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铁上前,一把将套着方尧几人的黑色头套扯下。
刚开始是龚航青,接着高寒,方尧,方乐,越扯下一个心中越是感到心惊。

离铁看着离叔,离叔看向离巴,离巴看着离彪,离彪看向文锦“你,你确定是他们?”

文锦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时龚航青醒了,摇了摇头“头好痛啊,这哪啊,怎么还被绑着?”看着眼前的文锦,不由眼冒心光“好美的美人啊,好像在哪见过。”

文锦嗔怒“几位好汉,你们看,都这样了,还不忘......”还不忘什么没说,但几人已经知道文锦要说什么了。

离彪讪笑“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其实他们并没有做那些事情。”

离彪之前是答应自己,要帮自己将他们就地正法的啊。怎么现在是这样了。不行,得来点猛剂“几位,你们要相信我的话,我真的没骗你们,那男的,叫方尧,他觊觎我的美色,为了得到我,逼迫我干些我不想干的事情,为了得到我,不惜毁了我的家,我真的......”双腿无力的跪下,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接着‘扑通扑通’的向下落。

离彪轻叹一声“哎!女人真是水做的啊!”方尧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怎么可能干那样的事,就算龚航青干那样的事他都不信。离彪指着方乐问道“那,这小孩呢?”

“这小孩是他们的帮凶,你别看他小小年纪,专门扮萌,装可爱,我就是太相信他的外表了,才会被他们祸害。”

听着文锦编的故事,离氏三兄弟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这方先生如果要对这位姑娘做什么,怕是现在这姑娘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还有机会在这污蔑方先生,真的是。

听文锦这么说,离彪左右两手一摆,“姑娘,我救你了,但你没搭上线。”

文锦疑惑“这小子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看着年纪轻轻,莫不是有什么病?”

只听离彪笑了声“好了师傅,别装了。”

文锦疑惑“这又是什么鬼,哪里来的师傅,什么年代了,还师傅,莫不是真的有病吧!”

只见离彪说完这句话,方尧,方乐,高寒的眼睛都睁了开来,就只有龚航青眼中还有一丝迷茫。

方尧三人挣开身上的绳子,方乐瘪嘴“哥,被绑着真不舒服。”

高寒点了点头。

方尧一笑“不这样,怎么能知道背后的大鱼呢?”

见方尧向她走来,文锦立马朝着离彪背后躲去。离彪反手将文锦双手扣住,拉到胸前。露出一排岑亮的白牙,傻笑。

方尧看着自己这个傻徒弟“怎么到豫省来了?”

文锦看着方尧,莫不是吃药吃傻了,恶狠狠的反击道“不在豫省,我继续在翎羽看我姐的坟吗?你害了我姐,我要你偿命。”

离彪开口“听姐姐的来这里读书,顺便见见师傅。但这几天都在忙,没来得及去见师傅。”

文锦手被扣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公子叫的师傅应该就是方尧,现在只能寄期望在她那死去的无用姐姐身上了,赌一把,今天能不能活。

两人的话重叠在了一起,方尧也听出了,文锦对自己的恨意,本想直接杀了她的,但她姐姐的死,的确和自己有那么一丝的联系。没用修为,一巴掌甩了上去,“我本不打女人,但你,是个列外。离彪,将她放了吧!”

离彪放开文锦的手。文锦捂住肿起来的脸庞“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们给我记着,今天若我不死,现在的屈辱。来年,我必全数回报。”说完,跑了出去。

离彪试探道“师傅,真的放她走?要不要?”离彪的手刚抵住脖子,方尧将手拉了回去。

离家三人对着方尧躬身行礼“方先生。”方尧摆摆手“无须多礼。”

“离彪,明天,你去乐逍尧找我,我有些事情和你说。”

“师傅,乐逍尧有些难预约啊,而且排队排的老长,你要想吃的话,我现在就叫人去排队等着。”

方尧笑了笑,“你去排队不行?”

“要是师傅真的想吃,我去排一晚也是值得的。”

“不用了”

“师傅是不想吃了,还是说心疼徒儿?”

“心疼个鬼啊!”

高寒方乐站一边笑笑,满脸弥漫的龚航青被绳子捆着,傻笑“我也想吃乐逍尧的火锅,嘻嘻。”

几人心里暗想,没想到憨憨龚航青还有那么可爱的一面啊,可惜了,没拿手机拍下来。

“离彪,你来豫省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师傅,怎么了?”

“乐逍尧去吃过吗?”

“味倒是闻过,吃却没吃过,但那味啊,真的太香了,但这段时间特别忙,只听吃过的人说,乐逍尧的鱼真是一绝。”

看着离彪脸上露出的美好和向往,方尧看着方乐“明天留个包厢,知道吗?”

“哥,我知道了,我是那么没有眼力劲的人吗?”

离彪想着这句话有些怪,但是哪里怪,也没想清楚。这时离叔大喊“乐逍尧,方先生和令弟,你们......”

方尧和方乐同时点头。

“师傅,原来店是你的啊,我就说,来那吃饭的黑帮混混不敢闹事,只能排队,原来是你们啊。那明天我能吃到那鱼吗?就是他们口中传的神乎其神的那种鱼。”

方尧摇头

离彪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方尧笑笑“那种鱼已经满足不了你的体质要求了,给你吃点更好的。”

离彪一听,不由喜上眉梢。

离氏三人不无羡慕离彪有这么好的师傅,本想着厚着脸皮跟着去的,但这好像不怎么合适,方乐看着几人的表情笑笑“要是几位叔叔不嫌弃的话,我给几位叔叔另开一桌好了。”

离氏三人纷纷摆手说不嫌弃,之后反应过来,怎么能嫌弃呢,不由大喜过望。

“既然明天的事情已经决定好了,那我就要去做些其他的事情了。”

“师傅,还有什么事,徒儿愿意效劳。”

方乐接话“也没什么事,就是之前......”方乐将向荭给他们下药的事情说了一遍给几人听。

离彪顿时大怒。带着离氏三人就到了外面的车上,“竟敢绑我师傅,给我师傅下药。不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我就不是我师傅的徒弟。”将外面的人收拾了一遍,朝着红色的方向去了。

第二天一早,离彪拿着红色的产权和不动产证件,拽着向荭,来到了乐逍尧的一间包厢。

方尧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向荭,问道“你帮他们害我,是为了钱?还是因为他们抓住了你的把柄?”

向荭没吭声,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头一直耷拉着。

离彪抓起向荭的头发,“我师傅问你话呢,还不老实交代,啊!”

向荭被抓住了头发,头抬了起来,只见脸上的妆容花里胡哨,黑色的眼线顺着泪水滑落在两边脸颊,脸上的粉底也被泪水冲刷的留下多条白痕,嘴角流下一丝干褐色的红渍,被离彪拽起头发后,没有大吼也没用大叫,眼睛微眯,眨巴眨巴的。两嘴一开一合的,好似在说着什么,但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阿彪,你先放开她。”

离彪听了方尧的话,将向荭头发放下,方尧伸手抬起向荭的脸,手一用力,将向荭的嘴角扳开,只见舌头少了半截,看着嘴角干褐的红渍,应该是血迹了。之前方尧还以为是口红,想来是搞错了。“你们弄的?”

“师傅,冤枉啊,我们抓住她的时候,她的舌头就已经没了,之前我还以为你有让不能说话的人开口说话的办法呢?”

“那你还把她带来干嘛?”

“昨晚上我去帮你找她算账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将她栓了,之后交给了我,说这女人任凭处置,只希望与我们护怡会交个朋友。之后将酒吧送给了我。我想着这人得罪了你,便带着她来找你恕罪了。”

“男人?将他交给你?什么男人?”

“听他身边的酒保都叫他谢老板,应该就是那个酒吧的老板了吧。”

“你傻啊,一个老板,敢挑了员工的舌头?”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那老板不一般?”

“我想应该是豫省的黑道第四大势力红月会吧。”

“红月会?”

“你刚来豫省,这的情况你不了解也是正常,这红月会之前我也不知道,还是后来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帮会特别的神秘低调,好像不想让人发现他们的存在一般,但他们的势力却盘根错杂。”说完方尧转眼看着向荭耷拉的两只手,“想来,这向荭知道了红月会的一些事情,想拿了钱跑路,在酒吧里做了些不可见光的勾当,而向荭的异常行为,被红月会的人发现了。把向荭交给你,借你的手除了向荭,一,这事情要查也只会查你护怡会;二,红月会有心和你护怡会交好,可能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密谋;三,让你护怡会做红月会明面上的打手。而这向荭可能知道的事情有些重要,不仅被割了舌头,你看她的手。”

“手是耷拉的,师傅,你的意思是,为了不让她走漏消息,手筋被挑了?”

方尧点了点头。

“师傅,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收了这红色,还是把他送回去?”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再送回去?”

“师傅,你想?”

“你派人将向荭送到警察局去,之后告诉警察......”

“师傅,不愧是师傅,我这就去办。”

向荭听着二人的谈话,脸上表情不曾有半点变化,只是眼中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

事情安排妥当,当天有人举报向荭的酒吧涉嫌贩毒,被查,经理向荭一人贩卖,其他人员皆不知情,向荭被判入狱,从此囚袍加身,皇粮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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