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盈心情甚佳的走出了产检室,她嘴角挂着笑容,心里暗道,“南湘,这次是你不知羞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江夜宸迟迟不接受她,这次还用出差来回避她的邀请。

他次次把话说绝,可又不忍心真的开除了她。江夜宸还爱自己,他的拒绝不是真清心寡欲,是还顾忌着南湘于江湛的母爱,所以才忍住诱惑。

可若南湘怀上别人的孩子,被江夜宸知道,他面子大损,盛怒下一定会将南湘打入地狱。

那时,他也不会再顾及任何情面。

到时候,她再施展诱惑江夜宸是正常的男人,离婚了,他已经忍了很久,面对昔日旧爱,一定会忍不住了。

杜若盈忍不住都笑出了声,尤其想到江夜宸怒斥南湘,将其贬的一毛不剩的痛快场景,她就无比的解气。

“去检查了吗,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吧?”

畅快的幻想着,耳朵里的接收器,突然响起一个笑声,扰断了她。

“没大事,估计涂点药就好了。”杜若盈听到笑声,很敏感的走到暗处。

“谁让你每一次都更迷人,指甲还留着吗?红色妖娆,最配你。”笑声有些邪气。

“剪了,夜宸不喜欢太妖艳的颜色,我还要上班的,免得被他发现了。”杜若盈仓促说道。

那一头又大笑了起来,突然阴暗的说,“angel,有时候我真舍不得把你给江夜宸。你继续留在我身边,我给你荣华富贵,还能给你万千宠爱,不比守着一个冰块要快乐吗?”

杜若盈表情反感,“别开玩笑了,我爱江夜宸永远不会变的。我这里还有很多事,以后别突然接线,很危险的。”

“爱,真是个好听的字。”

那边再说了一句,信号截断。

杜若盈迅速摘掉耳麦,看上去只是一个寻常的病人从路上走过去,刚才的对话好像没发生过。

孕酮偏低,必要时卧床休息,饮食清淡为主,适当吃营养品进补。

拿着真正的孕检册,南湘走出分院,冯医生的口头医嘱历历在耳。

孕酮低是个危险的信号,这意味着她不能再劳累了。

另外冯医生告诉了她,杜若盈给支票的事。

杜若盈试探冯医生果然被南湘猜中,幸好提前联系了圣爱的院长帮忙,修改了她的怀孕时间。

她出现产检室,假装没怀孕是不可能的,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只有让杜若盈相信,她怀的孩子不是江夜宸的,才能让杜若盈安心。

可南湘又怎么会猜到,这样还不够,杜若盈的心思比想的还恶毒太多。

她要的,是自己万劫不复。

“南湘,你不用再担心我颠沛流离了,我在一个武术场地搬矿泉水,随便秀了一把。他们叹服我的武术,那的老板说要留我做个教练,以后我就是武打教练,有稳定的工作了!”

和金铭爵行走在路上,金铭爵找到了新工作,心情很好,不停的和南湘说着。

“这样太好了。”南湘笑了笑,走在闹市,很多店铺门口还挂着新春的灯笼,年味还未完全散去,她却感受不到什么热闹。

“你怎么不高兴?不是说上街找找灵感吗?没有找到

吗?”

金铭爵细心发现了南湘情绪低落,从他下班接到南湘开始,她就似乎没有笑过了。

“不是,我看到一个摊位卖的现做糕点,看着不错,就是排队的人有点多。”南湘停下脚步,找了个理由解释。

金铭爵一拍即合,手往回指着,“你饿了!是不是刚路过的那摊十色糕,用杂粮做的那一摊子。”

“嗯,好像是。”南湘敷衍的点头,让金铭爵信服就可以了。

原本她今天同意和金铭爵吃完饭,想着是时候,把怀孕的事告诉金铭爵。

但金铭爵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如果得知了此事,可能又会不安稳。

没一个专业的武术馆会接收业余的教练,金铭爵能进了里面,可能是金家的安排,南湘不能破坏。

“好啊,我过去排队,你喜欢吃咱们多买点,吃饱了心情就好了。”

金铭爵雀跃的说,探头往街道寻去。

“嗯。”

南湘点点头,两个人朝着小吃街里走去。

同游的画面缩小至影像,播放电视屏幕上。

“看样子金少爷暂时不会回心转意了,连夫人病了都派不上用场。”

“金总,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找几个人手,把人先绑回来。”

金鳞生关闭了电视,摇手否决了心腹的提议,“他是我的儿子,什么脾气我清楚。”

“这孩子心里有恨,恨小小年纪被送到部队,恨我们顾工作多于他,长大后性格叛逆,他母亲也没少躺病床上来威胁管教他,估计已经是免疫了。”

金鳞生言谈严肃稳实,和之前在江夜宸面前的拘谨不同。

在自己家里,他露出算计的狼目,不必再收敛本性。

“金总和夫人那么狠心,也是为了他能长成真正的雄鹰,金总,您膝下只有少爷一只雏鹰,断不能让他飞到我们的阵营之外。若他偏离轨道,飞向了敌人,那我们就无法和大人”

金鳞生的心金莘提醒道,金鳞生哼了一声,“他飞不远的,区区女人,能让他飞走,就能让他飞得回来。”

“您的意思是?”金莘再问,他年纪三十,生的面相很年轻。以前是金铭爵的跟班,私底下是金鳞生的心腹。金铭爵离家出走后,他就被收回了金鳞生身边。

“这逆子在夜色曾有个追捧的舞女,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名字叫璐易莲。”

金鳞生摸了摸下巴细短的胡子,缓缓的说道。

金莘做过金铭爵陪读,有印象,“您是说,做过少爷比赛啦啦队的那位队员,她对少爷很有好感,送过很多的情书。不过,是个舞场的戏子,难登大雅之台。少爷现在,也很少找她了。”

金鳞生指尖停在手里把玩的两颗大核桃,目光更锐利,“戏子无心,比正直的人要好控制的多。”

他闭着眼睛呵出一口气,酝酿着缓慢地道,“让璐易莲去吧,只要她能成事,做个供铭爵外面消遣的女人,不是问题。”

金莘听到这句,诧异了一会,然后就低头服从命令,“是,老爷。”

小吃街,南湘和金铭爵买好了十色糕,南湘手机提示响个不停。

她把买来的吃都交给金铭爵,然后打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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