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主子叫得极为顺口,沉情讶然的看了他一眼,旋即沉了目光。
林枫这忠诚也来的太是时候了,如此待她,她甚至都有一点不习惯了。

砍柴的委屈的摇头:“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针对她,你们问我我都接触过谁,从头到尾我都直接触过她啊,大人,我真的冤枉啊!”

林枫冷哼一声:“不管你是否冤枉,先将他关起来,好好审问再说!”

压着砍柴男人的两个手下听见林枫的指使没动,回看琅白,琅白略作思索,点了点头,那俩人利索的压着男人就走了。

房中仍然荡着那男人委屈的哭喊声:“奴才冤枉,冤枉啊!”

“陈公子。”

当那个男人的声音彻底听不见之后,林枫看着沉情,认真的说:“属下一定会还您一个清白的,请您放心。”

沉情颔首,看向林枫,脸上带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你方才那般护着我,竟然叫我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可真是难得。”

“主子在说什么?”林枫疑惑的偏头,嘴里喊着主子,可是面上却不见半点忠诚模样,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奴才现在是您的人,不护着您,还能护着谁?”

沉情讶然的挑起眉梢,探究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林枫任由她瞧着,随后眨了眨眼睛:“主子看什么呢。”

“看脸皮呢。”沉情笑盈盈的,这门大敞着,她身上的不适散去很多,嘴皮子也就跟着利索了:“看看你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我都有点不习惯。”

林枫闻言眯了眯眼睛:“主子就会开属下的玩笑。”

“好了。”琅白看了一眼天色,将一些日用品放到沉情面前,有几件衣裳,还有两把扇子,还有防虫油,以及林枫准备的那一壶冰水。

琅白说:“这些都是王爷吩咐要给您的东西,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就只能劳烦您在这里忍一忍,若是事情真的跟您没有半点关系,就一定会还您清白,补偿您的所失。”

“恩。”沉情颔首:“劳大人告诉王爷,今日之事,还请王爷多多斟酌。”

琅白颔首,转身离去,沉情坐在稻草堆上,目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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