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混哪儿的?我给你脸了不是,赶紧滚出去,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衬衫拎着酒瓶,一脸不善的向沈秋走去,大有一言不合就将酒瓶摔在沈秋头上的架势。

当然他确实也这样做过,这也是为什么外人都怕张建设的原因,他这个狗腿子起了很大的作用,谁都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很角色,和他动手多半要见红。

见沈秋自始至终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花衬衫怒了,抡起酒瓶就朝沈秋头上砸去。

酒瓶刚到沈秋面前,只见他抬了抬手,正好摁住了来势汹汹的酒瓶。

嗯?

花衬衫脸色骤变,这个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更大的力道骤然从瓶子另一端爆发,酒瓶子比去时更凶更猛砸在了他的头上。

砰!

一声闷响,酒瓶子在花衬衫脑袋上硬声而碎。

花衬衫更是眼睛一翻满头鲜血的直接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花衬衫躺在哀嚎了起来,众人才回神。

一个个双目瞪的滚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他们眼中,这一幕更像花衬衫拎着酒瓶子向自己脑袋上狠砸了过去。

继而,所有目光再次汇聚在了沈秋的身上,上下扫动,重新打量了起来。

相貌虽然有些普通,但那平淡的眼神和身上隐约透露出来的气势都让人有隐隐窒息的感觉。

都是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子,谁也吃不准这个年轻人什么来路,眼看着花衬衫都倒下去了,大家都不说话了。

“你你在干什么?”苏如烟懵了,不可置信的地看着沈秋,焦急的说道。

“就你这样的蠢货还出来喝酒,如果不是今天燕燕提议要出来看你,你就完了知道么?”沈秋道。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请张总吃个饭,约谈一下贷款的事宜。”

苏如烟眉头皱起,恼怒沈秋的鲁莽,她知道能住在云顶别墅上区的人身份都不简单,可你也得看什么场合啊?

沈秋嘴角一撇,很显然对苏如烟说的话嗤之以鼻:“那个什么张总,你说今天我要是不来,这蠢女人是不是就被你搞到手了啊?”

“说什么?”张建捏着烟的手微微颤抖,冷声道:“赶紧出去,这是私人聚餐,你信不信我报警了!”

“报警啊?”沈秋悠然走到苏如烟的位置上端起她的酒杯笑道,“顺便也让警察检测一下这杯酒里有没有其它东西,到时候要进去的人也许就不是我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触及到沈秋的目光,张建设有些心虚,抽了口眼,眼角忍不住狠狠跳了一下。

这个时候,门再度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身戎装的林司茹大步如风迈入房间之中。

“先生,对不起我来晚了。”

看着一身戎装的林司茹,特别是注意到了这个绝美女兵肩膀上的条条杠杠,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沈秋惊疑满目,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连这样的人物都要尊其为先生?!

“我们张总为人和善,这位朋友,今天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饭局而已,我看这事是不是有误会?凡是都可以坐下来谈嘛。”

一个穿着西服正装,笑起来很斯文的男人,站起来笑呵呵的说道。

“先生没问你话,你就闭嘴!”

谁知道林司茹丝毫不客气,声音冷厉直视这个男人。

男人顿时冷汗都流了下来。

“你不要太过分,军部里的领导我也认识。”有的人不服气,站起来说道。

林司茹笑了:“那你就把你认识的领导叫过来,给我认识认识。”

“你”那人直接僵在了当场,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如此油盐不进。

“这位张总根据我们收集的个人信息来看,可称不上什么和善的人啊!”

林司茹把夹着的文件,拿了出来。

“去年十月三十号,一陪酒女无故溺死在家中,前一晚曾陪张建设喝酒,因为证据不足,最后不了了之。”

“去年年底,张建设有嫌疑涉嫌侵犯她人,后来被侵害人撤销诉讼。”

“今年,张建设以权谋私,以贷款为由,多次威胁贷款人,以达到不堪目的”

“今年三月”

听着林司茹一条一条念出张建设这些年做过的“好事儿”,张建设冷汗都流下来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建设攥紧拳头,神经紧绷。

“酸二乙酰胺。”沈秋拿着酒杯,放在鼻间轻轻一嗅,“这种致幻剂恐怕从国内并不好搞吧?张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建设的面色一变再变,硬着头皮道。

“”

“你不要冤枉好人!我不管你们什么身份,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可是唐家的人!”张建设心虚,浑身不自在。

同时。

场上也有张建设的女星合作伙伴,尤其是其中一女老板,前一晚和张建设喝完了酒,第二天早晨起来脑袋晕晕乎乎,虽然衣服都整整齐齐但现在回想起来简直细思恐极啊!

但还没等她来得及说什么。

只听到“嘭”的一声!

林司茹一脚踢出,张建设连带着椅子一起摔倒了墙根上。

披着一身戎装的林司茹,此刻显得冰冷而霸道。

“唐家?老娘打的就是唐家!你给我叫个人试试?我林司茹全都接着!”

众人心悸不已,谁还敢不知死活的开口劝阻?

不够当众人得知这凶悍女子的姓名时,一个个都释然了,在场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对于江北市绝对不能得罪的人,也心里都有数。

其中林家更是高高在上,榜上有名。

军部林家,超脱江北势力之外,但却所有人又不敢忽视。

怪不得口气那么大,让你随便叫人呢,感情人家谁来也不怕!

“额”

张建设挣扎着,多年的骄奢淫逸,让他哪能受得住这样一脚,只此一下,他就觉得一股子气在他五脏六腑里乱窜,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围,一个个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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