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城中每日都会多出来许多人。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人前来了。

城中都是一些老面孔。

百姓不知道的是城主将整个弱水城都封锁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在阴家的示意下,弱水城现在就好像是一座死城一般。

为的就是让城中的一些产业在短暂的乱子中得以保存。

而城主不知道的就更多了。

阴流死了,阴琏玉死了。

阴家现在连主事的人都没有。

阴家上下也就只有那个实力还算有些的管家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他却已经将阴家彻底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了。

这也不过就只是发生在一天之内的时间里面。

因为管家的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的城主几乎可以说是对于现在阴家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他现在也是在等。

也就在等的这一段时间里面。

阴使其一直都在呆在城主府的议事大厅内,他每天能够做的事情已经不多了,这个城主其实也早就已经名存实亡。

其实不过早就已经在别人的控制之下罢了!

他现在能做的也不过就是保证弱水城还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不会出现太大的乱子。

他希望自己的想法至少可以做到安然无恙。

但是就在他还沉浸在自己接下来掌管整个城池的梦想时,守卫军军长林东求见。

“城主!”

“何事!”

要说阴使其一点都没有心慌的意思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城中任何风吹草动现在都是牵动着他的心。

“城中出现一个不明人士,但是却好似不是第一次前来,对于城中说不上熟悉,但是却知道城中一些大致的路线!”

“什么意思!”

“属下的意思是,是否派人前去跟踪,此人的目的还是有些不明朗,我怕城中会因为此人出事!”

阴使其毕竟身为城主,有些悲喜要是做不到不行于色,那这么些年的城主倒是白做了。

“你知道此人的实力吗?”

“具体不清楚,属下没有办法探查,但是就这么任由其在城中?”

阴使其思索了很久,他清楚跟踪这件事绝对是不妥的。

城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东西,但是为了确保城中的安全他必须要这么做。

怎么做才可以两全其美呢?

“这样!”

阴使其抬头道。

“你将城中眼线全部都发展出来,不用直接安排人跟踪,但是他去的每个地方都需要一个眼线!”

“属下明白!”

看着林东离开的身影。

倒是阴使其开始有些担忧。

这突然出现的人究竟代表什么。

城门外,那么严密的把控,但是除了林东之外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人的踪迹。

也就是说这个人的修为至少是和林东齐平的甚至要更加强大。

至少是蜕凡之上啊!

在这个弱水城,那就是绝对的武力值。

如果更强!

圣级的高手?

就是他这个城主也不过就是刚刚突破圣徒。

他真的有把握对付这个人吗?

不一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阴家人。

似乎所有人都有这种毛病!

谨慎到了极点,不到绝对的力量压制,他不愿意和这种人做对。

城中出现这样的人他甚至都不敢直接将其叫进城主府。

而此时正在雀街上的男子却正是之前离开了传承之地的邢云海。

普通武者修建的城池!

算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坐在这种地方。

整个雀街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地方。

这个城池不算大,甚至就算是在整个西荒来说都不算大。

之所以由阴家把控自然是因为城外的神晶矿脉了。

他来此处倒不是为了那一点神晶,而是因为现在的西荒动荡。

这种普通人的城池倒是成为了那些大势力子弟的最爱之地。

他是来为了自己的计划做准备的。

只是这个弱水城似乎有些奇怪,传承之地的事情发生之后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甚至看起来还是和之前的那种情况是一样的。

没有人知道外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有些隔绝世外的样子。

“客官!不知道您需要什么?”

翎羽酒馆!

邢云海也想试一下看看这其中究竟是有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给我来一坛你们这里的招牌酒吧!”

邢云海开口道。

“哎!马上就来!”

小二那殷勤的态度倒是让邢云海这几天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只是四周的情况却让他有些觉得不舒服。

总是觉得似乎有人看着自己,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有些让人难受呢!

“谁派你们来的!”

邢云海突然开口道。

之前还十分嘈杂的酒馆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本来还一个个有说有笑的,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神色不善的看着邢云海。

“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子坐在这里喝酒需要别人派遣吗?倒是你,看起来就是一个新面孔,不是我们城中的人?”

一个彪形大汉开口道。

“怎么?城中出现了什么生面孔是什么怪事吗?”

这下子倒是邢云海有些不解了。

之前就觉得奇怪了,现在就更加奇怪了。

“城主大人早就已经在一周之前便已经封锁了城池。许出不许进!城池就这么一点大,要知道是谁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不知道城主为什么这么安排,但是绝对因为外面的歹人,也是照顾我们的安全!看你这生面孔突然出现,不会就是城主猜想的歹人把!”

彪形大汉的口才可不是和他的长相一样。

可以说是逻辑也有了,什么都有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谁在说话。

邢云海?

他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哦?”

邢云海冷笑了一声,“看来这才是你们监视我的理由啊!”

彪形大汉的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还是有些话说漏了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是觉得这里你坐着不舒服的话,直接离开就好了,又何必在我们的面前装出来一副自己高深莫测的样子!”

“装出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邢云海嘴角的笑容是越来越冷漠。

他可不喜欢别人这么称谓自己。

手下一道真气好似利剑,朝着彪形大汉的脑袋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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