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曲长笙在别人身上吃亏得到的经验,她看着车厢里的这个男人犹豫了一下。
旁边的孙四喜笑盈盈的看着她,十分不怀好意。

药肯定是他们拿走的。

那人家当然也不会承认。

瞧这人非富即贵,如果她执意下去,肯定又给自己惹麻烦,自己身上已经一团烂摊子了,不想再多惹是非了。

只好回去再取一次了。

曲长笙只好忍气吞声:“是我误会了,草民告退。”

撂下帘子,里面传来一声低喝:

“慢着。”

曲长笙脚步一顿,皱了皱眉头。

孙四喜撩开车帘,意味深长的朝着曲长笙望来,在旁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主子啊,这天底下竟然有人污蔑您偷盗了不金贵的药物,还真是胆大妄为呢。”

话音刚落,那冷厉的目光直直射向曲长笙的后背。

曲长笙沉了沉气,转过身来理直气壮的道:

“草民说句不好听的,眼下这两辆车里面就咱们几个人,街上又没人,药是怎么丢的,虽然我没看见,但自然有旁人看见,你们不承认也无妨。”

顾疏睨着她,眉宇间看不出喜怒。

“你心里是笃定了,我偷你的药。”

他身旁的墨痕立刻龇牙咧嘴的站起来,弓着身子一副准备进攻的模样。

曲长笙的车夫在后面小声道:“长笙姑娘这人咱惹不起,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曲长笙攥紧拳头。

权贵做错的事情,道歉的却还是她们。

“行,我道歉。是我误会这位贵人了。贵人息怒,草民还有事情不能再耽误时间,先行告退了。”

她刚一转身,墨痕飞跃下车,立即拦在曲长笙的去路,突然跳出来一个豹子,惊得长笙的马车向后倒退,车夫使劲勒紧缰绳都控制不住。

而后那马就像是要被追命一样,一溜烟的跑远了。

曲长笙:“”

孙四喜在一旁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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