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笙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是介怀的,沈一顾做的那个口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出声,肯定是顾及赢尘。

面对赢尘不能说的几个字,是什么字?

见曲长笙跟沈一顾说完话之后就又心事重重,赢尘微微冷下了脸。

“笙笙。”

“啊?”长笙回过神来,赢尘逼近她,语气寒凉:

“你可以不要想他了吗?”

当然指的就是沈一顾。

他很是坦率,不高兴明明白白的摆了上来:

“朕还没大度到看着自己的女人想别的男人还不介意的程度。”

长笙这才反应过来。

赢尘素来不喜欢她与别人亲近,哪怕是女子也不行,所以说这辈子为人大度了点,可到底他还是赢尘。

不过,现在倒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我以后不会了!”

长笙举起手来,试探性的问道:

“你没生气吧?”

“你猜猜看?”

赢尘挑眉反问,看着她头上簪着的玉簪,爱抚过上面的轮廓:

“我这人虽是大方了不少,却也不是完全大方。”

“好嘛,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曲长笙举起手,刚想说点什么,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荡得整个车厢东倒西歪,她一些就栽倒在了赢尘怀中,赢尘连忙将曲长笙的身子稳住,顿时阴了脸,掀开帘子,面露狠厉:

“怎么回事!”

玄裳立刻下了马车,歉然的禀告:

“前面有一个人挡道,马车刹的急了,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恕罪!”

有一个人挡道?

曲长笙抬头看去,赫然见地上躺着一个人,是个女子。

而那个女子粗喘着气,似乎是跑了很远,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的坐起,抬头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长笙姐姐!”

声音里带着长期奔跑后的疲惫和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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