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怕是说出来,他们就在心里面想好了措辞怎么辩解吧。
时沉情眨了眨眼睛:“草民还是不说了吧,毕竟这其中牵扯到太多的事儿,都说出来不好。”

赢灏眉心紧锁,意味深长的望着她,时沉情的目光清澈,也丝毫不恐惧的与他对视。

可这就是在挑衅。

赤果果的挑衅。

小小平民,竟然敢跟皇亲贵戚对视如此之久,不是挑衅是什么?赢灏脸色微沉,转过头去,索性不去看她:“林枫,将那女子胳膊上的肉剜下来,叫她清醒清醒!”

“是!”

这个是字回答得干脆利落,时沉情略有些不忍的皱了皱眉头:“好可怜哦,分明她是为了感谢我的,却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这种事儿啊。”

“感谢?”赢纣稍微往椅子后面靠了靠:“怎么感谢你的?”

时沉情慢条斯理,字字清晰的说:

“她给我烧了一壶水,叫我喝,我喝了之后,也让她一起品尝,结果她喝下那杯水之后就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了。”

水?

这句话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赢灏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不安,还未等吩咐人赶紧去将水给收拾了,赢纣就似笑非笑的朝他看来:

“看来这个女子是有备而来,就是为了要与他今日缠-绵啊?连自己的药都备好了。”

“其实说来也怪啊。”时沉情眼珠儿转了转,好奇的同赢纣讲:“王爷说,我今日帮了她们说话,这帮姑娘理所当然的会对我表达感谢的,所以我理所应当不能拒绝。想来这药是她贴身揣着的。”

谁有事儿没事儿的在兜里揣这种药?除非是那种烟花之地的女子,习惯性的带这种药,就是为了给客官调-情用的。

其余三个官员互相对视一眼,对于这次事件是如何引发的,他们的心里头明镜儿似得。

睿王铁定是脱离不了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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