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枢顺着大妈们的话,咬牙切齿的道:“不行,今天我非要敲开这门不可。”
“小伙子,那个人今天不在家,而且不是大婶们害你,劝你呀,自认倒霉,既然出了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好受,不过你女朋友出轨别人倒是不要紧,要是真的出轨了这个男的,我们劝你还是别多想了,保命要紧,至于你以前的那个女朋友,也活不长了吧。”大妈们你言我语的道。

赵桓枢问究竟怎么回事,一个中年妇女站了出来,告诉了赵桓枢他不知道的情况。

“唉!其实我也是受害者,悄悄和你说啊,我那个年轻的侄女儿,就是以前跟了这个男人,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呢!还有啊,这男的前前女友,已经死了;还有他的前妻,也死了。”

赵桓枢没想到张涵涵口中对她忠贞不二的男人居然有过两个女朋友,重要的是还有前妻?而从张涵涵的表现上看,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赵桓枢急忙问怎么回事,这些大婶开始你言我语,把这个钢琴老师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首先张涵涵这名男友的名字叫丛林开,住在这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最早的时候丛林开有一个妻子,而且十分恩爱,丛林开对他的妻子也是无微不至的好,这个大家都看在眼里,甚至小区里还有家庭不幸的住户,有那么几个还挺羡慕这个钢琴老师的。

后来有一次,丛林开的前妻出车祸死亡,他难受了很久,一年里几乎没出门,而且有人经过他家门口的时候,还能听见丛林开在家里的哭声。

之后又过了两年,丛林开带回了一个女人,八卦的大妈各执一词,有的说人总要向前看,既然有了新女朋友,要是能平平安安过一生,老了也算有个伴儿;当然也有人说,丛林开也没有那么的爱前妻,之前难受成那样子了,到头来还不是找新的,不知道他的前妻在九泉之下会在怎么想。

事情是从丛林开新女友和他的前妻一样出车祸开始的,一开始大家只是认为这人命不好,找了两个喜欢的都死了,直到另一个大妈的侄女儿和丛林开好上以后,那侄女儿对丛林开特别着迷,但是和他好了以后人就开始犯糊涂,还经常做恶梦说有人掐她的脖子,又说晚上总感觉有人跟在她身后,有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半夜里丛林开的新女友就疯了,说有人要杀她。

没等新女友住进精神病院多久,丛林开又找了一个,也就是现在委托赵桓枢的张涵涵。

另外也不知道咋回事,丛林开似乎有一种对年轻女性的特殊吸引力,因为之前那个大妈的侄女儿,其实已经有很喜欢的男友了,结果被丛林开绿了。

赵桓枢听了大妈们说的情况以后,感觉张涵涵确实凶多吉少,而且这个丛林开的身上,有很大的问题;可就在这个时候,丛林开和张涵涵回来了。

当丛林开看到赵桓枢和一群大妈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大妈们见状识趣的转移话题,哄笑着离开了。

“你来干什么?”丛林开对赵桓枢毫不客气的问道。

赵桓枢看了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张涵涵一眼,直截了当的说:“我听说了,你有前妻,一个你很爱的前妻。”

“什么?!你有前妻?!”张涵涵一听立刻惊讶不已。

“不仅有前妻,还有过两个前任,对吧?”赵桓枢似笑非笑的看着丛林开,心想必须从这里打开缺口。

“你诽谤!”丛林开一扫脸上温文尔雅的模样,朝赵桓枢咆哮道。

“这里的人都知道,虽然可能有夸张的成分,但总不能诽谤你吧?”赵桓枢淡淡道。

“亲爱的,你怎么没和我说过这个时期?我的天啊!你还有两个前任!”张涵涵犹如五雷轰顶,扯着丛林开的领口呵斥道:“你说我是你的初恋!你还说这辈子只爱过我一个人!你,你!!!”

“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有过前女友?我什么时候……”

“你的有一个女人不是疯了么?我想我可以让她的亲人和你当面对质。”赵桓枢言道。

“我……你!”丛林开后退两步,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你骗我……骗我!”张涵涵明显比丛林开更激动,不停的拉扯他,丛林开转身想跑,却被赵桓枢一个箭步拉住:“你身上有很重的阴气,因为这样你已经害了两个女人,现在最好说实话,不然张涵涵也会因为你而死知道么!”

“我没有害人!你,你这个疯子,你是想抢我的涵涵吧!告诉你,不可能!我爱她,死也要保护她!”丛林开逼急了反而像对赵桓枢动手,却被赵桓枢反手把他的胳膊一拧,扣在了身后:“不想残废就别乱动,我劝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

“我……我……你诽谤,我告诉你我要报警啦!”丛林开满脸通红,张涵涵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已经预感到赵桓枢所言不虚,咬牙切齿的道:“分手!现在就!”

“别,不要!涵涵,涵涵别走!”丛林开无法从赵桓枢手里挣脱,看张涵涵要走,一个劲个儿的哀求和挽留。

“那你和我说实话。”张涵涵言道:“现在你还有机会。”

“我说我说,你,只要你别走,我什么都说!”丛林开几乎在哭着咆哮。

之后,丛林开家里,赵桓枢和张涵涵坐在沙发上,丛林开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两人面前站着低着头。

丛林开把脖子上的项链掏了出来,犹如世间仅有的珍宝一样捧在手里:“这是我的妻子。”

“妻子?”赵桓枢皱眉,一边拉住了身边想要发作的张涵涵,一边问道:“什么意思?”

丛林开看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实情说了出来:“我真的很爱很爱我的妻子,她死的那天,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甚至以为我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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