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大婚之夜,跟赢灏洞房怀的孩子,那个孩子——
难道不是赢灏的?!

赢灏冷笑,走上前,眉眼间泛起一丝精光:

“你不知道吧,大婚当日,你不屑于与我洞房花烛,那日,我可与姌姌缠-绵到天明呢,就在你与我的婚床上,将你丢在了外面,可谁知,你竟然也怀了种,本王也只能忍气吞声,先忍耐着。”

时沉情的脸色慢慢变得惨白:“你们,你们为什么不——”

“不早告诉你是吗?”时沉姌狞笑一声,轻抚过她的脸颊:

“因为我就等着,在这种时候,看你这个表情。”

“我们可怜的沉情,一生孤傲,连自己的清白之身给了谁都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就算是活着的,也直接乱葬岗埋了,活埋死了。”

说完,时沉姌将她狠狠的将她一推,手执一柄长剑狠狠的朝她的心口刺了过来,贯穿她的胸膛!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看时沉姌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转动着她心口的长剑。

“死也不会”

时沉情呼吸一滞,绝望的倒在地上,看时沉姌与赢灏相拥着笑,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天乾一五年,赢国,白府——

一间寒酸的屋子里,安放着一个少女的尸体。

这府邸本不寒酸,若说这里最破烂的房子,就数这一间。

少女的尸体旁,只跪了两三个人,哭得最难过的,是一个妇人,身着一身破补丁的衣裳,看着床榻上的少女,悲恸至极:

“我的女儿,女儿啊!!”

少女年纪不大,不过才将将十八,身子却极瘦,脸颊甚至都凹下去,眼角下还有浓重的乌青,像是被活活饿死的。

妇人哭得伤心欲绝,险些背过气去。

突然,房门被人踹开,外面卷进来的风将房间内,纸灰飞扬,一个肥粗的嬷嬷领着几个凶悍的家丁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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