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这话好生有趣,谁不知道证词是最重要的证物?”叶然此时也看到了证词,诧异的看了眼县令,转头继续逼着陈掌柜认罪:“有多少人被冤枉,宁死也不签,而陈掌柜身上没伤没痛却说有人逼迫,不觉得可笑吗?”
陈掌柜脸色惨白,不知该怎么反驳,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见陈掌柜不再辩解,叶然朝县令微施一礼:“县令大人,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处置他?”

“自然是依法处置!”

闻言,陈掌柜惊慌失措的看着县令,依法处置?那不就是要他在监牢呆一辈子?

不,他才不要!

陈掌柜转头跪在叶然面前,哭嚎不休:“叶然,我求你看在同乡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妻儿,我不能坐牢啊!”

“同乡?陈开,你烧我铺子时,可曾想过我们是同乡?”叶然嘲讽的看着陈掌柜,这个时候要她念及同乡之情?怎么可能!

“叶然,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陈掌柜痛哭流涕,就差发誓表诚意了。

叶然嫌弃地看了眼陈掌柜:“想要我饶了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话一出,陈掌柜顿时收声,小心翼翼地看着叶然。

“你烧了我的铺子,伤了我的工人,铺子是四十两而工人看大夫的钱是五两,加在一起一共是一百五十一两二钱。”叶然笑意盈盈的看着陈掌柜:“念及同乡的情谊,我便收你一百五十一两就好。”

“一百五十一两?!”陈掌柜不敢置信的看着叶然,没想到那铺子竟然这样值钱。

陈掌柜眼珠一转,再次哭了起来:“叶然,我真的没有那么多,我全部身家都赔了,仅有的也在这几日花没了,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直接放了我”

看着陈掌柜声泪俱下的模样,若是不了解的话,还真的会被骗了,叶然嘲讽地勾起唇角:“陈掌柜,你也说了我们是同乡,你有没有银子我会不知道?”

“今日你赔了银子,我们两清,若是不赔,那就只能劳烦县令大人秉公处理了。”叶然朝县令施了一礼。

县令领悟,拍了下案板:“来人,将人拉下去重大八十大板,然后扔到牢里关起来!”

一声令下,衙役直接走出来两个,架着陈掌柜放在凳子上。

“哎,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啊!!”

陈掌柜挣扎着要跑,谁知衙役一板子拍下来,陈掌柜顿时疼的说不出话来。

叶然伸手阻止了衙役,蹲在陈掌柜面前:“怎么样?有钱没钱啊?这一板子就这么痛,之后还有八十下呢。”

“怎、怎么还有八十下?!”陈掌柜不敢置信的看着叶然。

“刚刚这下只是让你老实点,不算在板子数量里的。”叶然邪恶地勾起唇角:“陈掌柜,你还有最后三个数的时间考虑。”

说着,叶然开始倒数:“三、二、一!”

话音刚落,叶然直接躲到一旁,任由衙役狠狠地落下板子。

“啊!”陈掌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刚刚痛的地方再次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的打在陈掌柜身上,陈掌柜痛呼求饶,终是在第六下的时候扛不住了:“我有!我有钱呜呜”

县令这才命人停下,转头看着叶然。

“拿钱。”叶然朝陈掌柜伸出手。

陈掌柜悲戚戚地看了眼叶然,认命地叹了口气:“我的钱都在城南的城隍庙里”

衙役领命前去搜查,果然找到了一包银子,很快便带了回来。

一百五十一两,分文不少地给了叶然,叶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你们达成共识,那我这次便饶了你,如果日后再犯,立刻压入大牢!”

嘭!

案板被拍的震耳欲聋,陈掌柜顿时瑟缩了下:“不、不敢了”

他哪里还有那么多钱赔偿?以后打死他,他都不敢惹叶然了啊

肉痛的看了眼叶然手里的银子,陈掌柜低眸看了眼手里的荷包,还好,找他烧铺子那人给他的银子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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