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晚上还有个会。”
“让班华替我!”

起身,走出去,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流。

会议被迫瞬间结束,下属还在喊,而男人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了。

南湘,你够有种的!

车子一路杀到小区楼下,江夜宸的面色依然铁青,握方向盘的手掌,爆着青筋。反复想着那句,好,分吧!只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女人给拆骨入腹!

左齐误发的一句话,她便说应了就应了,他还以为她迟迟没有回复,是伤心了。

主动给她打了电话,南湘没有接,本想马上赶过来,无奈有点事必须处理。

结果就看到这样的回复,敢情压根乐意离开他,回复慢,最多就是犹豫了一下!

与此同时,南湘哄苏眉吃了点东西,又给她热敷了眼睛。终于将人哄睡下了,她才得以坐下休息。

她打开手机,产品试用地区报告她要看一看,在此之前,她还是点开了信息。

江夜宸发的信息,竟然不见了。

南湘一连看了好几次,都没有再找到短信,最后凉着心放下手机。

她并不知道,苏眉气急之下删除了。

江夜宸停在楼下,竟然没有上楼来。

原因简单,他突然接到了左齐的电话。

“江夜宸,你丫的有点人性现在就来救我!苏眉到你相好那里找温暖去了,老子快被我奶奶杀了!”

“少爷,你忍着点吧。老太太说了,你得跪好了,双脚不能倾斜,蜡烛滴进炉子里,溅起来会升温的。哎,不是,您就忍忍吧,别让夫人听见了...”

“我在南湘这里,过不去。”江夜宸记着发错信息的事,说话格外冷。

“救命啊!烫死老子了。”

“江夜宸,她们两个女的在一起不会出事,你快救我!”

左齐奄奄一息的吼叫。

“自作孽,短信的债我还没和你算,死了都便宜你。”江夜宸根本不打算给他这个人渣留情,让他动容的,是左齐最后一鼓作气的求救。

“你就不能当做是考验你们两个的感情吗?我要是死了,你这个误会永远别想解释清楚了,只要我不承认,这条信息就是你江夜宸发的!”

“我不跟你开玩笑,苏眉现在对我误会大了,你还是先来救我,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吧。”

考验感情,南湘对自己的感情都不堪一击了!都是你这个祸害闹的,他为什么有这种渣滓朋友?

江夜宸真想爆粗口!

“左齐,你就是该的!”

江夜宸看了眼出租房关了的灯,放下手机。

他点了根烟,狠狠吸一口,烟雾在脸上散开,魅惑的让人无法看。一颗烟抽完,他接着第二根,调动了车子出去。

慢悠悠开到左家,左齐被人按在一个盆上,受着生平最大的虐待。

他双膝跪在一块扣在盆上的木板,盆底下放着烧红的电炭,再看木板上放着几根烧着的蜡烛。,左齐腿稍微倾斜,木板也斜,蜡烛也要斜,斜了的蜡烛,滴了油到火盆,火盆立刻窜起一股火星子,直接烫到左齐的腿。

他跪了几小时,裤子上已经破了几个烧焦的洞。

左家祖上从军,官位一代比一代高,到了近几代转为了军商通吃,传下来罚人的招数,一招比一招骇人。

传闻尝过的人都没有敢再犯错,很多都被整成了残废!

可到了左齐这代,出这一个独苗。

严厉的左爷爷死了后,左家对左齐千般万般的疼爱,左奶奶是最宠他的,根本没人敢这么让太子爷受苦。

果不其然,左奶奶愤怒的坐在客厅,要多心疼有多心疼,真惩罚左齐的,是正好回来撞见此事的左家父母!左家父母,对左齐管教还是极其严厉的,一直被老太太压制着,才放纵了这孩子。

可这次,左齐是辜负了娶回来的妻子,还大着肚子。这令左家父母无法忍受了,才动了酷刑。

“夜宸,苏眉那个女孩,是不怎么样。我本来想着,不符我左家门面的人,生了孩子给笔钱打发了就是了。她还敢离家出走,我就和你们说了,出身决定了一个人的素养,娶妻要门当户对!现在知道了吧,小齐哪能受这没教养女子的苦。”

左奶奶人前气势威武了一辈子,还没这么气馁过,要不是左齐真做错了事,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受罚。

一见江夜宸,她就心疼极了的和江夜宸诉说,完全偏袒着自己亲孙子。

“奶奶,奶奶救我!”

“我的小齐啊..”

大厅里,一遍遍传出左齐的呼救声,老太太又气又没办法,心都疼坏了。

“奶奶,你别急,我先去看看他。”

江夜宸按住心急的老太太,大步往大厅走去。

左家父母都在大厅外坐着,两人面色也不平静,一见江夜宸,都看到救兵一样上前。

左母先担忧的说道,“夜宸,小眉有下落吗?我们给那孩子打电话,她也不接,不敢太激进了,怕那孩子一气之下做傻事了。”

左父亲切的先拍拍江夜宸的肩,再正色说道,“夜宸,核算会的结果都知道了。孩子,当初入了股,伯父就选择无条件的信任你,勇敢的去解决,年轻人的前途无量。我们回来呢,就是受老爷子召唤。还有我家这个孽障,又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吧。”

左家父母作风都很正,说话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正气,完全不像是左齐花心公子哥的父母。

“不会的,她和我的妻子在一起。”江夜宸回答了左母的问题,然后看向左父。

“伯父给了信任,我自不会辜负您。”

光是他口里明亮的一句话,就足够令人高枕无忧。

“你们带着左奶奶休息吧,这里我来。”

“嗯,别轻易放过那孽障。”左父提到左齐,还是火辣辣的。

告别了左家父母,江夜宸进了大厅里,左齐的裤裆已经快被火盆烧穿了。

旁边按着他的几个人,全都把头扭过去,谁都不敢招惹这位被罚的花爷。

“说说吧,渣滓。”

江夜宸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完全没有解救的意思。

“江,老江,你快救我。”左齐抬起头,桃花眼里出现一丝曙光,那张妖孽的脸,都是汗水,从没有的虚脱,他堂堂个大少爷,何时遭过这份罪。

“我说我来救你了吗?”江夜宸接过一杯茶,悠悠的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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