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国外当毯星也就算了,一个校庆的红毯也磨磨蹭蹭的不肯走,蹭流量蹭到这个地步也是可怜,我劝你们有精神在这里瞎bb,还不如赶紧回家众筹给你们家小白莲买流量呢!”
“你们胡说!我们小雅才不是毯星,她是被主办方邀请去的!”

“是是是,年年没作品,年年都被邀请,也就你们家小白莲脸那么大,好意思跑过去。”

“对哦,哪像我们家遥遥,没有入围奖项的作品说什么也不肯去,唉!没办法,谁让我们家遥遥要面子,脸皮薄呢!”

“我们小雅虽然没入围的作品,但人家愿意邀请怎么了?”

“就是!一群柠檬精!简直太过分了!”

粉丝席那边吵嚷一片,有些景小雅的粉丝都快被气哭了。

红毯上,景小雅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但很快,她便装作没有听到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恢复了原有的神色。

见景宁也没有想要理她的意思,识趣的回过身去对慕彦泽说道:“阿泽哥哥,这里好冷,我们去嘉宾席那边坐吧!”

一边说着,还一边柔弱的抱了抱裸露在外面的胳膊。

然而,等了好几秒,也没有等到慕彦泽的回应。

她微微蹙眉,抬头望去。

却看到慕彦泽呆呆的望着景宁所在的方向,瞳孔中充满了惊艳。

景小雅的脸色唰一下就沉了下来。

她抱着胳膊的手指紧了紧,心底浓浓的不甘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几乎快要爆发出来,最终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僵硬的道:“阿泽哥哥,你看什么呢?”

这一次,慕彦泽总算回过神来。

他连忙说道:“没什么。”

景小雅的眼底闪过一抹讽刺和恨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回头看向景宁。

“姐姐今天晚上真漂亮,对不对?”

慕彦泽有些恍惚。

他很想点头,承认那个女人的确很漂亮。

比上一次,在景小雅的生日宴上看到的样子,还要漂亮。

好像自从离开他身边,她就像一颗被蒙尘的珍珠渐渐被擦亮,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夺目。

真是让人不甘又悔恨啊!

不过慕彦泽还是摇了摇头。

他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景小雅,笑了笑。

“没你漂亮。”

景小雅轻嘲了一声。

“可是所有人都在夸她呢!阿泽哥哥,你该不会后悔了吧?”

慕彦泽的眼底飞速闪过一丝暗芒。

他摇了摇头,伸手握住景小雅的手。

“怎么会?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后悔,况且再漂亮的皮相也有老的一天,我喜欢的是你的性格,温柔、懂事、识大体。”

景小雅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

片刻,温柔的笑了笑。

“我就知道,阿泽哥哥最爱我了。”

“嗯。”

慕彦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不在焉,注意到她一直抱着胳膊,连忙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

“很冷吧!来,披着衣服我们去里面坐。”

“好,谢谢阿泽哥哥。”

一直等到两人腻歪完了一起离开,华遥和景宁方才从签名墙上下来。

华遥冷笑道:“要不是穿着裙子不方便,老娘真想上去给那对贱人一人一耳光,妈的!看着就恶心!”

相比她的愤怒,景宁倒是显得淡定得多。

她提着裙子,和华遥一起往里面嘉宾席的位置走。

一边走一边说道:“不是有句话吗?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他们在一起才好,免得出去祸害人家!”

华遥顿时笑了,“你说得也对。”

两人在嘉宾席找到自己的位置,幸好和景小雅他们离得远,不必再被恶心,两人都很满意。

很快,该来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前方的舞台上灯光骤起,主持人上台,开始走流程介绍学校的历史文化,以及70周年庆的活动内容。

作为今晚的表演嘉宾之一,华遥报的节目是演奏古筝。

晚会开始才没多久,便有工作人员过来请她去换衣服准备了。

景宁叮嘱了她几句,目送她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眼尾的余光瞟到,景小雅那边的位置也空了,应该也是去后台准备了。

她微垂了下眸,片刻,浅浅勾起唇角。

“下面是本校第65届学子华遥为大家带来古筝演奏——凤求凰。”

主持人报幕完毕,便看到华遥抱着一把古筝缓缓走了上来。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尖叫。

“第一绝色”的粉丝,向来不少。

华遥的琴技自不必说,华氏集团的董事长华竞泽对这个女儿千娇万宠,生活中几乎可以说事事依她。

但唯独在两件事上,一直没有放松过对女儿的管控。

那就是她的事业和感情。

感情自不必说,但凡和华遥传过半丝绯闻的男艺人,如今在娱乐圈几乎都是查无此人。

事业上,华竞泽原本不想女儿进娱乐圈,但架不住华遥喜欢,无奈同意后,也几乎是全程护航。

在华遥所有参演过的电影和电视剧中,投资方那一栏,几乎都能看到华氏集团的名字。

华遥也争气,戏演得好,还弹得一手好古筝,业余时间还专门学了国画。

只要大小姐不发脾气,妥妥的就是最标准的名媛千金的样子。

正因为如此,华竞泽对这个女儿便更加满意。

越满意的后果,便就是瞧谁都觉得配不上自家女儿,所有敢招惹华遥的,全部封杀。

华遥对父亲如此强硬的态度,也一直抱以无所谓的姿态。

反正招惹她的,都是她不喜欢的。

她喜欢的

她喜欢的,根本不想招惹她吧!

舞台上,华遥苦笑了一声,手下的琴弦如被赋予了生命,弹得越发哀婉动人。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角落里,一个眉眼冷峻的年轻男人靠着墙站立着,静静的盯着舞台的方向。

他戴着一个黑色鸭舌帽,昏暗的灯光下几乎看不清面容,却凸显得那身又冷又野的气质越发明显。

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啊兄弟,咦?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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