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昌盛梗着脖子驳了回去:“宁王殿下就算说破了天去,下臣也不可能让自家妹妹受这样的委屈!既然殿下死不承认,那我们就请皇上评评理!”
他心里也窝着一团火,好好的妹子,怎么让宁王这种只会钻女人裤.裆的东西给拱了!

无论如何,事已至此,若是不能给盈盈求一个名分,她日后该怎么过活!

打定主意后,他躬身对方丈行了一礼:“圆智大师,您虽是方外之人。如今也无法置身事外了,烦请您跟本官去宫里走一趟。”

“无需您有任何偏向,实话实说足矣!”

圆智无奈的宣了一声佛号,算是默认了。

宇文景恒自然知道进了皇宫,也没他的好果子吃,可让他松口纳吴盈盈进府,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本来就是这个丑八怪算计了他!

连那药水,都是他为苏凌薇准备的,却反被用到他自个儿身上,便宜了这个圆润的老女人,可恶!

“好!咱们去找父皇评理去,本王本来就是被陷害的,谁怕谁!”宇文景恒想着,父皇就算生气,也不至于把这个和离过的圆润老女人塞进他府里吧?

大不了挨顿骂,最多再使些银子堵住吴家的嘴,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

于是,一行人,各怀心思。天还没亮,就匆匆忙忙从普陀寺驾车出发。

吴昌盛早早命人快马加鞭赶回皇城通知了护国公吴鼎。

而宇文景恒,也在面圣之前,通知了皇后救场。

皇帝下早朝之后,面对的就是乌泱泱一堆人见礼。

他板着脸坐在上首,沉声道:“都起来说话,这又是怎么了?”

年过半百的护国公吴鼎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上前跪了下去:“皇上,您要为老臣作主啊!”

“老臣之女吴盈盈,去普陀寺上香,被宁王殿下欺辱,还反被宁王污蔑是她心存歹意蓄意陷害!”

“不仅如此,宁王殿下还坚决不肯给盈盈一个名分,都已经占了便宜,还不肯负责!这是要活活逼死老臣的女儿啊!皇上,盈盈绝对不是那种不守规矩的女子!求皇上明察!”

“盈盈毕竟和离过一次,又素有凶悍之名,原本老臣不该有何妄想。可老臣是先皇亲封的护国公,盈盈也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小姐。她这些年一直没有再嫁,并不是真的嫁不出去,是老臣心疼她,想慢慢给她寻访一个好夫婿罢了!”

“如今,宁王殿下既然用不正当的手段跟盈盈有了夫妻之实,那必然要给盈盈一个名分才行。再加上,宁王素来作风不正,先前跟相府千金的那点子事闹得满城风雨!”

“可那是相府千金私德败坏,不懂得自尊自爱,是绝对不能跟盈盈相提并论的。盈盈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普陀寺之事不过是无妄之灾。盈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宁王殿下也该做出补偿才是!”

吴鼎重重的叩头:“老臣斗胆,请皇上作主,赐盈盈宁王正妃之位!”

吴鼎一言既出,宇文景恒眼睛瞪得溜圆:“你这个糟老头子,休要在这里口出狂言,你们还敢肖想宁王正妃的位置?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吴盈盈这种破鞋,说白了就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能跟本王春风一度,都是她使计占了天大的便宜!本王是绝对不可能纳她进府的,就算是端茶递水的丫头都轮不到她,正妃之位无异于痴人说梦!”

“孽障,闭嘴!”皇帝猛地出言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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