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袁黎昕进了房间,有女人嗤笑一声,说:“真是不要脸,竟然去勾引袁先生?莫非以为她看得上你这样的狐媚子?也不照照镜子,真以为只是天香国色呢!”
容白桃脸色扭曲了一瞬,“许小姐说这种话过分了吧,我只是单纯仰慕袁先生,想要敬他一杯酒而已。”

许云摸摸耳环,又摸摸项链,懒散地说:“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哦。”

容白桃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却拿她没什么办法。许家是出名的珠宝大亨,许云的财产比她丰厚多了,对她完全不惧,说多了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许小姐今日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不知道又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容白桃问。

“哼,我要嫁人,当然是嫁最好的那个。”许云望着袁黎昕离开的地方,志在必得,“袁先生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妖精,我才是未来的袁太太。”

“许小姐恐怕是在说大话吧。”容白桃假笑着说。

“这挑选妻子啊,不光要看脸,还要看家世,你们容家不过是新贵,能比得上我们许家?”许云斜睨了她一眼,“更别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家那个从不见客的二小姐,不过是个私生女,闹出这么大的新闻,真是笑话!”

许云笑嘻嘻地看向容夏竹,“容二小姐,躲起来干吗,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比容白桃漂亮,才被他们藏在家里。”

容夏竹额头冒汗,摇摇头,说:“我不打扰你们了。”

“容二小姐可真是谨慎啊,”许云走过去,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我看长相寡淡普通得很,果然是小三生的女儿,上不得台面。这么重要的酒会,你竟然只顾着吃东西?蠢笨如猪,大家来看看她这幅蠢样子,是不是很好笑?”

说罢,她端起餐桌上的香槟,猛地倒在了容夏竹的头上。

“呀!”有人小声惊呼,许云却得意洋洋,“不如就更狼狈一点,好给我们找个乐子。容白桃,快来看看你妹妹,好不好笑?”

“我倒是想问问,到底哪里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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