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对毛线来说,其分量不亚于一枚重磅炸弹。
对邓丽霞这种拼命向上的女人来说,工作是多么重要的事啊!况且现在的高校辅导员,博士毕业的都是一抓一大把,像邓丽霞这种资质还能走到现在的位置,可以说是非常不容易了,这怎么还说走就走了呢?

“嫁入豪门就是不一样啊!连工作都不要了!”毛线忍不住挤兑她。

这家伙该不是被罗金锁的糖衣炮弹给拿下了吧?

“你不会是”毛线的视线一路向下,停在她微凸的小肚子上!

邓丽霞实在受不了她这“奸视”,一把推开:“想哪儿去了!不告诉你我们之间有一层隔膜的距离么!”

“又来!”毛线将她从床上拉起:“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呀?”

“我去深造,去学习,去看美利坚大世界!”邓丽霞不搭理她,依旧倒下,赖在床上不动,指挥毛线:“把小侄子拎上来给我玩玩!”

“洗澡去!”毛线踢了她一脚,跳下床抱书涵喂奶去了!

等她再回来时,邓丽霞已经收拾好了,她瞥了毛线一眼,道:“我发现一件事儿”

她边说边打量着毛线,把那个“儿”音拉得老长!

“说!”毛线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你牙杯里,有两只牙刷哦!”邓丽霞眼里那八卦之光啪嗒啪嗒地闪着。

“一只日用,一只夜用!不行啊?”毛线哼了一声:“八卦的女人最丑陋!”

马上,她又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罗金锁去不去?”

“不去!就我自己!”邓丽霞朝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刚谁说八卦的女人最丑陋的?打脸不?”

“我这不是八卦!是关心!”毛线白了她一眼:“蠢不蠢啊?结婚才几天啊,就搞两地分居?你们的感情那么抗造么?”

“不知道!”邓丽霞忽然笑了一下,将书涵抱过去。

她这笑,有点突兀,连她自己也觉出来了。

好在书涵缓解了她的尴尬,这小子一上身,那小手就直奔邓丽霞的胸脯来了,捏在手里一动不动。

“喔!”邓丽霞脸上飞起两抹红晕,感叹道:“果真,男人这一生,都在追逐女人的ru房中度过!怪不得那些女人死活要往大了整!”

说罢,她托了下胸脯,问书涵:“是不是比你姑妈那有意思多了!”

这书涵好似着了魔一般,竟将小脸靠在邓丽霞的胸口,瞧那一脸满足的贱样儿——毛线真的是很想打人啊!

“书涵!”她强忍怒意喝道。

“放松!”邓丽霞朝她摆了下手:“这是孩子的本能,也是男人的天性!你压抑他,是不人道的!”

毛线简直要被这俩人气死,直接拽了睡衣去洗澡了。

等她再出来时,书涵已经睡着了,依旧趴在邓丽霞的胸口。

“哎”毛线很是头疼将书涵抱走,放到地上的懒人床上。

“让孩子上来,咱俩睡懒人床。”邓丽霞道。

“别介!”毛线连忙摆手:“万一半夜醒来,瞅着你那俩半球,再给我们孩子吓着!”

毛线很是纳闷,这邓丽霞吃什么了长这么猛,她记得原先没这么大呀!

“把你那个‘半’字去掉,不够精准!”邓丽霞厚着脸皮爬到了床外侧,跟毛线一上一下地聊起了天。

“哎,你去把我书包拿来!”

“自己去!”

“我不想动了!”邓丽霞道:“人家为了看你,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甚是乏累呢!”

毛线哼了一声:“说得好像谁稀罕似的!”

“那可不!我要就这么悄咪咪地走了,你还不得杀到美利坚去呀!”邓丽霞一脸自信地道:“快去拿!有大礼相赠!”

“您这脸皮可真厚!”毛线起身去拿书包,不忘丢她一个白眼:“我巴不得你滚得的远远的呢!”

“嗯,可别等我滚远了,再半道上来堵我呀!”邓丽霞想着那一阵闹别扭毛线在学校里到处堵她的事就觉得好笑!

“哎!你把对付我那一套用在男人身上,绝对好使!”邓丽霞道。

“滚!”毛线直接将她书包撂在地上,她觉得今儿这手很痒,非打人不能缓解!

之前的事,明明是邓丽霞脑子犯病好不好!她不过就是想当面说清楚而已,叫她这么一说,搞得好像她在挽回什么似的,谁稀罕呀!

“哎,那里面装得都是要送给你的宝贝!要轻拿轻放呦!”邓丽霞说话间,两条腿来回交错着,一副浪荡样儿!

毛线哼了一声:“您这一结婚,怎么把节操都结没啦?想当年,多正经的一个姑娘呀!”

邓丽霞侧向她,左腿压在右腿上,腰臀之间便有了流水一般的曲线。

“姐姐我连贞操都没了,还谈什么节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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