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废物东西,居然吓抽过去了!”
那几个安保回过神哄然大笑,得意于绑架行动居然如此顺利,连刘浪这最后一个阻碍都不用动手就自己被扫清了。

“唐小姐,这种老公不要也罢,不如让我们哥几个来当你的老公吧!”

为首那人说着就一挥手,其他几个人不由分说上前强行抓住了唐婉婷,留下还躺在地上吐白沫地刘浪就扬长而去。

虽然看见刘浪被都丢在身后似乎生命垂危,但唐婉婷现在自身都难保,也只能无能为力。

由于是内部人员,所以这几个家伙很快就挟持着唐婉婷从一个就近的出口离开了货仓,不远处早有一台车在等着,而开车的正是之前在公司停车场和唐婉婷打招呼的那个安保。

等把唐婉婷推进车里,捆住手脚并堵住嘴后便乘车迅速离去,而此时货仓这边还没有发觉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不多时,车停在了一处荒郊野地的一间废弃小屋外,那几个家伙也抬起唐婉婷走了进去。

因为目前为止一切比计划预想的还要顺利,他们个个全都喜不自禁,有两个嘴里还哼哼起了小曲,并朝着战战兢兢地唐婉婷挤眉弄眼起来。

“先忍着点儿,等让她给唐家打过电话要来钱,咱们再好好招呼她,到时全都有份儿。”

将唐婉婷关押在角落后,为首那人对其他人说道。

说完,他们又从车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吃喝起来,准备养足精神完成计划。

与此同时,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地唐婉婷躺在脏兮兮的地上心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无法接受自己意外遭遇了这种事情。

尤其是面对那几个人不时投来的目光,还有他们之后可能要对自己做的事情,唐婉婷第一次为自己身为唐家人感到后悔和羞耻。

心里想着,唐婉婷不禁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开始后悔自己生在了唐家,否则自己的人生也不会如此悲剧。

天渐渐暗了下来,见已临近傍晚,为首的那人拿着喝剩的半瓶酒走到了唐婉婷面前,拿掉堵嘴的布后笑道:

“渴了吧,来,陪哥喝一杯,就当助兴了!”

说着,他就把酒硬往唐婉婷嘴里灌,呛得唐婉婷直咳嗽,只能拼命紧闭牙关。

“妈的,给脸不要脸,这么好的酒居然不喝,这可是你们家仓库里的进口酒!”

那人骂骂咧咧着扔掉酒瓶,神情也变得凶狠起来。

借着这个势头,他又掏出手机命令道:

“马上给你家里打电话,要他们准备好三千万现金,否则的话,哼哼……”

原来这就是我这条命的价值,从小就被誉为唐家千金地唐婉婷心里苦笑。

“老子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见唐婉婷没什么反应,为首那人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

“既然她这么不配合,那就给她点儿厉害尝尝吧!”这时有人坏笑着怂恿道。

“好,就这么办!”

为首那人立马应了声,伸手就解开了捆着唐婉婷双腿的绳子。

“别碰我!”唐婉婷发出撕心裂肺地呼喊,真是宁愿马上被杀死也不愿受辱。

而就在危急之时,屋外的夜空下忽然传来几声嚎叫,紧接着同样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但越来越近,并且似乎包围住了这间小屋。

这几个家伙不仅面面相觑,愣了片刻,才有人慌张地说:

“外面是不是狼在叫啊……”

“少他妈胡说八道,这地方哪会有狼,顶多就是几条野狗!”

为首那人怒道,却也暂时放开了唐婉婷。

而此时,外面的叫声也已经愈发清晰,伴随着呼啸地风声,让人听了不自觉有些毛骨悚然。

“是不是闻着咱们吃的东西了?等下真闯进来怎么办?”又有人担心地问。

听到这话,旁边一个人吓得把手里的火腿立马丢到了地上。

“你们这些废物,胆小成这样还能办成什么大事儿,还不赶快去把那些野狗赶走!”

为首那人气急败坏地喊着,硬逼着其他几个同伙儿出去应付,但他自己却留在了屋里没动。

那几个人也没办法,只能壮着胆子推开门走出去,消失在了屋外的夜幕之下。

起初,屋里的唐婉婷和为首那人还能听见他们互相推诿的正常说话声,可很快声音就被之前的嚎叫声盖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嘶吼和惨叫。

“救命!”

窗外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可刚喊出这俩字,手的主人就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强行拖走不见了。

片刻后,虽然同伙儿的叫声都没了,但为首那人还是能听见外面那疑似野兽的喘息声。

这把他都快要吓疯了,也顾不上唐婉婷紫这个“肉票”了,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破木棍,撒开腿没命地就朝外面跑去。

角落里的唐婉婷,透过敞开的门清楚地看见,那人刚跑出去几步,旁边就蹿出一个四脚着地的巨大黑影,张开闪着寒光地獠牙,一口咬住那家伙大半个肩膀,就把他整个人也同样拽入了黑暗之中。

这下,唐婉婷也彻底傻眼了,完全没想到在如今这个时代的城市郊外居然还有野兽存在,并且好像还不只一只。

而等唐婉婷刚刚用背抵着墙勉强站起来,就又瞧见门外的夜色下,几双绿色地亮光正缓缓靠近这间屋子。

终于,唐婉婷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分明是几头体态硕大地黑狼,并且嘴角还在滴着血。

虽然唐婉婷去国外游玩时,曾不只一次在车里近距离观看野兽,可这样的情形还前所未见,尤其那几头狼明显都盯着自己,本就受到惊吓地唐婉婷心里一哆嗦,当即昏厥了过去。

然而,那几头黑狼还没等靠近过去,外来就传来了一声长长地口哨。

听到这声音,几头大黑狼马上调转身躯,朝着发出口哨声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过,当它们来到不远处树林里那个吹口哨的人近前后,这些凶猛地野兽却一下变成了好像最温顺地家犬一般,齐整整地卧坐在了那人面前,还乖巧地伸出了舌头。

“做得不错。”

随着一声夸奖,刘浪拍了拍头狼的头,而这只体型最大也最凶的狼竟对他摇起了尾巴。

原来,尽管当时刘浪早就发觉那几个安保心存歹意,但为了不在唐婉婷面前暴露,他还是选择在突遭意外时佯装被吓得犯了癫痫。

但等那几个家伙前脚掳走唐婉婷,他后脚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并悄悄尾随着同样离开了唐家的大货仓。

由于那几个家伙开车走的是几乎没人烟的路线,所以刘浪也放心地施展了“神行术”,徒步始终跟在后面,还顺便唤来了自己的这几只“宠物”,替自己出手解救唐婉婷。

说是宠物,但作为学术上已经被认为是灭绝的品种,这几只大型黑狼除了对刘浪一个人唯命是从外,俨然就是最凶狠和残忍地野兽。

要不是有刘浪的事先指令,方才那几个绑架唐婉婷的家伙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示意那几条大黑狼散去后,刘浪用那些家伙里其中一个人的手机拨打了求救电话,便进入那间小屋查看了一下还昏迷着的唐婉婷。

给惊吓过度地唐婉婷服下了一剂安神草药,刘浪这才转身返回到外面,悄无声息地躲在暗处,直到救援人员赶来。

很快,救援人员在找到那几个被咬得惨不忍睹地家伙之余,也发现了屋子里的唐婉婷,便赶快将她一同送往了市区内的医院。

转天上午,经历一场有惊无险地唐婉婷被呼唤声惊醒,要不是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母亲田凤也正在身边大呼小叫,她还以为之前那是场噩梦。

“女儿啊,你可算醒了,都吓死妈妈了!那几个可恶地穷鬼居然敢绑架你,我一定要让他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就听田凤愤然地说着。

原来,那几个安保在医院里就断断续续向警方交代了实情,并且对自己的遭遇恐惧不已。

田凤正继续气不过地絮叨着,唐婉婷忽然坐起来紧张地问:

“刘浪呢,他怎么样了?”

“那家伙?他怎么了?”田凤不明所以地问。

而在听唐婉婷讲述完经过,得知当时刘浪也在场后,田凤立马笃定地说:

“不用问,那家伙肯定和抓你的人是一伙儿的,现在说不定已经畏罪潜逃了,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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