨子墨紧紧的攥着拳头,脑袋垂了下来,燕忠闪过一道令人胆寒的杀气。

知画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良久之后,杨子墨才长长的吐了口气,恶狠狠的道:“那就让他在多逍遥两天,现在我马上执掌杨家,等到老爷子一死,整个杨家都是我的,到时候看谁敢反对!”

知画欣慰的点了点头,用手轻轻地搂住了杨子墨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手轻轻的抚摸着杨子墨的头发。

但眼中的杀气却怎么都掩盖不住,冰凉刺骨。

子墨你放心,就算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会让你坐上杨家家主的位置。

就算你是个废物,我让你坐这个位置,谁也不能阻拦,就算是杀遍杨家人。

然而知画却没有发现,躺在她怀中的杨子墨嘴角微微的翘起一抹令人看不懂的弧度。

对于杨子墨的和知画的阴谋,以及萧家人的态度,杨旭根本不知道。

此时他正躺在病床上,享受着顾寒霜的服务。

只不过这服务有些不到位,而且还很凶,要是有评星的话,杨旭一颗星都不想给。

“我说媳妇儿,你能不能轻点?我是病人啊!”杨旭苦笑的看着跪趴在床上,给自己按摩的顾寒霜。

这女人说她性子冷嘛,有时候又热情似火,就比如现在。

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按摩可以让血液循环更快,让伤口的肌肉恢复的效果加强,刚上网学了不到几分钟就拿着杨旭做试验。

还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说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

“啰嗦啥啊,我刚才是按到那个穴位了?”顾寒霜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在杨旭的胳膊上。



杨旭疼的倒吸口冷气,想要反抗,但全身都包裹成了粽子,他根本不是顾寒霜的对手。

别说是顾寒霜了,就连一个小孩子都能一拳头把他打翻。

自从上次用九阳还魂针短时间的激发了自己的潜能之后,杨旭现在算是废了一半。

一身的功力全都没了,虽然等到伤势好转之后不至于连一个成年人都打不过,但只要来个柳大师之类的,他必定的跪。

天榜第九,不是这么好杀的。

让杨旭疑惑的是,虽然他感觉不到体内有任何的内里,但却又一股气流在流动,顺着他的全身经络慢慢游走。

这种感觉很玄乎,感觉得到,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就像是胃胀气,你能感觉有一股气流在肚子里流动。

“啪!”顾寒霜又是一巴掌拍下来,打断了杨旭的沉思。

“我说媳妇,你能不能轻点,我是病人好不好!”杨旭差点就疼哭了,这女人那里是按摩啊?

分明是报复好不好。

“别叽叽歪歪的和个娘们似的,帮你按摩你还乐意了,我也很累的好不好!”顾寒霜抹了把头上的汗珠,鼓着嘴狠狠瞪了杨旭一眼。

这家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以为自己容易吗?

从小到大都没给人按摩过好吧,他还不乐意了。

想到这,顾寒霜下手又重了几分。

杨旭也不敢乱叫了,强忍着疼痛无奈的看这天花板发呆,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寒霜是爱自己的,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爱自己。

就在这时,韩若水走了进来,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保温壶。

这是韩若水,熬夜蹲了一整晚的鸡汤,就连徐庆年都没能尝一尝。

刚打开盖子,香气顿时飘满了整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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