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越说神色越凝重:“我们这座宅子之前选位置的时候专门请风水先生看过,说这里依山伴水,生气财气凝聚,住在这儿保管大富大贵几代人,没想到别说几代人,才住进来几天就出了这种事情。”
“这套房花了我很多精力,所以赵大师帮我看下,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钱总的语气半请求半命令的说道。

赵桓枢看着封鬼APP淡红的字体,心里有数,这间屋子确实存在阴鬼,而且从刚才钱总的话里,赵桓枢听见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你是说,这间屋子里你一共见到两只鬼,而且有一个女鬼穿着绣花衣对吧?”赵桓枢对钱总慎重的问道。

钱总点了点头,表示当时看的很清楚。

“你的儿子呢?”赵桓枢又问。

“唉……”钱总重重叹了口气:“那天我们发现他坐在血水里以后,这孩子到今天也只会坐着不说话,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去医院又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居然有个护士小声议论我儿子是装的,我当时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后来来驱邪被撞死的那个法师说,我的儿子是被阴鬼缠上,必须要驱除这间宅子的阴鬼,他才能复原,这也是我必须驱鬼的原因,而且我女儿的骨裂也一直不见好转,法师说也和这间屋子的阴鬼有关。”

赵桓枢心想这下麻烦了,从钱总的描述来看,这间屋子里的其中一只阴鬼,居然是花衣级别的怨鬼!就算韩思雨出手,也只能和它纠缠。

“那另一个呢?”赵桓枢沉着脸:“你看到你妻子身后的那只鬼,衣服是不是红色的?”

钱总皱眉开始回忆,赵桓枢的心越跳越快,要是这里有厉鬼那就不用想了,直接退钱走人;婴皇还有朱允炆那样的存在,赵桓枢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不,好像那个影子穿着长衫,看上去不是这个时代的打扮,虽然那东西跟影子似的很黑,但我多多少少能看到,他的衣服是灰色的,裤脚好像是黑的,还穿着白袜子和布鞋。”钱总抓了抓脖颈:“赵大师,你有把握么?”

赵桓枢心想要糟,只要身上存在不同颜色的衣服,就可以视为花衣怨鬼级别,这尼玛什么鬼地方,居然同时存在两只怨鬼!还说什么风水好,完全就是个大凶邪地啊!

对了!赵桓枢很快想起一件事情,在心中对韩思雨急道:“韩思雨,你能用鱼藏么?使用的话,是否能战胜两只怨鬼?”

赵桓枢心中响起韩思雨幽怨的声音:“回主人,本来我是无法使用这种传说中的神剑的,但是现在我在育鬼系统里,能使用的东西和你一样,所以只要你对我下令使用,我可以操纵鱼藏,而且只要有了鱼藏,我估计可以和没有任何武器的厉鬼抗衡一个小时左右,两只同级别的怨鬼,我甚至可以让它们灰飞烟灭。”

“这就好……”赵桓枢长长松了口气,至于韩思雨用鱼藏之后力量居然能提升这么多,赵桓枢一点也不意外,这时候赵桓枢忽然有种想法,要是自己能用封鬼榜寻找更多类似鱼藏这样的神器,那以后岂不天下无敌?!

不过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赵桓枢想了想觉得敌人太过强大,于是装出十分为难的样子,对钱总道:“钱总,不是我赵桓枢不帮忙,而是你们这间屋子里的脏东西很厉害,我敢这么跟你说,现在这世界上,除了我,任何法师都不能降服它们。”

“这么厉害?!”钱总扬起眉毛显然不信。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这里的东西邪到了这种地步,所以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钱加到25万,因为我要耗费很多法力,而且这次的阴鬼可能会威胁到我的生命;二是你另请高明,不过我已经说过了,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走驱走它们,你要是不信,大可用自己的人脉去找。”赵桓枢想了想道。

钱总一听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道:“这样吧赵大师,你先在村外的县城上住几天,费用我出,我再考虑考虑。”

“既然这样,那就全听钱总安排。”赵桓枢言道。

钱总的心思赵桓枢很清楚,他明显不相信这世上除了赵桓枢就没人能驱走这里的阴鬼了,他虽然有钱,但是从自己加价以后,钱总的犹豫上来看,他是一个不会随便多花钱的人,也难怪,像钱总这样的富豪,一般来说都会选择把钱花在刀刃上,当然了,也有那种喜爱肆意挥霍的有钱人,但一般是富二代或者暴发户,这样的人通常不能长久。

一个星期过后,已经是1月30日,这段时间赵桓枢和李德龙都住在县城的宾馆里,钱总果然悄悄找了其他所谓的大师来驱鬼,这一点,是赵桓枢命令卫思涵悄悄打探得到的消息。

不过不得不说,钱总还是有些本事的,他找来的其中一个法师,在国内都十分出名,而且赵桓枢在电视上都看到过,按照卫思涵的描述,这人也还算有些本事,至少能抵抗蓝衣级别的存在,可是……

这人来到钱总的院子说要驱邪一夜,结果第二天就七窍流血死在了大厅,而且整个大厅里全是血手印。

钱总气的不行,他不相信赵桓枢的说法,又请了一个老道,这老道的具体身份未知,不过实力在之前的大师之上,因为卫思涵暗中观察的时候,居然被他发现了!要不是跑得快,卫思涵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

后来赵桓枢让韩思雨去打听,原来老道刚踏进钱总的宅子就立刻摇了摇头,说贫道才疏学浅,还请施主另寻高明。

这下钱总终于开始相信赵桓枢的话,只能请人来宾馆里请赵桓枢。

赵桓枢再次去到钱总的院子,笑眯眯的道:“钱总,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赵大师,你真能驱走这里的东西?!”钱总的声音里有疲惫,也有不相信,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什么理由比那位传说中的道士还要厉害。

“我说能就能,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你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赵桓枢上前一步,盯着钱总的眼睛问道。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