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宁现在可以确定这阴琏玉绝对是阴家人。
因为这等手段确实是阴家的武学,虽然他之前也没有见过阴诗诗他们用过,但其运行的基础就是依靠在阴家之上。

“玄冰手!”

寒冷的气息让手掌四周的空气都开始凝结成水,最后化作水滴状的冰块!

白衣男子身上的衣服由于距离有些近,都在瞬间化作了冰块。

一掌拍去。

阴冷的风让古宁都感觉到一阵阵的寒冷。

白衣男子没有闪躲,就好像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一般。

“此等手段呵!”

白衣男子瞧不起的轻轻挥了挥手,一团炙热的狂风让在场大半的人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却也瞬间让阴琏玉手中的玄冰手变的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本来略显干燥的西荒,在这狂风之下居然有一种春天将至的感觉。

只是这对于别人来说没有丝毫杀伤力的狂风却让阴琏玉紧紧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不是因为他疯了,而是狂风堵住了他的喉咙,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

“阴家不过是一个曾经被灭族的家族!现在的阴家不过就是一短短三四十年历史的小家族,竟然让你们如此畏之如虎!真不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白衣男子嘲讽的笑道。

这下子古宁算是真的被吓到了,脸上带着惊讶。

五十年!

阴家重新出现在天域已经是有五十年了。

这在古宁走之前根本就没有这个事情,也就是说,从他去四极界域到现在起码也已经有五十年了!

此等时间差是怎么回事!

中间是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难道是因为四极界域被什么时间之类的结界所笼罩的吗?

只是古宁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特别是一个界域的结界,究竟需要多大的手段才可以做到!

这和诛帝天罚简直就是一个级别的超强手段!

白衣男子慷慨激昂的演讲明星是还没有结束,眼睛里面甚至还带着仇恨!

“我知道大家都在顾虑什么!这突然复活的阴家背后绝对有着什么人物在操纵着!但是这五十年大家被阴家压榨的还不够吗?难道大家准备等着阴家彻底将西荒操纵之后,我们再去思考自己的何去何从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为了来这里等到灵潮的到来,这下子居然便成了阴家的讨伐。

事情变化的实在是有些太过于迅速了。

阴琏玉喉咙里面那一阵狂风已经消失了,但是他的脸却变得更加难看了。

现在这讨伐会要是有些人忍不住,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我阴家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端!我们从来都没有伤天害理!你们凭什么针对我们!”

“凭什么?没有凭什么!”

白衣男子似乎终于是找到了借口,手掌化刀,就准备朝着阴琏玉的脖子劈过去。

这要是真结结实实的打在阴琏玉的脖子上,只怕这阴琏玉的脑袋就真的和身子分家了。

众人还是抱着看戏的状态,因为也没有人知道这白衣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没有人愿意去惹这一身的腥!

可是就在白衣男子的手掌马上就要让阴琏玉血溅当场时,却突然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之中。

用尽力气的样子让人觉得就好像是装出来的一般!

只是他却突然恶狠狠的看着一眼正坐在他身侧的古宁!

“为什么!”

古宁没有抬头,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白衣男子还是保持着一副艰难的样子,让众人都有些疑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之事若是阁下不插手,我们之间还可以做朋友,我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废物得罪谁!”

“是吗?”

古宁还是开口了,单纯的因为这个白衣男子说出来这话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比之前阴琏玉说出来的话让人容易接受,但是却更加的讽刺。

那意思确实是将古宁放在了同一高度,但其实和直接嘲讽古宁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难道阁下觉得为了这样一个人和我做对有什么好处吗?”

说着,身上那一股属于圣豪的气息在整个酒馆弥漫。

一些实力并不怎么样的人甚至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实力之间的差距,天生就好像是血脉之间的差距一般。

“圣豪!这个人居然是圣豪的境界!”

“是啊!他才多大!不会是什么老妖怪吧!”

之前也就只有古宁看出来了这白衣男子是圣豪的境界,所以现在酒馆的人才会如此的惊讶。

“看到了吗?看看他们那没有见识的样子,不过就是圣豪境界!但是你知道我身边多少远超我境界的高手吗?不计其数!”白衣男子一脸的得意,丝毫都没有在意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瓮中之鳖!

“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古宁的脸上带着一丝怪异的笑容,手中的酒杯也已经放了下来。

洛璃怜悯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小声的说道,“这小子真倒霉,偏偏遇到这种瘟神!”

古宁瞪了一眼洛璃,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

“倒不是威胁,只是觉得大家可以做朋友,你总不会愿意和这个个废物做朋友吧!”

白衣男子脸上挤出来一丝笑容,要多丑有多丑!

“看来还是我的错了?”

古宁不喜欢这个人,除了之前自己的理论之外,这个人的心机让他觉得很讨厌,适时的将自己身上的所有势力全部都说出来,但是却不告诉别人自己是什么宗派的人,在一些本就不如他的人眼中就会变成一个为别人考虑的好人。

只是这样的人却是最恶心的。

连洛璃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眉头一皱。

“总说天域武者骄傲,乃是诸天万界的中心,现在看来还真的不过如此!”

白衣男子明显是敏锐的抓住了这一句,只是古宁并没有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

不过轻轻的对着他的脸扇了过去,白衣男子就好像是断了翅膀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

古宁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太脆弱了!我都还没有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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