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玉城按照规矩请了安,便是去了太学,萧清雅依旧是如故,面色颓然的坐在了厢房里,每每的太医请脉,都是被萧清雅搪塞了过去。
这倒也是让张院判格外的为难,龚阅的特别交代,却是让他们无法完成,若然萧清雅腹中的胎儿,有任何的闪失,他们便是难辞其咎。

“娘娘,张院判求见,娘娘还是不见吗?”

罄芯服侍着萧清雅起身,安排到了软榻之上。

门外的太医,乃是龚阅格外吩咐的,小心翼翼照拂着萧清雅。

只不过早期时候,有着沐圆圆陪同,萧清雅却也是欣然接受,这便是皇上的格外恩宠。

然,沐圆圆出了事,萧清雅竟然是些许的误会,龚阅的格外照拂,只是为了腹中的皇子,这般的误会,让萧清雅根本就不愿意让他们靠近。

便也是如此的漠然,萧清雅便是如是搪塞着,“本宫自是懂得医术,倒是不用麻烦了张院判。”

冷眸不经意间的瞥了眼门外,便是如是吩咐着罄芯。

这般的状况,却也是让太医不知所措。

这样一来二去,龚阅为难,竟然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说这萧子贵请个安,便是去了延禧宫。

“娘娘近来也是不悦,亏得少爷不时来探望,才是让娘娘有些笑容。”

说话间,罄芯将萧子贵从门外领进了厢房。

厢房里,萧清雅依旧是如故的模样,面色颓然的坐在那里,手里依旧是那个银锁。

原本,萧韵蓉本就是始作俑者,此番她已然是受了拔舌之苦,倒也是咎由自取,然而,在萧清雅的心中,这个女人,决然不可能了自己做出这种事情,幕后绝对有人指使,不然决然不会是这般的结果。

太多的事情,牵绊着,让萧清雅无法释怀,沉闷的度过着每一天。

却是见这萧子贵随手放下了锦盒,毫不犹豫的从萧清雅的手里抢过了手里的银锁。

不顾着萧清雅的阻拦,萧子贵毫不留情的将这银锁扔进了外面的花圃里。

对于萧清雅来说,这银锁本就是至关重要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补。

一见萧子贵如此这般,萧清雅便是大喊着罄芯,便也是搀扶着萧清雅,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你们且是寻了去。”

萧清雅大腹便便,本就是不方便,若然不是萧子贵阻拦,怕也是随同那些个丫鬟一同寻找着自己的银锁。

“罄芯。”

萧清雅话音未落,已经是让萧子贵给拉了进去。

怕也只有萧子贵,才是可以这般的对待萧清雅了,旁的人也是不敢这般怠慢了萧清雅。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萧清雅格外的不悦,厉声的质问着萧子贵。

而这萧子贵却也是不紧不慢,将萧子贵搀扶着坐在了太妃椅。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本宫便也是顾念你是本宫的兄长,才是一再隐忍。”

萧清雅怒目而视,愠怒的瞪着萧子贵。

萧子贵则是淡然的说道,“娘娘可还是知道自己是宁妃,是皇上的妃子?”

萧清雅眼眸里噙满了泪水,沉默不语。

萧子贵则是毫不留情的说道,“为兄以为宁妃娘娘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进宫的使命。”

最初萧清雅进宫,便也是为了萧府宗族的安危,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萧清雅的执念进宫,也是为了能够惩罚了当初伤害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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