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皇帝不耐的皱了皱眉。
因为宇文景恒频频犯错,皇帝认为这是皇后教养不当的责任,才养出了宁王这样一个贪恋女色的混账东西。

皇帝心中本就对皇后不满,皇后还表现的这么失态,为着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纠缠不休。他忍无可忍的呵斥道:“住嘴!白静怡,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哭哭啼啼的模样。你这是一个皇后应该有的样子吗?”

“太子向来兢兢业业,做事颇有章法,岂会无缘无故跟两个下人过不去?定是你自己没有约束好下人,太子才会逼不得已,使出激烈手段。”

“你既然还记得今日是年关盛宴,就该知道后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出面主持,怎么还能揪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放?你要是再大吵大闹,眼里分不出轻重缓急。朕看,你这个皇后也不用做了!”

皇后都被皇帝给骂懵了,皇帝就算平日里偏爱太子一些,却不会这么驳她的脸面,简直就是认定了太子的所作所为都是情有可原。

皇帝这是怎么了?

安平郡主看着皇后吃挂落,简直不要太高兴。她眨了眨眼,俏皮的出声:“皇帝舅舅,你真是太英明了。太子殿下今儿这般威武,的确是事出有因的!”

“安平,你来告诉皇帝舅舅,这都是怎么回事?”皇帝一听安平郡主的语气,顿时来了兴趣。

安平郡主今日也是窝火的很,她再怎么说也是皇城里威风凛凛的小霸王,谁见了她都会礼让三分。今日却让皇后的人捆住了,险些栽了个大跟头。

若是她自己理亏也就罢了,可偏偏又是皇后为了一个小贱货仗势欺人。无论如何她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安平郡主毫不犹豫的开始告状:“皇帝舅舅,今儿可是年关国宴,就算安平一向胡闹,也知道这样的重要场合,是要遵守规矩收敛性子的。”

“今日安平见顾曼萝也在,便问她身为一个贱妾,怎么有资格出席这样的宫宴?皇后娘娘听到安平的问话,就不高兴了。说那贱妾是她想念孙儿才叫到宫里来的。”

“可是安平就不明白了,皇后娘娘身为六宫之主,自然知道以那贱妾勾引男人的品行,根本就不适合出席今日的宫宴。她一句想孙儿就能坏了规矩,那安平当然不会服气了!”

“皇后作为长辈也太为老不尊了,安平又没有说错,贱妾本来就不配出现在这里。她还蛮不讲理的绑了安平跟薇薇,说是要好好给我俩教规矩!幸好皇祖母跟太子殿下来的及时,我跟薇薇才没有吃大亏!”

“我就纳闷了,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要给我和薇薇教规矩。可是宁王殿下都把顾曼萝的肚子搞大了,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她进了宁王府做贱妾。皇后娘娘既然呕心沥血的教出了跟臣女淫.乐的儿子,那她又能给我们教出什么样的规矩来?她想教,我们还不想学呢!”

安平郡主这番话说的又泼辣又犀利,又将宇文景恒扯了进来。

皇后的面色当即变得灰败,她狠狠的瞪着安平郡主,这个野丫头实在是居心不良。她心中上火,却根本无计可施。

果然,皇帝一听安平郡主的话,又勾出了对宇文景恒的火气,说来说去,都是这个混账东西做的好事!

他嫌恶的看了皇后一眼,他是懒得跟这个拎不清的蠢女人多说了,直接冷着脸对高公公吩咐道:“马上把宁王给朕叫过来!”

高公公侍奉皇帝多年,清楚皇帝此刻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连忙一路小跑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把宇文景恒请了过来。

宇文景恒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皇帝面色不善,一头雾水的跪下:“不知父皇叫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皇帝看宁王,是越来越不顺眼了,连带着对皇后,也多了几分嫌弃,他毫不留情的当着众女眷的面,将宇文景恒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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