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桑国王宫里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在着急国君的病情,追去的士兵由于受到一些阻拦根本没能追上,路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游行的百姓,说是庆祝王子大婚,结果将那些追逐的士兵拦得死死的。
国君不过是有些气急攻心而已,一番诊治下来也没有什么大碍,甚至连药都没开,直接让他息怒便是了。

“父王,您还是躺着吧。”羽林劝道。

国君此刻哪有心情躺着,不顾他的劝阻从床上起来:“人捉到了没有?”这次桑国的脸是丢尽了。

侍卫头领刚刚接到消息,忐忑的来到国君面前跪下,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回回国君,人不知去向。”

“什么?”国君怒问。

侍卫头领继续道:“路上不知为何多了许多人,挡住了属下们的去路,也不能随便的驱赶百姓,等追上的时候人已经上了过江的大船,根本没追上。”说完,又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怕的不敢抬起。

“没用的东西!”国君气的一把摔碎了床头的瓷瓶,看向身旁的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干的好事!”

羽林在国君面前站好,重重的跪了下去:“请父王责罚。”

“罚你有何用!”这口气他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否则他一国国君的颜面何存!“赶紧让大将军发兵去追,看来,和凌国这场仗,是注定要打了。”

战王妃啊战王妃,你的儿子应该是上天派来帮我的吧,不然为什么我想到什么凌诀就替我做了呢?

他在婚礼上公然带走夏微澜也算是有他一半的旨意,因为这给了他一个堂堂正正打仗的原因。

“非打不可么?”羽林看着国君,前些日子边境的那些子民才过上安稳的日子,如果此时开战,他们又要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虽然凌诀当着所有人的面带走了夏微澜,有辱皇室尊严,但是作为当事人的他并不感觉到屈辱,反而是高兴,因为凌诀终于带走了她,这么多天相处下来,羽林早就知道夏微澜想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要自由,她想要去更海阔天空的地方,绝非是待在这个王宫。

既然如此,就算留得住人,又有什么用呢?倒是苦了边境的那些子民了。

“不打的话,寡人的颜面往哪搁!”国君将药碗摔在地上:“寡人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一个儿子!出去,看到你寡人觉得碍眼。”

这是第一次,国君这么对羽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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