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金家此次受创,金铭爵心中有火,痛恨的瞪着江夜宸。
江夜宸目光幽深,“你觉得我会给你留下的机会,再让你觊觎我的前妻?”

“我找湘湘有事,才没你口里的龌龊!而且,南湘怀着我”金铭爵愤怒之下,想说点厉害的话给江夜宸点苦头瞧瞧,反正他清楚,江夜宸并不知道南湘的孩子是谁的,可没说完就被制止了。

也幸亏他没把想喜当爹的心思再说出来,否则又是一场骇人的风浪。

一个早上已经快听烦了的南湘,再次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南湘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起抹布,有些不耐烦的对两人驱赶,“好了,你们都去忙吧,我这里一个人很够了。”

说完,看向金铭爵,“铭爵,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今天想休息。”

“可是湘湘,我打算接你去新的公寓住。这里说不定哪天就拆迁了,你一个孕妇住着不合适,我也会搬过去,今天我想带你去看看新地方。”金铭爵着急道。

江夜宸眼冷斜过来,“没听到人的话吗?主人都不留了,还打算死赖着吗?”

“以后再说吧。”

南湘拿过了金铭爵手里的碗,留给两个男人背影,自图清净的走进了厨房里。

南湘走开了,剩下两男人没了意思。

江夜宸经过金铭爵身边,露出危险利光,“还不走?”

金铭爵只好走,他用同样冷的眼神,回看了江夜宸一眼,然后对着厨房喊,“湘湘,那我们电话联系。”

“废话还真多。”

江夜宸拿起公文包,就要用手去拉了金铭爵出去,金铭爵终于才自觉的往外走。

关了门,两个人都没了顾忌。

彼此间的火气,转为了更直接的明火。

江夜宸拨烟,抛到空中,扔给了金铭爵一根。

“你和她经常用电话联系?”

男人点了火,烟雾环绕间,那张英俊的脸更写实,更加地酷帅。

金铭爵也点上了烟,他在部队不能抽烟,烟瘾没有很重。但进入社会,烟是必不可少,抽烟的动作比起江夜宸稍有生疏,也是非常的帅气。

“这你也要管,我呼吸是不是都要给你报数?”

统一步径自觉地走到了楼梯外,他回复了江夜宸。

一根烟很快抽完,江夜宸甩开了烟屁股,烟头一溜烟的消失在远处。

“金铭爵,过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听好,她,你动不得。”

“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对南湘动手动脚,金家受的难,会比这次的更带劲。”

走到了阳光底下,江夜宸眼里的狠,完全地呈现了出来,虽然态度已无之前对金铭爵的视为死敌那般,但透出的威胁里仍然刻骨,并非有任何玩笑成分。

金铭爵当然也没当成是笑话,冷冷地回答,“说停就停息,你以为金家遭受了如此的劫难,还会像过去那样的攀附着随时动摇的暴君?金瑞,以后只是金家的金瑞!”

“哦,离了爷爷,金瑞一滩为利所图的行尸走肉,还有扇动的机会?”江夜宸冷笑,从他的冷笑中就可以看出,他有多么不屑。

面对江夜宸的警告,金铭爵竟然也狂烈了起来,他发出宣战一般的话语,“江夜宸,这只是个开始,不仅是你我之间,更是我们金江两家的开始!从今往后,不管是家族,还是南湘,我都会背负起责任,去守护好他们!你,放马过来吧!”

听着宣战词,江夜宸本来走到前面的脚步,冷情地转了过来,黝黑如深夜幽灵般深邃的凤眸,至深地看向此刻狂傲的金铭爵,阴冷声出口,“看来我的女人,你是一定要惦记了?”

金铭爵充满挑战的眼神已经说明了态度,“是!”

他高亢的应了江夜宸。

江夜宸冷着眸,继续道,“金铭爵,敢跟我来场比赛吗?”

金铭爵眼里发光,他早就想和江夜宸正式的,痛痛快快的来一场。

“什么比赛?”

江夜宸道,“这一季度的球王赛,力帝亚体育馆赛场。”

“你不是很久不碰球了吗?”

金铭爵对比赛充满兴趣,但对江夜宸竟主动提出比赛,感到质疑。

曾经,江夜宸是蝉联五冠的球王,一连五年,曾经整个球场的奇迹!可有一天,他突然就退出了赛场,且再也没有碰过球。

相比金铭爵,他很爱赛车和赛球,赛球也经常参加比赛。这方面,可以说是非常有优势的。

“输了的人,永远滚出南湘的视线,不能再接近,敢吗?”

江夜宸下一句,带着更重的力度,黑沉的眼神之中,既有挑衅警告更是势在必得。

金铭爵听闻押注如此大,先皱皱眉,他又怎愿江夜宸面前低头?

思考了片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比就比!到时,你别反悔就行!”

“金少爷别忘了此刻说过的话就成。”

江夜宸回以一个冰冷的笑,转身上了车。

金铭爵随后也上了自己的车,换得自由的代价不轻,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可比以往的多了。

厨房里,收拾好了碗筷的南湘,耳边没有了两个大男人对头挑衅的争执声,终于可以偷得一会儿闲。

她走到沙发坐下,看到江夜宸脱在显眼处的拖鞋,整个出租房就这么一双男士拖鞋。

为谁备的,先不用言说了。

刚才金铭爵进门的时候,都没有拖鞋穿,穿着袜子就坐下了。

江夜宸这么故意地把鞋子脱在这,是想让金铭爵看到,再一次碾压过对方吧。

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变得这么好笑的?

以前,他也并不是一个爱攀比的人。

金铭爵也确实,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过若假设,金在地位上真仗着有老爷子撑腰,情况或许就不一样了。

但这两个人会变成竞争关系吗?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又感到了一阵头疼。

不会有那种假设的,光是姓氏都不统一,老爷子怎可能真对外人厚此薄彼,她想的太多了。

南湘捡起拖鞋放好,脑海里再浮现出在厨房煮汤时。江夜宸从她背后,温柔将她抱住的画面,那如梦境一般的时刻她的心,不可控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就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神恢复了冷漠。

为什么还是会乱想?那些不该的想法,她早就不可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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