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她面前,低声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祁可欣给了你们什么?从你们这里拿走什么?钱?”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资金吧?

邵妈妈晃了晃自己头,一副虚弱的样子:“她就是给我们古法秘方的护肤品啊她家知道很多机密,她说这些方子是不对外公开的,所以很贵”

“这一盒多少钱?”

“五十万”

真黑,这种手段简直跟喂毒品没什么区别。

而且这些官太太大部分为了家庭和丈夫牺牲个人事业,难免惴惴不安、疑神疑鬼,觉得自己年老色衰,担心男人在外面有诱惑。

祁可欣用这手段估计敛财数百万了。

这些带着邪法和怨戾的东西,会影响人的神志,那个老胭脂,我哥只是碰到一次就做噩梦,她们现在天天往脸上擦,还吃。

我都怀疑她们的牙齿会变黑,像吃死人肉一样,是一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魔怔。

“这东西不能再用了、也不能吃,里面有些违禁品,会入魔的。”我认真的说道:“你需要隔离治疗,还有救。”

她的眼神变得疯狂:“不用?不用怎么行我的皮肤会坏掉啊”

她大概满心都想着怎么挽回男人吧?

其实不管男女,一旦移情别恋,就别想着挽回了。

破镜重圆?永远都不是圆满的镜子了。

太上忘情,太上忘情

神仙都需要参悟如何看淡情劫,芸芸众生更是在这个魔障中反复挣扎。

“你的皮肤再好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不要再折腾自己了,你刚才发起疯来连儿子都伤害,差点咬死他,你想吃掉你儿子的肉?”我试着恐吓她。

她眼神变得哀怨,目光中都是纠结和挣扎。

“小乔要帮忙吗?”林言沁的在楼梯口远远的问了一句。

江起云站在门口呢,我也不怕。

“要,我需要一间特殊医院,那种有拘束服和保密患者机密的地方。”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邵一航的妈妈突然扑倒在我的脚边,努力用合不拢的牙齿来咬我的裤腿。

“再再让我用一次好不好我不能这样出去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心里有些悲悯的情绪。

她看我不说话,觉得有希望,双眼都放光了,好像饥渴的动物看到血肉一般兴奋。

我后退一步,摇摇头道:“不行。”

“什么?”

“这东西害人于无形,不能给你,一次都不能再用。”我认真的说道。

她眼中的失望迅速变成了愤怒。

“你们、你们这些小女孩哪里懂得我的苦?!哪里懂得一个女人的苦难?!你知道老公十年不正眼看自己是什么感受吗?还不能离婚!不能离婚!要为了他的仕途守活寡!要为了儿子的前途忍气吞声!”

她双目暴突,眼泪涌了出来,口水滴到胸前。

“他有情人,我不管、不闹,我知道他不会离婚,玩女人我也不管了但是、但是能看看我吗?能抱抱我吗?我真的这么不堪让他看一眼都嫌烦?”

她疯狂的站起来,低着头就向墙上猛地撞过去——

吓了我一跳,我赶紧伸手拉住她,她回头就朝我张大了嘴巴——

这是活人啊,一个女人发疯起来的力气很惊人,我差点被她撞倒在地。

一道白色的光芒像钉子般猛地飞来,直直钉入她的额头,那光芒直接没入她的头骨,她好像被子弹击中一样突然翻白眼软倒在地。

我吓得回头看,江起云幽幽的捏着指诀站在门口。

“你、你——”

“只是让她失去意识而已。”他淡淡说道:“快点处理,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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