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明就里,被这擅于做戏的二人欺骗也是情有可原。曾经我也像诸位一样,以为宁王殿下果然对我情深义重。谁能料想到宁王殿下甚是多情,私底下又就跟相府小姐顾曼萝打的火热。可怜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就算发现了二人的奸情,一个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另一个却是我多年的好姐妹,真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们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我却不能不顾及他们的体面,即使我撞破了他们的私情,在此之前,我都是打算闭口不提。”说着说着,苏凌薇泪如滚珠,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说到这里,苏凌薇转过头,望着宇文景恒和顾曼萝,满脸都是失望和痛心:“看来,我的善良跟忍让没有换来你们的真心悔过,反而让你们以为我软弱可欺,还想将你们所有的过错推在我身上!明明就是你们背弃了我,还有脸在我母亲的生辰宴上造谣生事!你们这样厚颜无耻,我不会再纵着你们了!今日,我就要让世人知道,你们是如何的狼狈为奸,又是如何的负我欺我!”

苏凌薇转身面向众人,愤慨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会知道这二人的真实嘴脸。什么宁王侧妃,什么我当众欺负了她,不过信口拈来的虚假之言,想要坏了我的名声。这样两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大家可千万不要被他们误导了!”

宇文景恒当即嗤笑一声,双手负在身后,不慌不忙的驳斥道:“凌薇,你也太会颠倒黑白了,分明是你自己贪慕权势,辜负了我的情意,处心积虑的去勾引了太子殿下。还有脸倒打一耙,污蔑我跟顾小姐有染,你自己的名声坏掉了,就要将顾小姐的名声也败坏掉吗?你竟然变得如此狠毒?”

“薇姐姐,我一直视你为亲姐姐,你怎可当众胡言乱语坏我闺誉?我何曾跟宁王殿下有什么私情?明明就是你自己心思不正,还见不得我好,故意败坏我的闺名!女儿家的闺名何其珍贵,你怎么能这么恶毒?”顾曼萝被梁雅兰扶了起来,又是好一番声泪俱下的控诉。

“薇姐姐,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通通都是你胡编乱造的鬼话,你就这样红口白牙的污蔑于我,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当你是好姐姐,你又当我是什么?自己做错了事,还要给我泼脏水,将所有骂名都转移到我身上吗?你怎能如此待我?”顾曼萝看向苏凌薇,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身子却在不住的发抖,好似承受不起来自好姐妹的”污蔑”一般。

苏凌薇自然没有错过顾曼萝的挑衅,她深深的看了顾曼萝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前几日我点出了你二人身上的私物,你们很聪明,将东西都收起来了。”

“你们以为这样就不会露了痕迹?”苏凌薇冷笑一声,胸有成竹道:“有一样东西,却是无论如何也收不起来。那便是,顾小姐肚子里的孩子。”

苏凌薇有上一世的记忆加持,顾曼萝的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孩子,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正好让苏凌薇用来,狠狠的当众打脸,将这一对道貌岸然的奸.夫淫.妇,钉在耻辱柱上。

“苏凌薇!你怎能如此胡说八道!”顾曼萝立即矢口否认,她还以为苏凌薇想拿一年前被堕掉的孩儿说事,不由在心中冷笑。她跟宁王都已经处理好了,再不可能落下任何纰漏。

苏凌薇这个蠢货,定是被逼得乱了阵脚,她的名声已经是糜烂不堪了,今日再添上一笔狠毒下贱,要让这个贱人无法翻身,至死都是京中笑柄!

“苏凌薇,枉费我多年来对你的依赖和信任,你竟然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我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你居然说我腹中有了胎儿?怎么可能?”顾曼萝声嘶力竭的嘶吼着,仿佛已经被”欺负”的崩溃了。

苏凌薇冷冷的看着,也不多言,直接霸气的面向众人道:“感谢诸位来参加我母亲的生辰宴,也请诸位为我做个见证,是非曲直总要辨个清楚明白。在场所有懂医术的,都请上前为顾小姐把脉,到时候自然能知道,究竟是谁在愚弄众人。”

顾曼萝毫不畏惧,她自以为胜券在握,得意洋洋的讽刺道:“苏凌薇,你可以不知检点,却不能污蔑我不知检点,你以为全天下的女子都像你这般下贱?一个不够,还要再勾搭另一个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竟敢如此侮辱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也好保住我的清名!”

看着顾曼萝这副无辜至极的模样,苏凌薇当即冷笑:“我敢担保,我说的话绝无半字虚假,若是顾小姐无孕,我就当场给自己配一瓶哑药,以后都不再讲话。”

“顾小姐,既然你觉得我污蔑了你,何不让人上前把脉,证明你的清白。这般巧言推脱,莫非是心虚不成?”苏凌薇沉静的眸子里闪过凌厉,步步紧逼。顾曼萝,今儿定要让你自食其果,尝尝名声扫地,受人唾弃的滋味!

“笑话!没做过的事情,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苏凌薇的话合情合理,顾曼萝被这样逼迫,她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恨声道:“好,我顾曼萝行得正坐的直,就让人来诊脉。苏凌薇,这是你自讨没趣,当了哑巴,可怨不着我!”

立时,上来了一个民间大夫:“顾小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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