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瑾萱无意识间叹了口气。
“郡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容敬手里的棋子未落,听见瑾萱叹息,便开口问道。

“呃”瑾萱微愣,“你怎么知道?”

“方才听你叹气,”容敬将手中的棋子落下,“若是有,郡主不妨一说,在下一定会尽力相帮。”

“呵呵”瑾萱笑的有点尴尬,她总不能说‘你帮我想想,怎么才能喜欢上我吧’,“我我就是不知道该往哪下了,所以发愁。”

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凭她现在脑子运转的速度,也只能编到这种程度了。

容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很显然,他看出瑾萱没说实话。

大抵是有不方便开口的原因,他也不勉强。

“时间到了,”瑾萱指了指沙漏,“今儿太医院来人看诊,咱们赶紧过去吧,听听伯母恢复的如何了。”

“好。”

二人刚到上房,容源领着太医院张提点前来。

因为谢菡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今日就是来确定一下是否痊愈,还需不需要服药了。

昨日瑾萱递了帖子进宫,特地请张提点入相府看诊,夏侯赞同意了。

张提点为谢菡把完脉,站起身后,容源、容敬和瑾萱异口同声的问道,“如何了?”

“丞相、大公子、郡主放心,”张提点躬身道,“夫人已无大碍,再调养几日便可大好,不必服药了。”

“太好了!”容源高兴了,这些日子可给他心疼坏了,连带着看大儿子哪哪儿都不顺眼,朝中家里没少怼他。

要不是因为他,自个儿媳妇儿能闹这出嘛。

容敬和瑾萱松了口气,二人放下心来,同时开心不已,母亲(伯母)终于不用再喝药了。

每次服侍谢菡服药,瑾萱都揪着心,那酸苦酸苦的药味,她老远闻着便不舒服,更何况是喝了。

是以每次喂谢菡喝了药后,瑾萱都挑她爱吃的蜜饯去喂,不能往药中加东西调味,便只能让她喝后舒服些。

瑾萱微微偏了目光,触及容敬时心下有些遗憾,往后她大概不便日日前来了。



‘病床’上的谢菡一听不乐意了,“张大人,您要不再给妾身看看,是不是还得再吃点药,巩固巩固啊?”

眼见得敬儿和萱儿一日亲近过一日,她都能看见胜利的曙光了,怎么这时候说她好了?

她可不能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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