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进去吧!”苏蓉蓉说完开了门,钟宝发现一个问题,罗奇一直拉着俏俏的手,而俏俏跟他好像也很亲热。
苏蓉蓉已经在二层收拾出两个房间,也没有家具,除了床以外,衣服什么的都散落着放在地上的塑料布上。

“这里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蓉蓉!到我那里去吧!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和俏俏。”

啥玩意儿?这里边好像有事儿啊?

看到钟宝疑惑的表情,苏蓉蓉冷淡地说道:“本来想请你上来喝杯茶的,既然你觉得这里不行,我就不留你了。”

“我!”罗奇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到苏蓉蓉的冷淡的目光,最后只是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

钟宝可以看出来,罗奇离开,苏蓉蓉表现的有些失落,他不想刨根究底,“那我到旁边的房间去了。”

钟宝要换身衣服,只是他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苏蓉蓉就进了房间。好像并没有察觉钟宝要换衣服一样,她眼神空洞地坐到了床上。

“罗奇是俏俏的爸爸!”

“你说什么?”

“罗奇是俏俏的亲生父亲,加上俏俏的母亲,我们三个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我跟俏俏的母亲同时爱上了他,他一边跟我相处,一边跟俏俏的母亲发生了关系。最后始乱终弃,俏俏的母亲死了,我把俏俏养大。”

这剧情够狗血的,归根究底还是这个罗奇狼心狗肺。“可是我看你并没有怪他的意思。”

“俏俏母亲很要强,她一直在那里跟我比。当我和罗奇好了以后,她不服气所以也不能完全怪罗奇。”

这还叫好朋友?钟宝也真佩服苏蓉蓉的大度:“换了我是你,我是不会管俏俏的。”

“你是不会理解的,俏俏的母亲真的跟我很好,她临死前的嘱托,我没有办法拒绝。”

她说的这些钟宝根本就不关心,“那你现在还喜欢罗奇?”

苏蓉蓉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你别多想了,我跟你说这些是不想你糊里糊涂的,另外,俏俏还不知道,你先别跟俏俏说,我先走了。”苏蓉蓉说完就出了房间。

可是钟宝想法就多了,她是不是等着跟自己离婚呢?这么漂亮一媳妇儿,如果放弃了,钟宝还真的不舍得,可惜人家对自己不来电呐!

罗奇的话也没有说错,这小楼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的确是有些不像话了。

钟宝去了一楼的卫生间,就在那里用盆洗了个澡。冲掉了身上的污泥,他胸前一条条伤口露了出来。

钟宝在伤口上搓了搓,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可是肚子饿的难受,他这才想起自己这一天只吃了一顿饭。

“钟宝!”

外面传来了苏蓉蓉的喊声,钟宝胡乱擦了擦穿好衣服出了卫生间。

“咋了?”

“俏俏饿了!我这里还有十几块,你给她买点东西吃吧?”

钟宝心里一阵庆幸,多亏了把药材卖掉,不然现在让俏俏吃面包,那不是更显得自己无能?“我点外卖好了!车子卖了六万块,我留下一万,剩下的给你留在家里花销。”

“不用了!”

钟宝已经给苏蓉蓉转过钱,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把五万块打到了苏蓉蓉卡里。

“谢谢!”心里头感动,但是很多话苏蓉蓉都说不出口。

“老是吃外卖也不行,再说这里的确不是住的地方,明天我出去看看,咱们租个像样点的地方。”

钟宝随后便点了外卖,三人简单的吃完,钟宝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大奎打电话。“那个什么狗屁的赖子有消息没?”

“我把所有人都发散出去了,一定会找到癞子,黑拳是我带宝哥去打的,出了事情应该全算在我身上。”

钟宝在这边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大奎还挺讲义气。

“有消息你就通知我吧!找到那个狗篮子我不会亏待你。”

发生了天大的事情,第二天的太阳也会照常升起。苏蓉蓉的车卖了,不过那辆自行车却留了下来。

钟宝一早买了早餐,三人吃完以后钟宝就带着俏俏上学。

“猴子爸爸!放学以后我不想去海洋公园了。”

钟宝差点把俏俏的生日给忘了:“为什么不去了?”

“我觉得他们一家人住在那个小楼里也挺好,今天晚上回来我就在小楼里玩儿。”

钟宝大概猜出了俏俏的想法,这小丫头嘴毒,但是也的确懂事:“放心吧!咱们家只是决策失误,用大别墅换了个小楼。还没有穷到连海洋公园都去不起。”

“难道还能去?”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那当然!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学习,好好长大,剩下的事情我和你妈会办的。”

来到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大奎来送孩子。大奎主动把钟宝拉到一旁。“癞子有眉目了。”

钟宝的眉毛一挑:“噢?”

“今天一大早上他主动找人联系我,让我找你去拿钱。只不过有些奇怪,他只允许你一个人过去。”

钟宝寻思着,现在自己穷的叮当响,又不是漂亮妞儿,难道还怕癞子害自己不成?别说他没有理由害自己,就算明知道那是个坑,张宝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他可以没钱,但是她现在有老婆和孩子。“没问题!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联系他。”

大奎随即把电话号码给了钟宝,离开学校,钟宝就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并不是癞子,而是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男子。“悟空是吧?到城南老酒厂来。”

“我就是悟空!你不是知道我的账号吗?还让过去干嘛?”

“来不来随你。”

特么的!真看欠钱的是大爷了?等要到了钱,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你等着!我马上到。”

钟宝把自行车锁在学校附近,打车去了老酒厂。

又是个荒废的厂子,里面破破烂烂,附近也不见有人家。

到了大门口,钟宝又拿起电话打了出去:“我到了,你狗日的在哪儿?”

“三号酒窖。”

厂区里要进去很远才能看到一排排酒窖,钟宝找到三号酒窖。那里也没有门,钟宝直接走了进去。

“呜呜!”就在深进酒窖不远,钟宝就发现癞子被堵着嘴,绑在一把椅子上。

接着身后一暗,一个拿着狗腿刀的男子挡住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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